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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房间……” 周家显一把将白穗架在腰上抱住,唇舌仍痴缠着,边接着吻边向她房间走去。 白穗将房间的门上了锁,转身又被男人咬住嘴巴,抱到了书桌上,这样她和他一样高,接吻很方便。 两人又腻了会,亲够了,才摔进床里。 父亲也许已经睡下,母亲和姐姐在隔壁的隔壁谈心,而她的姐夫,现在就在她的房里,她的床上。 他默不作声从背后靠上来,嘴巴钻到衣领下亲亲碰碰,“姓赵那小子,哪只手抱的你,姐夫叫人砍了好不好?” 他一本正经说着这些话,白穗只觉得好笑,“你去砍呐,顺便,你自己这两只也砍了。” 她拉下被他卷起一半的毛衣,躲到一边用被子裹住自己,又扣好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扯散的内衣。 周家显逼上来,连着棉被把她抱住,“躲什么躲?身子不是迟早要给姐夫看?” 白穗羞得刚要去挠他,房门突然被敲响了。 “穗穗,睡了吗?看见你姐夫没?” 她同男人对视一眼,心跳得很快,“好像到村口买烟去了,姐,我已经在床上了,就不给你开门了啊。” 确定门外的人已经离开,白穗才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打开门,人推到门边,又有点不舍,手指扣着摇晃,又抱了一小会,终于把他推出去,门彻底关上。 …… 第二天一大早,赶在冯春兰出门前,白穗就把人拦住。 “你别去找赵叔叔了,我告诉你,我就是不嫁,你们要是逼我我就去死,我去死你总满意了吧?” 冯春兰气的一口气没喘上来,眼看着一巴掌要甩出去,被及时赶到的大姨拦了下来。 “正月头的这是干嘛呢?”大姨喘足了气,才继续说道:“不用嫁了不用嫁了,老赵说高攀不上你们家,这亲啊,不定了!” 冯春兰愣了会,缠上自家大姐,“不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说清楚啊……” “唉,谁让你家有个这么厉害的大女婿,人家还不是怕被拿来比较,大女婿家财万贯,小女婿鸡蛋炒饭——” 冯春兰听得目瞪口呆,一身气全撒在白穗身上,“这下好了,你这辈子别想嫁出去了!老娘也不管了!” 大姨又说了:“不过也好,听说那小赵刚回来工作都没找,车子也是国产车,房子还是贷款买的没还清,穗穗嫁过去也是受累……” 冯春兰又瞪了女儿一眼,飞步踱回了房间。 二十二a;lt;姐夫(野树)二十二 公司初五结束春假开始上班,白穗跟着周家显夫妻一起回了榕城。 新的一年,生活几乎没有太大变化,依旧按部就班继续着。 只有周家显和白穗心里清楚,有些事情再也不一样了。 “别……我听见姐姐起来了,就在外面。”如同以往每一个清晨,在厨房里相遇,白穗娇俏地躲开姐夫的吻,一溜烟从他眼皮底下溜走,其实只是为了逗他。 妻子的作息时间,周家显心里门儿清,看着娇人儿鱼一样从手上溜走,也未有其他动作,勾起的唇角,满是纵容。 习惯是先送她到药厂,车停在几个路口外的小路旁,晨间人迹寥寥,没人会来凑一眼车窗里的情人秘事。 厨房里被戏弄的账,是要攒到这时来翻倍算。 上班要迟到了,抓紧三分钟,不过还是旧的那套,亲亲抱抱,早餐也省下——光口水就喝饱了。 …… 正月十五,元宵节不是法定节假日,传统节日在蓉城这样的现代化大城市里,已经日益淡化凋零。 城市“禁烟令”从新年起开始施行,但农村却成了火灾重灾区,一不小心,火舌舔过人喉,家破人亡,旦夕之间。 白杉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时,白穗正把一盘鱼从微波炉里端出,“姐,姐夫,饭好了,快来吃吧。” 她直接进了房间,声音远远传来,有气无力,“不吃了,我一个小时后的飞机。” 北方某大城市的县级市,某厂房一起连环爆炸,夺走了全厂三十五个工人的生命。这些工人多为三十五岁以上的外来务工人员,而且大多都已结婚生子,也就是说,一下有三十多个孩子失去了父亲或母亲。 报社招的新人笨手笨脚,好几个头条已经被对手报社抢先报道,白杉作为直接上司不得不亲自赶去收拾烂摊子。 简要收拾了洗漱用品和贴身衣物,她不会去很久,最多两天就能回来。 周家显提起车钥匙,开车送她去机场。 临登机,白杉还拉着丈夫叮咛:“我后天就回,饭要按时吃,我会打电话的。” “好,在那边注意安全。”他边说话边抬手看了眼手表,尽力保持耐心。 …… “我煮了汤圆和饺子,今天是元宵节。”白穗听见门被人从外面打开,知道是他去而复返,拿着大漏勺站在厨房门口认真地说。 周家显点点头,没什么意见。 两大碗分别被端上了桌,冒着腾腾热气。他喜欢饺子,而汤圆是她爱吃的。 晚餐其实每天都丰盛,但她和他其实都不喜欢大鱼大肉,那条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