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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情趣(H)(3900+)

    上下唇被抿扯,陈沧饶有耐心摹画安度饱满流畅的唇线,轻重不定,她探出半截舌尖,他推勾一会,才噙着难察的笑意吮回口中。

    对彼此身体再熟悉不过,安度怎么会不知道他不予她爽快的动作里暗含的情绪,她笑,指尖提他一侧嘴角,“我惹你不高兴了吗?”

    陈沧回一声轻哼,捻上她两颗红蕊,富有技巧地搓滚,刮弹,拢合,挺耸雪乳尖端发胀,松软得没有形状。

    酥麻渐漫,石壁湿凉,被他抚触的地方哪里都热,情动心更热,水不能灭火。

    “嗯……”手掌紧按他结实腰背,安度折腿蹭他,碎吟与山泉幽幽声韵混交,腿间细缝溢散涓涓热流。

    长指忽转战地,拨她水下半绽花瓣,陈沧手间动作愈发快速,安度敞献腿心,难捱地将头脸贴他胸膛,“嗯,陈沧……”

    陈沧吞灭她吟哦,掌心摩挲她脸,声音低淡:“和男学生拥抱,也算你追人情趣的一种?”

    安度膝头露出水面,小腿一横盘牢他窄腰,巨硕欲望细磨腿根,软嫩花门逐其而翕。

    这方暗隅水温高于别处,两人四肢缠搂,水上水下皆是亲密难舍,波纹缓漾,他的责问有气无势,更符调情。

    “是的哦,专人专法,我对症下药,屡试不爽。”安度笑声澈脆,眸清目湛,挑半手净水从他头顶浇落,自他高挺的眉骨往下密吻浅吮。

    待冰凉水珠全剩暖润湿痕,她满逞快意:“陈沧哥哥偷听又尾随,我作为‘受害人’,是不是可以讨一点好处呀?”

    “贪得无厌。”斜眉陡扬,陈沧嘴角挑展笑意,按她入怀,单手施力撑游,停在洞壁边缘。

    她背倚一处光洁卵石,比他稍高,两具姿貌均佳的躯体映现于溶溶月色。

    流云渡水,清池淡光浮沉,他目色幽亮,深凝她面庞,烁甚高空孤星。

    安度环他脖子,湿柔乌发飘绕纤颈,挺秀鼻尖同他的轻贴,认真回视。

    他的神态一如浔塘镇情浓那晚,自别后她已很少再苛求记忆复原,但某句语焉不详的随笔被拾放入脑:“我为什么要约他去游泳?失眠。”

    应是高一开学前的某次见面,也或许是某些积愫始端,情境相连,几种浅糊符号随隐痛的神经变得清晰。

    夏日,泳池澄蓝,清颀俊朗的少年和窈窕玉立的少女靠在池沿,各举一杯橙汁说笑。

    少女忽钻入池内凫水,趁少年不备砸他满脸晶莹,少年笑着回泼,声远不晰,唯见他们身影明亮耀目。

    安度像抓到了什么,轻吻他颈侧,巧笑若兮:“陈沧,高中前的暑假我们一起到泳池玩,那时候你看到我,有什么感觉?”

    陈沧讶色稍纵即逝,倏地圈紧她细腰,深含她樱唇红舌,掷声沉沉:“既然大小姐什么都知道,还用我说?”

    “用……嗯!”他双手不怀好意揉她雪臀,嫩壁又空又热,冷水冲不去潮动情欲,那里切需填满。

    陈沧总难显急,安度也抑气,眼涌潋滟,神情诚笃至臻,“我好想记得所有年龄的陈沧……”

    她亲他俊眉眼角,“小时候,高中前,还有后来的同学聚会……每次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我们会有故事。”

    “又乱背,什么也不记得也说得这么好听?”陈沧笑,力道一重,胯间物什勾她花唇,在外部缓顶画圈,话语同泻情举止悖行,沉哼:“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不想和你有故事。”

    “六七岁还小嘛,我又不是故意……”身下区别于水流波动的泛滥,安度提臀倾身,包纳他硕大伞头,陈沧暗喘,一手托架她腿窝,一手紧压扣抽。

    他挺动腰部,皎月悄隐,活水浅荡,硬热深埋体内,胀得她几要落泪。

    “啊……”安度仰脖散热,拥他宽肩,下体绵密吸附,嫩肉随推拉深进浅出。

    她眸底盈满千秋姣媚,葱指揉捏他们交合处,声也魅人,“……不想也有了。”

