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7章:全然跟他无关
“人都在,”肖子墨微微颔首:“这次多亏了你,所以才能够顺利的将人给就出来。” “这都不是事。”明岩摇了摇手,继而一激灵又想起来,“对了,他们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不大好。”顾西决眉头皱了皱,有些无力的说道:“算了,先不说这些了,我们还是先想办法尽快回去再说,他们几个人的情况不能再拖下去了。” …… 几个小时后,他们终于成功抵达了国内的机场。 这里熙熙攘攘,人来人往,看着好不热闹。 唯有他们一伙人,行色匆匆,火急火燎的。 用着最快的速度到了医院后,厉南衍他们一家三口纷纷被推入了急救室里。 叶心仪得知消息后,也闻讯赶了过来。 才刚出电梯,看见顾西决等人的身影,她就迫不及待的赶了过来,询问道:“怎么了,南衍和橙橙洛行他们的情况现在还好吗?” “等会要听听医生怎么说,我们才知道情况。”顾西决深吸了口气,虽然心中也有不好的预感,不过还是极力安慰着叶心仪:“伯母,你不用太担心了,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的。” 肖子墨难得也开口说了一句:“既然现在人都找到了,那应该就没什么大事了。” “唉!”叶心仪重重叹了口气,怎么都无法安心下来。 这让她不担心,可怎么能行呢? 要说只是一个两个也还好,可厉南衍他们一家三口居然都碰到了这样的情况,最可怜的,就要数小洛行了。 小小年纪,就要受这份罪。 “希望他们能够赶紧好起来……老天保佑……”叶心仪口中念念有词,整个人不断的在原地来去徘徊。 仿佛这样做,就能够对他们的病情有利似的。 …… 另一端,蓝池的下场可就没有那么好受了。 双方的僵持下,最后谁也没法对谁动手,他撑着最后一口气,逃回到了自己的基地里去。 出现在凯特教授跟前时,他浑身是血,气若游丝,看起来随时都可能会没命。 凯特教授最先担心的,倒不是他的情况。 一上来,他就询问道:“厉南衍他们的人呢?你不是跟我保证了,会把他们给带过来的吗?” “他,他……”蓝池一边开口说话,一边大力喘气。 “他怎么了?”凯特教授催促道:“你倒是快点说啊!” “他被救走了……”最终,他有气无力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想到当时的场景,他感到非常的内疚与自责。 如果自己能够再强一点就好了,那样的话,他不仅可以成功的将埃尔文给打败,也不会让顾西决他们有可趁之机! 现在这个时候,应该就带着厉南衍他们回来邀功了吧。 蓝池愤恨的握紧了自己的掌心。 而边上的凯特教授,在听他说了这么两句话后,那是气得一个头两个大。 “你怎么搞的?”他直接就开始数落起蓝池来,浑然不顾及他的感受如何。 “看看你自己,把自己弄成这个鬼样子,居然还没有将人给带回来,你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东西?”他几乎是要急得跳脚了,一直在边上不断的走来走去。 虽然他说话难听了一些,不过说的也是事实。 蓝池不敢吭声,耷拉着脑袋,听他训斥。 凯特教授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似的,猛的又开始问道:“我们的其他人手呢?” 因为这次蓝池出门前,看起来是一副信心百倍的样子,所以凯特教授这边给他配备的人手,一个个也都是精良人士。 可是他又记得,最后回来的时候,人数不仅稀稀拉拉的少了大半,还没有几个是完好的了。 “有一部分兄弟,落在哪里了。”蓝池不敢抬眼看他,声音变得非常小。 “落在那里了,是什么意思?”凯特教授的脸黑了一黑。 “有些受了重伤,有些……已经死了,所以没有办法回来。”蓝池简直羞愤的想要钻到地缝里面去。 自己这次不仅弄得自身十分狼狈,居然还让这么多兄弟都给连累了,他心里真的非常过意不去。 “你,你是头猪吗!”凯特教授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才好,最后直接对着他大骂起来。 喋喋不休的骂了一阵子后,他也觉得累了,最后直接丢出一句:“我看你今天哪也不去了,就在这里好好反省一下自己吧!” 话毕,他咚咚咚的直接走了出去,留下蓝池一个人在里面。 “教授……”蓝池十分难受的出声,然而凯特教授毫不留情的,将他所有的声音都给隔绝在里面了。 “叮”的一声,门直接被合上。 偌大的实验室,温度低得吓人。 蓝池因为体内失血过多,这会都开始发抖起来。 枪口的神经处,更是一抽一抽的疼。 “教授……救命啊……”蓝池五官紧紧皱成一团,那个平日里杀人不留情的男人,在面对生死的时候,也像一只蝼蚁一般渺小。 身上的血迹也没有止住的趋势,随着他的动作的蜷缩,鲜血从伤口一点一点的冒出来。 爱丽丝的容颜,逐渐浮上了他的脑海。 “爱丽丝……”蓝池似乎都忘记了自己现在身处何地,也忘记了自己正在经历着什么,嘴角网上弯了弯,笑容中带着几分知足和美好。 门外的凯特教授,透过监控把里面的情况看的一清二楚。 “该死的蓝池,居然还有脸笑!”凯特教授伸手重重的拍了拍桌面,只觉得对蓝池越发不满。 说实话,这次的任务,其实他还是抱了很大的期望在他身上的,结果他给出来的答案,居然让他如此失望。 “教授,要不我们找人进去给他处理一下伤口吧,他看上去快要不行了。”边上负责记录监控的人,看到蓝池的脸色上带着毫不掩饰的痛苦,都觉得看不下去了,对着凯特教授如此建议道。 “不必了。”凯特教授脸色冷冷的拒绝了他的要求,仿佛里头那个人,全然跟他无关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