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离(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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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炎抱着祝瑜去洗澡。 他松开她去调试水温,没了依靠,祝瑜双腿发软,差点没站稳,祝炎眼疾手快地搂住了她。 白花花的胸乳挤压着他的胸膛,祝炎仍面不改色,调好了水温,将花洒对准祝瑜,慢慢打湿她的头发,全身。 水流顺着蜿蜒的曲线流入还在泛红的软肉,祝炎只瞥了一眼就迅速收回视线,一丝不苟地帮祝瑜打上泡沫,洗头发,擦沐浴露。 祝瑜低垂着眼睫,顺从地任由祝炎动作,如同商场橱窗上精致莹白的人偶,一言不发。 祝炎动作轻柔,将祝瑜全身上下都洗干净后,取下花洒,对准了私处。 被疼爱过的花心比以往更肿更红,光是看着就让人喉口发紧。 祝炎喉结滚动,缓缓拨开那两瓣肉,露出小小的桃核,让清水顺着顶端向下重刷,手指还帮忙揉搓,将附着在上面的粘液都冲干净。 祝瑜终于有了反应,挡开他的手,又夹住双腿,避开了祝炎的动作。 “我帮你洗洗。” “不用了。”祝瑜哑着声音,“我自己来。” 祝炎没再强求,挺着根凶物站在一旁,神色却仍很专注地盯着祝瑜的动作,看她有些一直站着,似是难堪一般。 他便又伸手,这回祝瑜反应很快,“啪”的一声打开了他的手。 两人都微微一愣。 祝炎很快眼神变冷,连周遭的温度仿佛都降了下来。 但他依旧没有动。 祝瑜低着头,过了半晌,才接过花洒,对准私处,就着温热的水流手指轻轻地清洁起来。 身边人存在感太强,浴室的空间又实在逼仄,连空气中的氧气似乎都变得稀薄,祝瑜一晃神,差点花洒都握不住。 祝炎反应很快,上前接住花洒,再也忍不了似的将祝瑜搂紧怀中,扣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然后重重地堵住了她的唇。 祝瑜倚在哥哥怀里,被动承受着他的吻。祝炎的舌头在她口腔搅弄着,花洒被冷落在一旁,浴室里的又新添了一道暧昧的水声。 两人浑身都湿漉漉的,祝炎在祝瑜快要窒息之前松开了她,握着她的大腿抱到身上,把她放到洗手台上,自己到一旁快速地冲了个澡,洗干净后又来吻她。 祝炎站在祝瑜的两腿之间,这回的吻比之前那个要温柔得多,多了一丝莫名的缱绻。 骨节分明的大手像逗猫似的把玩着她的柔软,时而用力握住,指缝里都溢出乳肉,又时而轻抚安慰,若即若离。 浴室的暖光照在祝瑜白皙的皮肤上,红印更加明显,胸上全是手指印,嘴唇也红润无比。 两人的鼻尖抵在一起,连呼吸都纠缠在一块,分开唇时还拉出了一道银丝。 藕断丝连一般的亲密。 祝瑜微微喘息着,感受到他的手指又一次摸到那处,撵着敏感的花粒,刚刚才洗得清爽的私处又变得泥泞不堪。 祝炎惊喜地感受着手下的滑腻,内心感叹着妹妹的敏感,又摸了摸方才承受过他的地方,穴口似乎对他很熟悉,手指刚一探入就微微夹紧了他,那样熟悉的包裹感。 草草做了一会儿扩张后,祝炎拖着祝瑜的大腿,将她拉进自己,两腿卡到他的腰侧,手从她的膝弯抄过去,将她的下身架在自己的面前。 硬挺上翘的阴茎早已准备好,他不再犹豫,提枪进入—— 这一次比刚刚那回顺利很多,很快到了顶。等祝瑜适应了一会儿后,祝炎才开始摆动跨部,轻轻抽插起来。 也许是哥哥过于温柔,又也许是因为已经在情事中得到了快乐,祝瑜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小猫似的在他身下轻轻哼着,让听到的人心里一阵刺挠。 祝炎突然发力,动作变得大开大合,用力地操进去,再拔出只剩一个头在里面。 他的阴茎尺寸十分可观,还微微上翘,在她体内进出时能清晰地看到三角区上的肚皮明显有鼓起来的形状。 祝炎呼吸沉沉,保持那个姿势用力操了一会儿后突然把祝瑜抱起来,压在浴室的墙壁上,这个姿势操得更深,也顶得更用力。祝瑜小声地哭了起来,哀求哥哥换个地方。 祝炎扯过浴巾,将祝瑜胡乱地一裹,囫囵擦干后抱着她走了出去,下身还始终连在一起。 分开后,祝瑜被轻轻放到床上,双腿大张,穴口微微翕动,祝炎站在床旁,就着这个姿势又插了进去。 动作快如残影,祝瑜很快到了顶峰,快要高潮的时候祝炎似早已察觉,故意拔了出来。 祝瑜捂着脸,快要难受死了。 祝炎很快上床,靠着床头坐着,把妹妹抱到自己的身上跨坐下来,扶着她的后脑勺与自己接吻,将祝瑜亲得七荤八素。 