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强暴二
夜雨将自己深深地埋在水底,轻柔的暖水包裹着她的全身这种感觉让她很舒服,像身处广阔的天地之间,像源灏温暖的怀抱,像。 在雀姬的惊叫声中,束流云破门而入,一伸手就将大木桶里全身裸露也已休克了的夜雨捞了出来,急忙放在床上,伸出手掌贴在她高耸却已不再起伏的酥胸上,用内力催动着她已经停止了跳动的心脏。 “嘤”夜雨呼出了一口气,酥胸有了起伏,心脏有了跳动。夜雨缓缓睁开了紧闭的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包含着焦急和期盼的丹凤眼。 见夜雨活了过来,束流云也才急促的呼吸着,原来刚才的他被休克的夜雨骇得都忘了呼吸,现在有了呼吸有了知觉的他才感觉到心如刀割的疼痛,一股怒火“噌”的窜了出来,对着正想为夜雨盖上被褥的雀姬吼道:“出去,滚出去。” 雀姬害怕的连忙出了房间,束流云重重的关上房门后,一转身扑在了夜雨的身上,冷冰冰的说道:“和我在一起你就这么想死吗?好,我就让你尝尝死的滋味。” 束流云疯狂的扯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狠狠地进入了夜雨的身体,暴力无度的在夜雨身上狠狠蹂躏着。 “不。要。不。要。”夜雨用尽全力摇着头,虚弱的喊道。 然而陷入了深度疯狂的束流云已经没有了理智,一心只想着报复、报复、再报复。 夜雨感到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没有了疼痛、没有了麻木、没有了知觉。天旋地转侵袭着她,让她觉得自己在漩涡里旋转,不停的旋转,没有尽头。束流云的脸在她的眼前渐渐模糊,直至一片漆黑。夜雨在心里大声喊道:我终于可以死了!亲爱的源灏,来生再见! 在夜雨的下身处缓缓流出了殷红的鲜血,染在刚换过的白色床单上异常醒目,刺眼。 当夜雨再次醒来后,正诧异于自己为什么没有死掉的时候,房外传来了阵阵兵器相交激烈抖打的声音。夜雨想要坐起来,刚一动身,下身就传来了钻心的疼痛。 “夜姑娘,你可千万不能动啊,不然又会流血不止。”一直守在夜雨旁边的雀姬连忙说道。 “我还没有死吗?” “唉!太子怎会舍得让你死去呀!自从昨日他将你弄伤之后,就一直陪在你的身边寸步不离,我能看出他的自责和内疚。” 事情已经发生了,也就没有再追究的必要了,夜雨对束流云没有恨,也没有怨,有的只是无奈。她与他之间到底谁对谁错,她已经分不清楚了,也不想去分清了。 “外面怎么啦?”夜雨问。 “好像是塞池的人。” “那一定是源灏来了。”夜雨平静的说道。 果然,就在打斗声停止的瞬间,堂源灏和莫城跃进了房间,堂源灏来到夜雨的床边缓缓蹲下,想要抓住她的手,却被她躲掉了。 “别碰,我已经脏了。”夜雨说的很平静。 堂源灏还是缓缓握住了夜雨的手,放在他的脸颊边轻轻摩擦,他的另一只手则轻轻抚摩着几天不见就已憔悴消瘦的不成人形的夜雨的脸,他的眼里满是心疼。 “我们回家。”堂源灏掀开被褥的一刹那,僵住了,旁边站着的莫城也呆住了。殷红的鲜血染满了夜雨的下身,上至衣角下至膝盖全是红色。 “我要杀了他。”堂源灏怒吼着就要奔出房间,而莫城像傻了一样地站着,只是握剑的手背上青筋暴起泄露了他的心情。 “不要”夜雨虚弱的声音唤住了堂源灏。 堂源灏用被褥将夜雨裹好后紧紧地抱在了怀里,伤痛的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不要我杀了他?” “杀了他,我也还是个这样,不会有什么改变的。我已经害死了南雀不少的人,我不要你再染上人命。”夜雨将头靠在堂源灏的颈项间,有些气虚的说道。 “我去。”莫城提剑就走。 “莫城,不要。” “你答应过我,计划成功之后束流云就是我的。只怨我没有早些将他杀了,才让他。”莫城无比懊恼的打着自己的头。 “莫城,算了,你已经多年没有杀人了,我不想你的双手再沾上血腥。莫城,答应我吧。” 莫城痛心的看了一眼夜雨,忿恨的出了房间。 “源灏,帮我洗个澡吧,我想洗干净了再换身干净的衣服,与你在飘渺峰单独说会儿话,行吗?” “要先治好你,话我们回去再说。”堂源灏不同意夜雨的意见,此时的夜雨早已让他肝肠寸断。 “依我这一次吧,让我再任性一回!” 看着孱弱的夜雨,堂源灏闭上了双眸,痛苦的点了点头,埋首在夜雨的身上深深地呼吸着,他不想让夜雨看见他落泪的样子,不想让她再难过。良久良久,堂源灏抬起头对着夜雨微微一笑,才将她轻轻放下:“等着我,我去准备准备。” “嗯,我等着你。”夜雨也向堂源灏报以微笑。 堂源灏站起身来,将视线转移到雀姬的身上,面无表情的说道:“请你出去。”他恨任何与束流云有关的人和事,即使雀姬是无辜的,他也恨。 雀姬无语的走出了房间,堂源灏与夜雨之间的爱让她羡慕,束流云对夜雨的爱却又让她害怕。 等到雀姬出了房间,堂源灏才踱步出来轻轻带上房门。 “司空,派人马上烧热水,我要给雨沐浴。”堂源灏说道。 “是,属下这就去。” 堂源灏进入现代居的一间侧房时,莫城正在束流云的身上拳打脚踢,发泄着他的恨意。 “莫城,住手。”堂源灏喝止住了莫城后,缓步走到躺在地上双手反剪长发散乱面目全非的束流云身边:“你恨夜雨?” 束流云摇了摇头。 “你爱夜雨?” 束流云点了点头。 堂源灏一脚踹在束流云的身上:“你爱她为什么要这样伤害她。” 束流云仍旧没有说话,只是眼里泛起了深深地痛苦。 “你根本就不配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