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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不着我帮你。冰冷的声音响起,夜晚的温度又立马下降了不少,饱暖思淫。欲的我瞬间清醒,黄皮子抱紧了我瑟瑟发抖。 神荼一双莹蓝色的眼睛在黑暗中熠熠生辉,吓得我赶紧闭上了眼睛,我也搂紧了黄皮子,在他没有几两肉的身上找点安全感。 我去去去去,偷看被发现了!怎么办!在线等!超级急! 作者有话要说: 提问1:大黄到底想睡了谁? A.神荼 B.浅浅 C.当然是把两个人一起睡了啦! 提问2:为什么神荼生气了? (这个有一点点的糖,没有纯粹的答案,好几种原因掺和在一起。) ☆、回忆之蒙古行(4) 一觉醒来,床上只有我一个人了,黄皮子掉在地上,四脚朝天,小肚子还一鼓一鼓的,睡得极为香甜,我抽搐了一下嘴角,既然你睡地上也无所谓,昨天干嘛出卖尊严?把他扔到床上后我就没去管他。 神荼刷着牙,我走过去,他正含着一口水,腮帮子鼓起来,唇上一片水泽,水嫩得不像话,一副等着别人来亲的样子。 我赶紧移开视线,觉得再看第二眼心脏病都快犯了,一大早上我就已经腿软了。 如果撩人是罪的话,神荼应当是无期徒刑,这家伙不用做什么就够勾引人的了。 阿木尔坐在一边等着我们,他的愁苦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就没有放下过,想和我们说点事,但是语言不通,只能大眼瞪小眼,频频看向女儿的房间,盼着翻译赶紧起床。 他确实有事情要请求我们,是帮他朋友的忙。 再往前就是大草原了,是蒙古游牧民族的居住地,听老一辈的说,大草原某个地方会传来震动。说法不一,流传最广的是说下面埋了恶鬼,人们如果做了亵渎天神的事情,他们就会跑出来,把那个人变成自己的同伴,关在地底下不见天日。 他朋友查干巴拉是个有钱人,对这种事情非常好奇,想要凭借自己的财力寻觅人才,解开这件事情。 我一边吃东西,一边听,听到兴头上打个岔:那个地方走势怎么样?风水怎么样? 阿木古郎翻译给她爹听,她爹一听,脸色就又差了很多:不知道是在什么地方。 我差点没被噎死,您说得一本正经的,结果连地方在哪儿都不知道啊? 但是,你们来得太巧了!阿木尔激动地说,一扫脸上的颓唐,过几天就是族里老人过寿,他是草原上最年长的人,知道草原上的一切,你们是天上派来帮助我们的! 我觉得这话听着很奇怪,牛头不对马嘴的,不是说这位最年长的人知道吗?那为什么你们还不知道,听起来像国家机密一样,只能由最高统治者保守一般。 我安安静静地不再插话,挑挑眉毛,颠了一天来这里就赶走了一只黄皮子,虽说有点瞎折腾,但是,不该惹的事情也不能瞎惹。 神荼和我的想法是一样,摇了摇头。阿木尔很失望,但是他塞给了我们一张字条:这是查干巴拉的住址,如果你们愿意帮忙,可以去找他,我已经和他打过招呼了。 阿木尔还欠我们一顿丰盛的饭,因为报酬已经拿到手了,所以我的意思是就不用吃了,但他是一个非常认真的人,我们救了他的儿子,就一定要请吃饭,不然良心会过不去的。 时间还早,阿木古郎就带着我们去外面的集市上看看,神荼一开始是不愿意的,我一开始也是不愿意他去的,因为一看到那姑娘,我就想到她昨天晚上万分娇羞地对神荼说自己是来陪。睡的,那欲语还休的小模样,那凹凸玲珑的小身体,给我造成了两室一厅一卫的心理阴影面积。 虽然那都是黄皮子干的好事,但脸是一样的呀!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高岭之花居然陪着两个女孩子逛街,仙姿袅袅的高岭之花居然食烟火了!脸上虽然有点不耐烦,但是确确实实在陪着,只是完全不看东西。 昨天路过这里,还因为有任务匆匆忙忙不得尽兴,今天已经完全没有心思了。 我得时刻看着阿木古郎,万一万一她又被那个无耻的黄皮子上身,觉得昨天的陪。睡不地道,不算报恩,把神荼拖进了无人的小巷子里,干些不可描述的事情,那我怎么对得起还在排队等着睡他的少男少女们? 我一路紧张兮兮,恨不得紧紧抱住神荼免得把他弄丢了。 黄皮子不知道从哪里过来,小小的身体硬是挤到了我们这里,看得出来,他原来是想抱住神荼的,但是神荼的眼神太冷了,一眼扫过来,冻得他牙齿都打架了,转过来又想来抱我,我有点不开心地躲开:怎么?我在你眼里只是个备胎吗? 神荼长手一伸,关节分明的手指勾住他的后领,一把拎住,往后拖,让他彻底地远离了我。 唔唔,大仙我要死了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 大仙?阿木古郎疑惑地问。 小孩子调皮。我尴尬地笑笑,刮了他一眼。 神荼直到把他勒得喘不过气才松手,得到自由的黄皮子反手就是一扑,牢牢地抱住了阿木古郎,瘪着嘴埋怨地看着神荼,还有我,看着竟然有点抛妻弃子的怨恨。 我很想提醒阿木古郎,这个小孩子昨天可是要用你的身体去□□哦!但是她已经把他抱起来,夸赞他长得好看,小色狼居然还埋胸,看得我很想打他的屁股! 昨天,是谁在床上,死皮赖脸地抱住我,今天不仅先扑了神荼,还埋了别人的胸! 走,我们快走。我拉着神荼。 后面那个臭小子抱着漂亮姐姐的脖子不放,还扯着嗓子喊:两位大仙等等我呀!不要走呀!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说! 大黄,你再乱叫,我就把你的皮扒掉。我转过头,笑眯眯地说。 他一抖,立马把脸埋进了阿木古郎的怀里,不知道是吓的,还是趁机吃豆腐。 你们认识啊?阿木古郎疑惑地看着我们。 额我讪笑着,忍不住捏起了自己的头发。照理说昨天一天都在他们家赶黄皮子,出去都没出去过出去是有的,但是要说大半夜的,在野外的灌木丛里认识了一个五岁大的小孩子,简直像个鬼故事。 相比我的生硬,神荼和大黄就很从容了,一个不在意,一个不懂事,阿木古郎虽然觉得奇怪,但是没人回答她,也就不了了之。 我看见有个民族的银饰铃铛做得很精巧,一晃就叮铃铛郎,清脆地响,招招手让大黄过来。 哎!我不要这个!小肉团顽强地抵抗,阿木古郎把他抱过来,被我一把拉住。 带上带上!我一手抱住他,另一只手把东西往他脖子里套,小孩子的身体小悠悠的,一只手就能控制住,但是他死活不愿意,还有点难搞,战况一下子白热化起来,铃铛带不上去,他也摆脱不了我。 呜,我带,但是你要给我买套衣服。他终于放软了态度,万念俱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