    陈沧吮吻她秀白丘乳,顺心脏经脉血管舔舐而上,唇舌并用,堵搅她撩人发言。

    欲火同烧噬他骨骼,互贴肌理热度灼人,他插顶速度不减,两颗囊袋击打愈重,杳邃瞳孔铭刻她情态。

    溶洞岸周布及小片芦苇荡,风吹竹林飒飒,芦花未开,远目而视,如绿泼万顷。

    以天地霭氛为床帷,泓水滑石为床笫,思怀自由无束,安度和陈沧同伏共起,身心舒爽。

    她缩紧径道,硬硕恰戳准深处软肉,花穴酸意弥扩,安度哈呜一声,细吟变调。

    陈沧眸光深柔,见状再重顶一记,牵唇启声,像暗涡汲流般蛊人:“要到了?算不算给你好处?”

    “还不够呀,再插深点,插死我好不好……”安度前后上下磨蹭,敏感点全与柱头紧抵,外吐的黏腻春水清晰可觉,她泄身潺潺,快感盘踞,花穴内外疯狂吸吞他的粗长。

    陈沧抽出性器,将她转身,从背后再狠狠撞进去,啮她耳垂,笑息湿热,“插死你我怎么办?”

    “嗯啊!”安度扒紧巨石,扭过小脸和他迷乱接吻,配合地踮脚翘臀,前后套弄。

    双掌罩她软胸圈揉,她抬手和他扣指,面庞明净,目的性地唤他:“……老公。”

    “……”陈沧咬她下巴,抽插入她节奏不变,浓眉轻轻一抬,“现在不是。”

    她刚才明明听到他要应了!

    安度扁嘴,一点也见不到方才高兴乖柔的模样,腰肢扭摆,双腿一合,不满道:“你出去,我只和我老公做……我不要了!”

    “吸太紧了,出不去。”陈沧无视她欲拒还迎的反抗,掰她臀间穴口,尽根没入慢柔顶弄,笑意浓浓,语气痞坏:“安安吃这么多,还说不要?”

    他太知道怎么折磨她,总在她潮汐骤集时撤退,安度哼哼娇叫,推翻前话自主容他,断续着求欢:“重一点……”

    “有人让我‘下一次’温柔点。”陈沧控速,听够她欲海求生的呜咽,才扯她一只腿挂在臂弯,既重又快地冲顶深撞,拉捅狠厉。

    安度受不住,脚趾蜷紧放松数次,花唇全开,“慢点,轻点,我要坏了,啊……”

    “坏不了。”陈沧吻她深拧的眉心,温柔含住她张合求饶的小嘴,臀肌一收,找准角度深深插挑,安度花径渴急收缚。

    太快了,水下情景淫靡不堪,粗硬高速进出红艳嫩肉,不留情地捣弄,快慰扼杀理智,她闭着眼,长长吟叫。

    暖冷在安度体内交汇爆发,活水卷走浊白,两人懵神晌久,平复在结束的浅吻里。

    陈沧正面拥她,低头啄她耳朵,声音足浸餍饱的愉悦:“眼大肚小。”

    *

    房明一只暗黄桌灯,竹笼罩盖灯泡,晕铺镂空的菱形筐影。

    欢爱之后,陈沧拦腰抱她回房,她赖着不许他动,他迁就依言,哄她睡下。

    安度窝入陈沧怀里,枕他臂膀,缩成纤软的一团,眼皮重阖,羽睫微颤。

    “安安?”陈沧轻叫一声,她无应答,他稍挪胳膊,准备起身回屋。

    安度向旁侧滚,面朝土墙,嘀嘀咕咕:“陈沧就是个公主,不知道他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陈沧扳她回身,她没睁眼,他轻笑,捏她鼻子,看穿她诡计:“少借着装睡骂我。”

    安度张开清明双眸坐起,拗出比动物幼崽还无辜的眼神,“陈沧哥哥,你答应我嘛!”

    陈沧忍笑掐她粉腮,装傻道:“答应什么?”

    安度重哼,揪起头发不看他,脚板推他髋骨,“你走吧,追你的功夫我可以搞定十个男人了!”

