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战性
这是领头人的原话,如果不是他在说着话的同时将枪口又对准了我,我几乎就要认可他的勇士精神了。 “你不会再想被我再一次缴枪,相信我,这一次我会那他们都丢到上面去,”我按下已经跃跃欲试的黑猫,不动声色地警告着领头人。 “是的是的,我们可是合作的伙伴,”领头人忽然大小,伸手上来拍了拍我的肩膀,一副和我交情不错的模样。 “现在我就把这个故事告诉你!我和你说,这里根本就是个骗局!” “这里被传说有着价值不菲的宝藏,还有强大的活死人军队,拥有这一切的人就能获得至高无上的权利,这让无数人前仆后继!” “但事实上,这些人最后都死在了这路,被那些木乃伊抓走,做成了人面鸟。” “人面鸟其实是这里的守护者,其实我们才是“邪恶”的一方。” “那群伪善的人,才是最大的骗子!” 我从领头人的嘴里听见了一个很不可思议的故事。 还记得那时候我在博物馆遇见的那群长袍人,他们才是这件事情的主导者,或者说他们其实是在为这里发生的事情推波助澜。 “大脑袋”其实是他们供奉着的“圣物”,也是进入这里的一把钥匙,所有被大脑袋吞下去的人,最后都会掉在这里。 这里并不属于现实中的任何一处,他是一股“执念”。我掉下来的时候那些和人面鸟在战斗的人其实才是想夺取这里的罪魁祸首。 而那些被“大脑袋”选中的人最后都会被木乃伊守卫抓来制作成新的木乃伊,放置于金字塔表面,经过“法老的洗礼”后,他们就会变成“法老的战士”——人面鸟。 人面鸟抵御着那群想要攻略这里的执念,守卫着这座金字塔。但“执念”是不会被消灭的,即使它们被撕碎吞噬,它们也会在第二天重生,再一次大举攻向金字塔。 这么一来,人面鸟就显得稍逊一筹了。而那些“禁地的守卫者”就散播出了这里拥有宝藏和军队的消息,如此一来,送死的人前仆后继,人面鸟的数量也就激增。 “其实这一切都是那群祭祀的阴谋!”领头人把玩着手里的匕首,“但我们和那些愚蠢的人可不同,我们的目的可是不是什么“财宝军队”,而是上面的那个家伙。” “我们和祭祀达成了协议,只要我们能拿到上面的那个东西,就能制止这一切,我们的报酬可不仅仅只是财宝这么简单!”领头人的脸上充满了狂热,陷入了一种癫狂的状态。 “只要你和我们合作,你就能安全离开这里!”领头人将目光投向我,“你也会得到一笔丰厚的报酬,甚至还能要求那个组织帮你完成一件事情!” “那个组织?”我抓住了他话里是重点,“什么事情他们都能做到?能帮我找人么?” “找人?他们连死人都能给你再次找出来!”说到那个组织的时候领头人又变得不是很正常,“他们无所不能!” 活死人?我心里一跳,这个组织既然这么强大,那为什么我之前从未听闻?在我的印象里,唯一能达到“活死人”这个程度的也只有那个神秘老板娘而已。 “那要拿的东西是什么?”我表现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我们现在就开始行动吧。!” “别着急,我的朋友,那东西还得等一等,”领头人对我的反应感到很满意,他就说,没有人能阻挡那个组织的诱惑! “等?等那群守卫再出来抓人么?”我指了指上面还洞开的大门,“你打算在丢个人给他们,让他们拿去做纪念品?” “不不不,请你相信我,我的信条是从来不逼迫任何一个人做他不愿意做的事,”领头人朝我神秘一笑,“所有人都做了他想做的事情,我从来不会阻拦他们。” “在这个地方害人,其实是在自寻死路。” 我一开始并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直到我们路上遇见了另一队人,我才终于了解了他说的自寻死路究竟是什么意思。 诚如他所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金字塔里的人其实比我想象中要多上很多。 我们在拐角处就遇见了一队五人小队,第一次见面无外乎剑拔弩张,场面一触即发。 但是我们却最终没能打起来,并不是因为双方有多明智,而是因为我们这边有十几个人,在人数上占尽优势,导致那边的人并不敢轻易动手。而我们这边,领头人也是一脸笑容,丝毫没有要动手的意思。 于是两队只是互相打了个照面,最后错身分道扬镳。 但是金字塔这个破地方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明明是刚分开不过十几分钟的两支队伍却又碰撞在了一起。 但这一次,他们可没有能力再和我们杠上了。 ——我们遇见的已经是他们的尸体了。他们的尸体被不知名的东西撕扯的血肉模糊,四个人死的整齐划一,双眼全部都被剜出,整整齐齐地堆放在了一边。 “这不是人类做的吧?”我只看了一眼,就失去了再研究的兴趣。这种将尸体撕地如此破碎的行为明显是为了寻仇,更不用说那边还整整齐齐堆放着的眼球了。 “所以我说了,”领头人走上前去,将一旁垒着眼球踢翻,“在这里杀人无非是自寻死路,这里可是“法老庇护”之地,罪犯无处可逃。” 这话说的还真是——让我一个字都不相信。什么所谓的“法老庇护之地”,其实即使死了太多人容易产恶鬼罢了。假如我们刚刚出手干掉了这批人,现在被恶鬼追着寻仇挖眼球的就是我们了。 领头人嘴里说的“不能动手”绝对只是他用来打发我的一种手段如果说他真的会因为惧怕恶灵不敢动手,那他现在就不会站在这里了。 一开始我见到的那个人绝不是死于意外,从他死亡到现在已经过去了许久,这段时间足够他变成冤魂来复仇个十几次了,但是我却始终没能看见他“复仇的冤魂”。 死于横祸的怨鬼绝不可能轻易放过害死自己的人,他吃吃没能来复仇,这其中必有蹊跷。 “我们为什么一直在这里打转?”我跟在领头人身后,和他距离不远,“我没看错的话,这幅壁画已经出现足足三次了?以你的洞察力怎么会看不出来?” “不愧是我挑选的盟友!”领头人依旧神色自若地和我打马虎眼,“我们当然不是在原地打转,我们只是在等待合适的时机罢了。” “少和我来这套,你连我们行动的目标都不告诉我,我又怎么能执行你接下来的行动指令?” “别心急啊,年轻人,”领头人忽然停下了脚步,侧着身子对着我身后,朝我比了个眼色,“你看,这不就等到了。” 我下意识从原本的位置跳开,转移到了领头人同意水平线。 我身后的确有“东西”——那是一副笔画,我还没有见过的笔画。我们在这里少说也打转了三四圈,对四周的景物一砖一石我都牢牢铭记于心,唯恐生变。但现在在我身后的这幅壁画,我敢肯定是没有见过的。 它是突然出现在我身后的。 “这就是我们要等待的东西了!”领头人大步跨向壁画,“你们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这叫“守株待兔”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