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活命改拿修罗场剧本 第123节
书迷正在阅读:年代文里的对照组、被迫嫁给虫族指挥官后我成了团宠、绑定系统后白月光黑化了【1V2】、游戏降临后我变欧了、金丝雀她很作、不要喜欢我、穿越后我养歪了一个娃、暖阳、[原神] 被偷心后,人偶黑化了、[斗罗同人] 重生马红俊
但月郤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盒子给我。”他道,“我去送给绥绥。” 月郤到时,正好远看见蔺岐进了院子,手里还拎着些东西。 “蔺道长。”他提声道。 蔺岐稍顿。 回身看他时,仅颔首示意。 月郤眯了眯眼睛:“这么早,天都不见亮,蔺道长往这儿来做什么?” 言语警惕,还顺道在心底将太崖腹诽了番。 那狡猾妖道。 分明答应了帮他,结果转眼就不见了。 实在太不靠谱! 第84章 月郤的语气不算友善, 蔺岐却仍是平心定气。 他道:“师父在宁远小筑蕴养灵果,前些时日奚姑娘吃了,觉得味道尚可。说是若再有灵果成熟, 可否往明泊院送些。今日我见灵果成熟, 又思及过午则枯, 便尽早送来。” 他来的时辰虽早了些, 但灵果确然放不了多久。 这番掩饰算是滴水不漏, 月郤没瞧出半点异常。 只是他知晓蔺岐对奚昭存着什么心思,哪怕他说得在理, 眼中也容不下他。 他伸手道:“那我替你送, 正好要给绥绥送早饭, 一起带过去便是。” 蔺岐一动不动:“既然已到了此处, 何需假手于人。” 月郤蹙眉。 虽有些心恼, 但他向来不是个强求人的性子, 索性垂手, 语气生硬道:“随你。送完了早些走, 别耽误她吃饭。” 话落,他大步流星地进了院子。 中途还碰见那叫绯潜的随侍——他正在打扫院门口梧桐树下的落叶,姿势僵硬不说, 还耐不住性子。扫一阵就丢了笤帚,跑去踢那枯叶, 似还想往地上扑。直等叶子四散开来,才又兴冲冲地拎起笤帚乱扫。 月郤仅看一眼, 就收回了视线。 面上不显, 心底却尽是嫌弃。 难怪有这等修为, 还得靠着太崖那妖道的门路才能找到事做。 这般愚笨,能做好什么事。 终归还是得换个人来。 他思虑着换人的事, 进屋后在偏厅找着了奚昭。 她正在看什么书,颇为认真,连他进门都没发觉。 月郤停在门口处,曲指敲了两下。 奚昭应声抬头。 “阿兄?”她合上书,起身道,“怎的是你,秋木呢?” “路上恰巧撞见他,就顺便把饭盒带过来了,也省得他再跑一趟。”月郤上前,将食盒放在桌上。 她没遮掩,他便看见了桌上的书—— 《驭灵录》。 月郤陡然回神。 这倒是条门路。 她的确错过了修炼的最佳时机,但若能驭灵,何时都不怕晚。 由是他扬眉笑道:“绥绥,你何时对驭灵起了兴趣?要是喜欢,我那儿也有好些书,改日给你带两本过来。” 奚昭本就是存了两分试探的心思,才让他看见这书。 他来明泊院的次数太过频繁,免不了会发现驭灵的痕迹。与其等着他察觉,倒不如先探探他的态度。 眼下见他并无阻拦之意,勉强叫她放下了心。 她道:“就是觉得有意思,随便看着玩儿。” 话落,蔺岐也恰好进门。 奚昭正旋开食盒,听见声响,抬眸看向门口。 两人视线相撞,蔺岐呼吸稍滞。 他别开眼神,片刻后又移回,正色道:“奚姑娘,灵果成熟,送来些许。” 原来他信上说会送些吃的来,就是要送这灵果。 奚昭:“之前听说灵果要是不制成灵水,放不了多久就会坏。” “灵果过午则枯,昭——”蔺岐稍顿,“奚姑娘现下可要吃?” 待她点头,他便从篮子里取出一枚,剥起皮来。 