    “看来你乖都是假的,”陈沧环臂,站在床边闲散睨她,淡声:“大小姐,你拿出半点对别人的态度对我。”

    安度服软,捉他手腕,伸叁指起誓:“好,好。一万个,十万个,全世界的男人也不换一个陈沧。”

    她圈抱他腰,下巴压在他腹间,仰头道:“为什么不答应!你给我一个努力的方向。”

    “比唱还好听。”陈沧轻点她嘴唇,俯身亲她额心,“方向没有错,至于为什么,时间不对,过几天再告诉你。”

    “时间不对,时机不到……诸葛沧!”安度抓着他T恤来回晃,故意挤出鼻涕在他衣摆乱抹,“我讨厌你!”

    “又来了,没有耐心,颐指气使。”陈沧握她削肩,屈膝一压将她制停在身下,边笑边褪她衣物,深浅不一的吻烙她脸面,胸乳,腰臀,甚而坏意地以舌嵌她腿间细缝。

    安度踩他肩膀,抓揉他短发,“啊哈……陈沧你这样注孤生……”

    “我不介意,”陈沧抬头,鼻尖水光暗闪,他低笑:“有人要为自己说过的话负点责。”

    ……

    情纵至天色青白。

    *

    陈沧凯旋回司,雷盛再派短途差旅任务,单人两日。

    他告知安度大致行程,她掐着时间堵人,正巧归期第二天到雷盛续签供应商合同,事情办完却未遇陈沧。

    杨蔓妮透露:“陈妈请假啦,连着出差太累,生病了吧。”

    *

    “一句也不说,”安度站在陈沧家门口按铃,“不知道别人会担心吗。”

    陈沧开门,看起来无恙,安度打量他良久,“你好了?”

    陈沧鼻音浅淡,“嗯。”

    安度捧他的脸,夸张道:“大宝贝,你还有点感冒。”

    她轻咳一声,叮当风火地给他煮粥,“自罚照顾你。”病好快点答应我,安度腹诽。

    陈沧眨眨眼,坐观成败,“你打算怎么……安度!”

    她端粥快步,踩到雪球的玩具,偏身一趔,热粥泼满手,瓷碗噼啪碎开,一起砸地的还有屁股。

    *

    “小脑控制身体平衡,第几次了,是不是故意?”陈沧给她手喷洒消炎药,扯下她裤头涂跌打药油。

    安度趴在沙发,往手背吹气,丝毫不觉狼狈,灵活动一动腰骨,“大脑小脑全是你,来不及平衡。”

    她笑容狡色毕露,“我要住在你这里啦。”

    “居心不良。”陈沧瞥见她带来的换洗衣服,轻按一下她淤青,捏她后颈,笑问:“自罚?到底是罚谁?痛不痛?”

    安度嘶气哇啦乱叫,噘嘴索吻:“要亲亲才不痛。”

    陈沧拿一只毛绒猪贴住她唇,憋笑道:“亲它,对你来说都一样。”

    安度定睛,和她房间玩偶同款,她重捶一拳,翻他白眼,“陈沧,小肚鸡肠!”

    *

    几天又过,陈沧正常上下班,两人做饭同吃,如往昔亲近无别。

    雪球绕着安度小腿转圈,她和它玩一会儿,微眯眼睛托腮沉思。

    安度外伤痊愈,但仍留住不走,电视播报夜间新闻,陈沧看得认真,她盯他半分钟,忽握遥控暂停。

    “嗯?”陈沧转头。

    客厅暖静,雪球抻立身子,小爪子好奇地拍一拍止滞的屏幕人像。

    安度坐姿直正,坚沉道:“陈沧,我要给你介绍一个女朋友。”

    她模仿媒人语气:“这个女生,名字叫安度,原名裴安度。你和她打小就认识,年龄相仿,你们同念一所小学,一所高中,今年是你们认识的第22年,互相知根知底,情投意合。她可爱又漂亮,我觉得,她非常适合你!”

    陈沧抿笑,抬眼看时钟,“……现在不用。”

    意料之内,安度表情不变,压紧抱枕坐离他,眼睛空视天花板,“算了,我饿了。”

    “要吃什么?”

    “随便。”

    油烟机声音大,陈沧没听见门开关动静,等他出厨房,公寓里只剩他和雪球。

    *

    零点钟声敲荡,毛细雨丝飘洒夜空。

    从便利店买了两卷垃圾袋和一条抽纸,安度手臂挂吊购物袋,边玩手机边悠悠踱步,走超陈沧公寓楼大门也未察觉。

    消息栏一闪,一个熟悉也陌生的头像跳出,凝神两秒才想起是她给陈沧画的卡通猪。

    他问:“你在哪?”

    信息接踵,文字冷沉:“别动,回头。”

    脚步和低急的喘气声迫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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