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化弄人H
那浓烈的情欲似乎被凝在了这客厅里,高潮之后的林澈整个人都化在了那沙发里,没有了那快感的掩盖,她腿间的痛感都过分 的清晰。 她双腿分得过开,合拢时都是颤的。 只是一眼,她就挡住了那正在往外流着精液的穴。 她从沙发上起身,略带摇晃的抓住了霍城向她伸来的手,那手指像是发泄般的掐着他的手臂,压出了一圈指甲的红印儿。 “叫你别射在里面。”林澈抬眼,凶道。 她才说了一句,就带着阴道缩了一下,那里的精液就顺着穴口往外流,浅白的,沿着那饱满的阴阜,又滑到腿上。 那凝着的情欲味,像是又重了。 “是吗?你一直夹我,忍不住。” 他明是故意的,低笑了一声,一把抱起了林澈。 他掌心下是滑腻的一片,是还没擦干的体液。 融在了一起,透着些凉。 浴室里,水雾氤氲。 紧关着的玻璃门像是能锁住那四散的雾气,将它们全都拢在这相对密闭的空间。 透过那被水雾蒙过的玻璃,能依稀看到林澈半趴在门上的影子。 从那光裸的脊背再到纤细腰肢,凹出了一个月牙般的曲线。 那微微张开的腿间,是霍城探进去的手。 男人的手指伸进了那刚经历过性事的小穴里,光是看动作,就知道是多么色情的搅动。 热水冲在了霍城的背上,持续的冲刷将那的皮肤都淋得发烫。 他的手臂扣着林澈的腰,半撑着她的身体,两根手指肆意的压按着她身体里的嫩肉,搅着里面的精液,顺着水流往下流。 从抗拒到迎合,如同是造化弄人。 林澈的头抵着她自己的手臂,身体跟着霍城的动作小幅的的颤抖,她的喘息声被那打在瓷砖上的水声掩盖,是舒服的,没做爱 时那般的强烈,却足以刺激到她的敏感点。 “够了” 她声音有些抖,阴道里持续的缩夹着,她累的不行,却又控制不住的挤压着他插进去的手指。 那长发被她用发绳扎起,只有颈子上的发根上沾了点水,湿漉漉的,贴着她的脖子。 “哪里够了?” “” 他引诱着她,指腹抵着那软到不行的花心,那里被他玩弄到酸麻,单是一碰就是一小股的水。 “逼里受不了别插了” 她眼前被那水雾一同氲着,身前的玻璃门上的雾气被她用手全都抹去,可只是一会儿,又重新盖上。 就跟那对她纠缠不断的快感一样。 “怎么受不了,一直在夹我,水还在这么多。” 他存心欺负,用龟头顶着那合不拢的穴,还没等林澈回应,又重重操了进去。 霍城用手扣着她,把她整个压在玻璃门上干。 他说的鬼话,水流冲着两人的身体,她刚是流出一点儿的水,就能被那源源不断的热水冲个干净,哪还有什么水多。 “啊啊霍城!” 林澈气得回头,又被那鸡巴操得软了身子,她刚高潮过,敏感到连身体都让人碰不得。 怎么可能还受的住这么猛的操弄。 “别、别操了疼啊” 她低低的叫,两腿想要夹紧又夹不紧,那满到极致的快感无从发泄的溢出,她得小逼里少了点润滑,每次的抽弄都带着无比明 显的摩擦。 是那玻璃门太滑,不是她被操到脱力,是那玻璃滑到让她一点都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我还记得,第一次,我在公寓的浴室里操你。” 他被情欲熏染着,又再清醒不过,哑声说的话像是在讲个成人故事。 “你不肯,我就压着你干,你还说我是强奸犯。” 林澈撑不住的,被他一手抓着,帮她撑稳了。 他抓着林澈的腕子,迫使着她的身体跟着挺起,不再是向下弓着的,是展开的,暴露的。 霍城咬着她的耳廓,那水淋在了她脸上,这一下,那没被水沾过的发,全都湿了。 “啊你、你就是” 他像是把她给看穿了,知道她心里所想。 她阴唇都被磨红了,连逼口都是,被生生操肿。少了润滑,这种带着疼的性爱,太像是强奸。 林澈吸气,霍城操得太重,重到撞得她整个花心都在颤,那在刚已经被操得发麻,如今已经说不出滋味,只知道是爽,是无法 言喻的快慰,如烟花般猛地炸裂。 这种感觉陌生又熟悉,她自己记不得,但她身体还记得。 曾经的霍城,就这么对待过她。 “想强了你,看到你就想,射满你,让你怀孕。” 强奸这两个字,光是说出口时就带着过于强烈的刺激。 那种刺激深入到人性,挑唆着人的劣根性,脱轨一般的,让他想要将一切都暴露在台面。 霍城一把抓住了林澈的奶肉,那从刚开始时就晃得不行,被这么一抓反而少了些摇晃的拉扯感。取而代之的是他抓揉的压迫, 他扯着那奶头,用手夹它,挤压它,似是嫌它太小,非要把它玩弄到肿胀。 林澈的耳廓被咬出了一圈的牙印,她听不到水流,她听到的只有霍城的喘息。 听到的是他再直白不过的话,沾着太过浓郁的情欲,就这么直接的将她湮没。 “强、强奸犯啊” 她重复了一句,光这一句,就让她高潮。 林澈不想承认,可事实就是她对这种强制的性爱无法拒绝,骨子里带的喜欢。那阴道里痉挛着厉害,是被他肏的,被他用力干 的。 她又被弄到那分不出高潮还是结束的地步,那种感觉无情的索取着她的力量,她刚撑过半分钟,就觉得过了一个世纪。 她兴奋的小腹都在跟着颤抖,只觉得整个腔室都在跟着痉挛,他是真干到了她的子宫,是顶到了,不然怎么会有如此窒息的快 感,生生压过了那逼口被摩擦的痛感,是持续不断的、像是要把她抽干般的爽 这个澡洗了一个多小时,等到从浴室出来,整个夜已被那霓虹的lED灯点亮。 林澈手里捧着霍城刚给她热的汤,视线垂着,手里回着工作上的消息。 她耳边,是吹风机的风响。霍城正站在她身后,帮她吹着那刚被彻底打湿的长发。 “啧,疼。” 她的身体朝着他的方向侧了侧,长发拉扯得头皮发痛。她抬眼,从镜子里看向身后的人。她身后的男人只穿了条睡裤,上身赤 裸着,那跟睡裤成套的睡衣,正穿在她身上。 镜子里的男人一笑,手上的动作不能再轻,哄着般的揉了揉她的后脑。 他明知道林澈的意思,却还要占便宜般的逗她。 “还疼?等会我看看,是不是操坏了。” Р△O—①㈧.¢ǒ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