祝炎说:“坐上来,小瑜。” “……”祝瑜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微微睁大眼睛,下意识就要摇头。 “要的话就自己坐上来。”祝炎粗糙的指腹摩挲着祝瑜的脸颊,动作温柔,张口吐出来的字句却冷酷无情。 祝瑜抿住唇,不接他的威胁。起身作势要离开。 祝炎不给她逃离的机会,握住她的腰,扶着性器,对准,然后一杆入洞。 再次被填满,祝瑜下意识往前扑了扑,双手不小心撑在祝炎的胸肌上,一下子慌了,赶紧撤开时被祝炎按住了手。 “摸摸我,”祝炎哑声道,“小瑜,摸摸我。自己动一动,像我刚刚对你的那样,会很舒服的,相信哥哥。” 祝瑜看他一眼,咬着唇犹豫似的扭了扭腰,体内的龟头蓦地又碰到了那块特别的褶壁,一时间,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闷哼。 祝瑜耳廓都变得通红,甬道却情不自禁分泌出更多的液体。她调整呼吸,小心翼翼地用手撑着,尝试地抬起屁股,又缓缓落下。 那根凶物此时在她的体内,不再像刚才那样野蛮地横闯一通,反而乖乖的,跟着她的动作而摇摆,起落间茎身还泛着一层水光,发出黏腻的声响。 祝炎掀起眼皮,从下而上地看着坐在他身上的妹妹。 她的动作从不得章法变得渐入门道,只是她自己爽到了,身下的他只能隐忍着将她掀下来再操个痛快的冲动。 但他没动。 觊觎多年,一朝得志,灵魂早已高潮。 暖色的灯光柔柔地打在祝瑜的皮肤肌理上,动情的汗水顺着脖子一路往下,留到胸间的沟壑,祝炎伸手揩去那滴作乱的汗水,手却没有离开,而是就势握着柔软的胸乳,头也凑了上去。 祝瑜努力练习骑他,哥哥却捣乱似的含住了自己的乳头,使她不得缓了缓动作,抱怨道:“你这样,我动不了呀……” 祝炎松开嘴,笑着抬头亲了亲她,又向后靠,双手握着她的臀瓣,忽然猛地发力。 祝瑜猝不及防,被他颠了起来。每一下都入得极深,整个人像钉在祝炎身上,除了身下那根作乱的东西,没有其它可依靠。 祝炎紧绷着牙关,猛干着身上的人。房间里剧烈的喘息声和似哭泣一般婉转的低吟此起彼伏,过了不知多久,祝瑜突然慌张起来。 “快放我下来……” 祝炎充耳不闻,腰胯和手臂同时发力,配合极好地凿着小穴,汁水不断溢出,就连他的腹肌都溅上了清亮的水液。 祝瑜声线都开始颤抖,央求:“嗯……快放我下来,哥哥,快……” 祝炎绷着脸,最后几下越来越用力,几乎要顶到宫口。祝瑜的呻吟都变得破碎不堪,几乎是小声尖叫了一声后,大量水液蓦地喷涌而出,仿佛尿在了他身上。 祝炎终于停了下来。 在祝瑜高潮的一瞬间,他也射了。 祝炎按着她的后脑勺,仰头,深深吻住了她。 然后抱着她慢慢起身,放到另一旁干净的床单上。没了阴茎的堵塞,更多的汁液从泉眼涌出,他的小腹上全都是她的东西。 祝瑜从刚才起就没说话,蜷缩在一旁,头发挡着脸,像在母体子宫的婴儿一样抱着自己的腿,眼泪不受控制地一直朝外涌。 她伤心极了,却又说不清楚到底为了什么而伤心。 电子钟发出“滴”的一声提醒音,新的一天到了。 万物更新的春夜,没有带走她的眼泪,带来了她心碎着的十八岁。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祝炎靠了过来。 他抱着祝瑜,不住地吻她的头发,“小瑜,生日快乐。” 犹豫了一下,他又说:“我爱你。” 虽然不知道你还想不想听。 祝瑜没有回应,若不是泪珠一直从睫毛渗出来,闭着眼就像是睡着了一般。 周一,又一个寻常的早晨。 祝瑜上午请了假,回家收拾好基础行李,趁着祝炎外出上班,留下一张字条告知他后,就拖着行李箱回到了学生宿舍。 她的床位还在,很快祝瑜就收拾好杂物,住了下来。 祝炎回到家后不停地打她电话,从一开始的拒绝到了后来直截了当的“无法接通”,他才明白,祝瑜把他电话号码拉黑了。 两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却也不是很短。 祝炎没再成功见到过祝瑜。 只能通过班主任联系她,但祝瑜总是拒绝。偶尔几次隔着校门给她送东西,她也什么都不说,拿了东西,冲他淡淡地点点头就离开。 寥寥的几次会面,祝炎越来越憔悴,从前不管多累都会把自己拾掇好的他,竟也会胡子拉碴地出现在祝瑜面前。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变得消瘦的妹妹,祝瑜却没多看他一眼,径直离去。 一场大火烧掉了他们之间最后的体面与温情,而他所要做的,便是在这片荒原上继续守株待兔。毕竟没有他,兔子哪儿都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