ō#10102;8ǎC.Cōм 【34】苦尽(H)
把泠绮重新抱上盥洗台的时候,无意间撞到了被随手丢在一旁的药瓶,不起眼的褐色药瓶骨碌乱跑,落进了洗手池里打转。 泠绮双手紧紧地揪着权景烁的衬衫边,脑袋埋在他的怀里,身体依旧滚烫,气喘得厉害。 热气穿过衬衫的布料呼在了权景烁的胸口,烫得他心脏一阵收缩。 兴许是权景烁下午的时候做的狠,在泠绮的身体里泻过一次。他的性器在沾染了花液后依然挺在那里,落在外面碰到了盥洗台的大理石有些刺激的凉意,却没想着重新埋进穴里。 权景烁很认真的在考虑是否要先给泠绮吃药,高潮过后她身上依旧烫地不正常,应该是体内细胞开始与药物做起抵抗。 陆拾肆给的药物一定是管用的,还把淮成安当小白鼠试过,为她的身体着想,自然是应该让她把药吞下去的,但 泠绮缩在屋角的样子与现在蜷在他怀里的模样在脑海中重迭。 权景烁在心里嘲笑自己的扭捏,决心做足狠话说尽,他还是无法不对泠绮的主观意愿在意。 拿起刚停稳在洗手池里的药瓶,开盖摇出了一颗药攥在手里。 “吃药。” ‘不要嘛’ 泠绮的脑袋在权景烁的胸前用力地扭了几下,让权景烁一时迟疑。 从他认识泠绮起她就不爱吃药,一直都不爱。 宁愿打针,吊水,用千奇百怪的仪器做治疗,一定要拖到最末才选择吃药片。 她小时候总抱怨说不喜欢药的味道,连包裹着药物的糖衣都觉得苦,补给药那些用无味胶囊客包装的,都要花多一倍的积分去后勤处换成液体的。 这几天来她从未对递给她的任何药片提过异议,甚至还主动提过避孕药。 若不是现在她抗拒的厉害在怀里撒娇讨好,权景烁还以为她这四年来变得厉害,连吃药都不嫌了。 原来还是和以前一样。 “乖,你撑不住的,要吃。” 声音里带了权景烁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他托起泠绮的下巴,拇指和食指捏住了腮帮子,把她的脸捏成了小鱼吐泡泡的样子,又用药瓶灌了水,把药片送了进去。 然后吻住她,直到她把药吞了下去。 “咳咳咳” 吞下药片的时候泠绮被呛到了一些,权景烁轻轻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 闭着眼睛咳嗽的泠绮看不到他眼里含着的暖意,药片像是一块被浇了水的干冰,在她的体内释放出降温的白雾,体温将地迅速,意识里的那层打着柔焦的幕布也被挥散开,连带着身上的红晕一起退了下去。 陆拾肆拿出的药果然是最有效的,叁五分钟过后,泠绮身上被春药抑制的疼痛重新爬上了神经末梢,嘴里驱不掉的苦味让她彻底清醒过来。 抬眼看面前的男人,已经重新穿好了衣裤。 若不是他还在系皮带,胯间的鼓胀也还未消退,泠绮几乎要以为刚才的高潮不过是自己在春梦臆想中的产物。 “你能忍?” 泠绮浑身上下一片泥泞,也没什么好矜持的了。如果权景烁不嫌弃脏,她其实并不介意他借自己的身体解决一下生理需求。 “吃了药还不舒服?” 泠绮愣了愣,觉得权景烁是误会了自己的话,想想又觉得他可能也没误会,两人现在的关系,他要是回句忍不了,倒是有点欲求不满只能依她的意思。 他现在唱这么一出,再宽衣解带做爱,就名正言顺的变成了帮她解决“不舒服”。 啧,男人。 “我用手帮你解决。” 泠绮说完就扭腰打开了水龙去洗手,没给淮成安回复的机会。她截了淮成安的话,是在强调有需求的那个人是权景烁而非自己,说话的语气公正,让人嫌不出毛病来。 人却没从盥洗台上下来,下身不着一物,腿间的花园若隐若现。 “别动,我自己来。” 不再和泠绮玩文字游戏,权景烁大步向前,伸手把泠绮的双腿抬起,在盥洗台上摆成了M字,右手抚上花核的时候,左手拉开了自己的裤链,若不是还有内裤阻挡,性器几乎是要弹出来的。 “啊唔” 插进去的时候下身有一些痛,刚做过一遍,权景烁还用手指探过一遍,并不是不够湿润的问题。泠绮想大概是自己发春的时候伸手指进去没轻重,被指甲划伤了内壁。 之前因为有药才没觉得疼,这会儿穴内的皱褶软肉都被挤压撑开,伤口无处可躲,只能跟着隐隐作痛。 “嗯。” 性器一插到底,穴内湿润紧致。权景烁闷哼了一声,抓着泠绮的腿就要大力抽查起来。 泠绮没有喊停,她把上身湿漉漉的背心撩起来咬进了嘴里,是怕疼哼声漏出来打扰权景烁的性致。 他是带着药来的,没有让她不堪。 救了自己一命,她欠他一个人情。 权景烁想速战速决,他双手抓着泠绮被分开成M字腿的脚踝,每次抽插的时候都会稍转跨部带上角度,既不用多费时间力气在探G点上,又能让两个人都产生至上的快感。 这是以前想早些休息的时,他们两个在浴室里研究出的体位,做完直接洗澡,再帮泠绮吹完头发,就能带着爱欲的依存睡觉。 “嗯!嗯嗯!” 被汗液染湿的背心带着一些咸味,泠绮咬在嘴里发出一声又一声的闷哼。她的身体被权景烁开发得透彻,性器带着旋撞进身体,把她的小穴里的水搅得天翻地覆,快感一如往常般强烈,可痛觉也没有因此减弱。 双重的刺激让泠绮的身体有些发软,上身几乎撑不住要倒下去,她把手向后撑住,挺起的绵白软乳随着身体内的每一次撞击而波动,像在主动诱人品尝。 权景烁本是俯下身想和她接吻,看见她嘴里咬着衣服,轻笑一声,咬上了她的右乳。 下午的时候也是隔着衣服咬在相同的地方,却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那个时候他只顾着发泄,咬得出了牙印,留给敏感脆弱的乳尖的只有疼痛。现在却是收着牙尖的力气,轻轻的啃着,吮吸的时候还时不时用舌头绕着乳尖打转。 很舒服,很爽。 “唔!” 权景烁忽然放开了她的双腿,右臂托住了她的后腰,使两个人的性器链接的更紧,左手把衣服从泠绮的嘴里挖了出来,然后按着泠绮的后脑勺吻住了她。 舌头与舌头纠缠,下身的频率随着肺里氧气的愈发稀薄而加快,酥麻的感觉从尾骨一路随着脊椎往上窜。 在泠绮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滚烫的热流喷射进了自己的的体内,又跟着自己喷涌而出的潮水泻了出去。 浓稠的白色液体落在杂色的大理石地砖上,很难让人看出里面还混着一丝丝猩红。 到底是没让权景烁知道她的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