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吻,蹭穴/游戏结束了,哥哥
虞揽月抚了抚他泛红的眼角,动作很轻地将那湿热的泪珠从他的脸上擦拭而去:“眼泪都挂在脸上还说自己没有哭。” 顾怀川的情绪逐渐平复了下来,身体也不再像刚才那样一颤一颤,他仍旧没有回眸看向她,只是问:“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倒是想问问你到底在拧巴什么?每次完事了就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又不是没让你舒服。” 顾怀川又一次紧抿着唇沉默着没有回答,他这抗拒交流的样子让虞揽月感觉自己就好像是重拳打在了轻飘飘的棉絮上一般,但这并没有让她灰心,她也不甘心就这样落了下风。 “顾怀川。” 说完,她又一次踮起脚吻上了他的唇,这次她没再像刚才一样轻轻地在上面碰了碰就松开他,而是一直把自己的唇贴在上面来回地亲吻。 柔软的唇瓣轻而易举地就被她撬开,但她却没能更近一步,顾怀川的牙齿紧紧地咬合着抗拒着她,她完全无法继续往里深入进去。 “嘴巴张开,笨死了,接吻都不会。” 松开他的唇这么说了一句以后,虞揽月就又亲了上去。 这次一直不给她任何回应的男生终于有了动作,她还以为他想要推开她,出乎意料的,他的手却是落到了她的后脑勺上施力将她摁向他,另一只手则搂住了她的腰。 他力气很大,她整个人都几乎是以一种被禁锢着的姿态被他紧紧地圈在怀中,她的身体被他提起,紧接着眼前一片天旋地转,等到腰触碰上冷硬的课桌边缘时,才意识到他竟是搂着她将她和他的位置调转了过来。 这下震惊的人变成了虞揽月,她没有预料到顾怀川会给出这样的反应,但还没等她从震惊的状态中缓过神来,顾怀川已经化被动为主动,他那火热的舌头也闯入了她的口中。 顾怀川对待感情的态度可以用保守来形容。 他一直对男欢女爱不感兴趣,真正的原因是在他看来,这种亲密的事情只能发生在心意相通的恋人之间,尤其是接吻,这在他心里的意义比其他的身体接触都更加重要。 他不能理解,为什么—— 为什么不喜欢他还要来撩拨他,为什么她对待这种事情,态度这么散漫随意? 为什么她做这种事情这么熟练自然,难道,她之前追求傅宴庭的时候也会这样,想亲近就亲近,想亲他的时候也会毫不犹豫? 他最不能理解的是,她明明已经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躁郁的情绪如同烈火般在他的心里一股接着一股地焚烧着,他本想推开她,可他的手却好像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违抗了他的指令,将她压在课桌上后,他甚至已经不是在回应她,而是反客为主地开始对她肆意索取—— 他用着近乎撕扯的力度纠缠着将她的小舌卷进他的嘴里来回地拨弄,那娇软甜蜜的唇则被他整个含住重重吸吮,她的口津被他尽数吞入了腹中。 “嗯……”虞揽月喉间发出了难耐的哼声,她是知道接吻的流程,但没有真正地实践过,这样热烈的亲吻她完全招架不住,整个人的力气都好像要因着这一个吻而被抽干了似的,浑身上下都变得有些酥软无力。 两个人的脸都因为不擅长换气而好似被热气熏烤般地变得一片通红,但顾怀川并没有松开她,还吻得越发肆意起来,在她的嘴里暴风骤雨般地扫荡,牙根上颚都被他重重地舔弄,他吸吮她的舌头时力度更是大得让她的舌根都发起了麻。 接吻时有什么又硬又粗的东西顶住了她的腿心,虞揽月的脸更热了,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她转身回到他面前的时候,他还没有把他的裤子拉上去。在这极其暧昧的姿势下,她和他腰贴着腰,腿缠着腿,他的阴茎自然而然地也卡进了她的腿间,他搂着她的腰时一直在暗暗用力地摁着她,她的身体被迫朝下面一点点贴近,不知不觉间他的阴茎和她的私处之间的距离就被拉近到如此亲密。 即便有着她的内裤的阻隔,抵在她私处上的那根肉棍的存在感还是那么强烈,滚烫炽热,粗壮巨硕,她的嫩穴因着他的到来而瑟缩了一下,被那上面灼热的温度烫得都开始发起了颤。 但这也仅仅只是一个开始,顾怀川没有多少性事上的经验,但他的身体已经自发性地开始动作起来,就像是沙漠中饥渴的旅人追寻着能让他得到满足的泉源一般,耸动着腰一下一下地往那柔软的地方撞,她的小穴入口处那紧闭着的两瓣在他急切又猛烈的撞击下分散开来,内裤的布料都被顶进了她的穴缝里。 壮硕的柱身贴在她的穴上重重地碾磨着,阴蒂也被接连地撞弄而过,她那娇气的穴肉都被顶弄得又麻又烫,密麻的快感从阴蒂上迸发开来肆意蔓延,她双腿发软,小腹都被刺激得开始感到酸麻,唇还被他占据着,她的呼吸一下比一下急促。 顾怀川蹭穴的动作颇有些不得章法,只是用着蛮力挺腰往上撞击着,但她的身体娇嫩青涩却又敏感至极,阴蒂被反复地撞弄顶蹭,水液欢快地从她的身体里流淌出来,穴道被快感刺激得不住地收缩痉挛,不一会就被他送上了快感堆迭的顶峰。 虞揽月被他蹭到了高潮,顾怀川却还没有射,相反地那顶在她的穴上的阴茎还变得更加地硬挺,他的手往下挪动落到了她的腿上,把她的两条腿掰弄着往外又分开了些许,他的阴茎也好像更强势地贴到了她腿间的密处上。 “等等。”顾怀川松开她的唇准备往下转移阵地时,虞揽月终于得以出声,“你要干嘛?” 顾怀川动作停顿了下来,抬眸望向她:“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刚刚他一直垂着眸,直到此刻虞揽月才终于看清了他的眸光,幽深辽远,似暴雨将至般深沉。 “我想要的已经得到了。”与他这透露着些许危险气息的目光对上后,虞揽月却是轻轻地笑了,“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哦,游戏结束了,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