月郤看在眼里,莫名觉得碍眼。 他飞快拧开食盒,叫她:“绥绥,再不吃便要冷了。那灵果到底有些酸,又冷,还是得先吃些暖和的垫垫肚子。” 奚昭也觉有理,从他手里接过汤匙。 等她坐下吃粥,月郤便坐在她身旁,挡去蔺岐的视线。 又有意挑起话茬:“这两天太阴城里来了好几个变戏法的,颇有意思。” 奚昭果真被引走了注意力:“什么戏法?” 月郤一手支颌:“我没撞见过,听闻有三四个人。戴了面具,猫啊狗的什么都有。整天拿着面宝镜在太阴城里乱转,说是只要进了他们那镜子,就能游历仙境。但要是平生作恶多端,一旦掉进镜子,看见的就是罗刹地狱,足以吓破人胆。” 奚昭咽下热粥,猜测道:“是不是往镜子上施致幻的术法了?” 月郤说:“我起先也这么想。可要是致幻术法,见着的终归是假物。而那些进了镜子的人都说,宝镜真能通往仙界地府。还说从恶妖林里跑出个蟒妖误闯进了那面宝镜,再出来时,颈上还挂着地府的锁鬼链,背上血淋淋十几道鞭痕。” “这么神奇?”奚昭思忖一阵,“但那宝镜若能通仙界地府,也不该落在寻常人手里。” “是,所以大哥这两日都在为此事奔波。还从铸器阁取了把辟邪剑,说是——” 话至一半,他突然想到蔺岐还在身旁,便及时住了口。 “我也出去找过几回,但连他们的人影都没见着。” “不是说戴了面具么,面具一摘,哪能轻易撞见。”奚昭说着,余光陡然瞥见还在剥皮的蔺岐。 从方才开始,他便一声不吭的,何话也不说。 她稍抬起腿,轻轻踢了他一下。 蔺岐一怔。 他抬眸看她,眉眼间似有疑色。 奚昭却问:“蔺道长看我做什么,是有什么事?” 月郤也偏过头瞥了眼蔺岐。 “并非。”蔺岐垂下眼帘。 他正欲继续剥皮,却又被踢了下。像是小杵般,漫不经心地轻轻撞着。 不知想到什么,他抿紧了唇,耳根透出淡红,捏着果皮的手也作轻抖。 “奚姑娘,剥好了。”蔺岐起身,借着给她递果子的空当,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步。 他今日穿的是宽袖大袍,递出灵果时,手臂便露出一小截。 也是这时,月郤觉察到了异样—— 那横过眼前的胳膊上,竟纵布着些抓、掐的痕迹。 印痕浅红,最严重处还有些发青发紫,透出无法与外人道说的暧昧。 他微蹙起眉,眼神一抬。 却见蔺岐的脖颈上似也有印记。 不过被襟口挡着,影影绰绰的,看不大分明。 他本想看得更仔细些,忽有一只白鹤从窗户飞进,落地化成一个双髻小童。 鹤童急急跑上前,先是和奚昭、蔺岐两人作了礼,再才对月郤道:“小公子!大公子找您有事,正在院子里等着呢。” 怎的偏在这时。 月郤只好收回打量,问:“很急?” 鹤童连连点头。 要是不急,也不会让他来催了。 月郤细思着。 还没问奚昭要命印笔做什么,但也只能暂且搁置。 他起身道:“绥绥,我先去找大哥。你慢些吃,不急。” 奚昭应好。 月郤匆匆赶回,到时月楚临正静站在院落门口。 “阿郤,”他开门见山道,“今早托你去办的事,如何了?” “我查过这几月府中的用度,没见什么人置办过那种香。”月郤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册子,递给他,“这是太阴城里所有的香铺子,也让人打听过。都说这种迷香会让人意识混沌,早不让卖了。至于地底下……那些暗市还没来得及打听,不过既然是禁物,还得使些手段,一时半会儿也打探不出。” 凌晨时分,月楚临找上他,让他帮着查一种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