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9章:奇怪的细胞
那个保镖被她拽的实在难受,可也不敢反抗,只得说道:“夫人,你冷静一些好吗?” 叶心仪怎么可能冷静得下来? “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谁对风腾下这么狠的手!” 就在她想要闹得不停休的时候,人群中忽然自动让出了一条道路,厉南衍缓缓走了过来。 “是我做的。” 他轻描淡写的落下四个字,仿佛这并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 “你做的?”叶心仪仿佛有些不敢置信,但厉南衍却颔了颔首。 为了让叶心仪相信自己说的话,他还特别强调提醒道:“这里可就是厉氏集团门口,除了我以外,谁敢在这里大动干戈?” 叶心仪听到这个消息,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忍住脑海当中的眩晕,朝厉南衍质问道:“南衍,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当然是为了整治他了。”厉南衍目光落到风腾身上去时,突然变得格外冰冷:“你在质问我之前,真应该先问问他到底都做了些什么事情。” 叶心仪这会哪里管得了那么多,二话不说就道:“不管他做了什么,也不该把他打成这个样子。” 她的苦口婆心的想要努力劝服厉南衍,同时也希望厉南衍能够就此收手。 厉南衍听到这句话,冷哼一声。 而风腾,则是眼神开始闪躲起来。 但不论他怎么躲,胸腔里绞着的那股难受劲,怎么都过不去。 就好像是有一把碎石子,在他的胸口不断的翻腾一样,让他难受到无法自拔。 偏偏这会儿他的身体,还被厉南衍命人捆成了一团,根本就无法挣脱。 风腾蜷缩起来,看起来无助又可怜。 叶心仪看到他这副模样,不由得更心疼起来了。 她转头对厉南衍道:“南衍,你这次真的是过分了,虽然我知道你和风腾没有感情,但是你也不能这样子对待他!” 厉南衍嘲讽一笑,反问道:“那如果,是他先要了我的命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叶心仪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我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自己问他就知道了。”厉南衍的语气仍然是冷冷的,“顺便提醒一声,现在橙橙他们会在医院,跟他也脱不了干系。” 落下这话以后,厉南衍不在此地过多浪费唇舌,转身迈步又回到了公司大厅里。 “南衍!”叶心仪匆匆忙忙的想要叫住他,找他问个明白,可是厉南衍根本没有回头的意思。 没有办法,叶心仪只好又回到了风腾的身边去。 “风腾,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赶紧跟我仔细说说!” 风腾这会眼底已经一片血红,胸腔里那股难受的劲,已经翻搅得他无法呼吸,他自然也抽不出神智来回答叶心仪的话。 叶心仪陡然见到他眼底的一片血红,顿时心急如麻,也不再追问了,而是关切道:“啊腾,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叶心仪手忙脚乱的帮他解开身上的绳索,风腾整个人蜷缩成虾米一样,时不时还发出几声粗重的喘,息,就好像是某种动物发出来的声音一样,简直吓人至极。 叶心仪整个人都要被吓坏了,就在她想要接着询问风腾的情况时,救护车过来了。 风腾被一帮医护人员给包围起来,抬上了车,叶心仪赶紧跟他一起到了医院。 “医生,拜托你一定要帮我好好看看我儿子的情况啊!”诊疗室外头,叶心仪面对着医生,满脸都是恳求。 “我会尽力的。” 诊疗室的门在她眼前被徐徐关上,叶心仪顿时觉得整个人被抽走了一口气一样,她颓然的靠在身后的墙壁,周身都是刺骨的冰冷。 几个小时后,门被打开,风腾被送入到了病房里面去。 叶心仪原本昏昏沉沉的都快要睡过去了,这会听见了周围传来了声响,一激灵清醒过来,对着医生询问道:“我家啊腾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他……”医生疲惫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犹豫的神情。 过了一会,才神色复杂地说道:“他的体内,出现了一些奇怪的细胞,但是我们也说不上来是什么。” “什么奇怪的细胞?”叶心仪顿时心脏都漏跳了一拍。 “这个,我们也说不上来。”那医生看了一眼病例,又道:“不过我们已经在安排相关人员研究了,应该没过多久,就会出结果的。” 就在叶心仪和医生在这边为了风腾的事情而争辩时,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的一扇病房门里,风腾逐渐苏醒过来。 身上的麻醉效果几乎已经过了,风腾在黑暗中缓缓睁开了眼睛。 病房里的灯并没有关,他看了一眼四周,隐隐还能感受到胸腔里传来的那阵疼痛。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阵疼痛,从他在墨玫瑰那里的时候,就开始有了。 只不过那时候并不会持续多长时间,所以他根本没有当回事。 哪里想到,现在胸口处这阵疼痛,持续的时间居然越来越长,而且疼痛感也比之前多了好多倍! 风腾闭上眼睛,脑子里缓缓的浮现出了克鲁斯给自己扎针时的情景。 依稀中,似乎他还记得他说了这么两句话。 “这些药物进入到体内的话,是有一定副作用的,你确定要注入进去吗?” “虽然说副作用的影响目前不大,但到时候要是发作起来,可也够你受的。” 脑海中反复徘徊着这么两句话,风腾整个人顿时如同醍醐灌顶! 难不成,自己现在所遭受的这些,真的和那些注入到身体里面的药剂有一定的联系吗? 风腾脸色顿变。 当时他一心被墨玫瑰给挑唆,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超越厉南衍,怎么对付厉南衍,浑浑噩噩之下便同意了。 到后来,他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甚至还为这件事情而沾沾自喜。 没想到……短暂的喜悦之后,自己换来的居然是这些下场。 风腾的眸子里顿时如同覆上了一层死灰,瞳孔里再无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