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出事了
即便是苏辞以后也是要改姓费的。 “好好好,那以后就叫你……”费老太太看着小甜柚认真思考。 良久她才拍手说道:“就叫你费绾绾如何?绾绾青丝的绾绾。” “绾绾是什么意思?”小甜柚还未正式上学,自然认不得绾绾两个字。 然而苏晚心却对这个名字非常满意:“绾绾形容女子体态美好,倒是个不错的好名字。” “费绾绾?”小甜柚睁着一双明媚的大眼睛,天真无邪的看向苏辞,“我叫费绾绾?哥哥,我有名字了。” “嗯。”苏辞自然也为小甜柚高兴。 既然小甜柚已经被费老太太起了名字,上户口的事情也得抓紧了。 只有让小甜柚名正言顺的成为费家人,她才会安心。 苏晚心最近觉得头都大了,虽然解决了高氏集团打压的事情,但各种各样的事情都接踵而来,让她开始疲于应对。 而最让苏晚心担心的事情,最终还是发生了。 “你说什么?”苏晚心坐在办公室里,猛然拍案而起。 “boss,你没听错,钻石岛那边出事了。”陆伊然眉头紧锁,语气沉重。 “怎么回事儿?他们是怎么办事的?”苏晚心的声音突然拔高,很显然不满意钻石岛那群高层的处事方式。 看着苏晚心愤怒的表情,陆伊然小声插嘴:“boss,现在怎么办?咱们要赶回去吗?” 苏晚心皱着眉头,严肃道:“给我订一张回钻石岛的机票,立刻出发。” “是!” 得知苏晚心这边的情况,费云沉不放心,立刻跟着过去。 正在这时江擒收到消息,之前一直在钻石岛潜伏的地下交易,又冒出一些苗头,看来是要真的进行交易了。 鱼是费云沉和苏晚心一前一后赶到钻石岛。 黑夜悄然来临。 一道颀长的身影在钻石岛的小巷中疾行,在他前面,几个黑衣男人疯狂的奔跑,他们东窜西逃,似乎对身后的男人充满了恐惧。 身材颀长的男人,手里拿着小型手枪,洁白的脸上涂着墨绿色的油彩,身上穿着干净利落的黑色劲装,整个人看上英姿飒爽,风采决然。 “前面的人最好赶紧放下货物,缴械投降,否则我就开枪了。”男人见对方头烫得太快,一时之间分不开身,只能出口威胁。 谁曾想对方,听到这话不仅没有放下东西反而逃窜的更加厉害。 并且在一个分岔路口,一群人分头跑开,让黑衣男人瞬间陷入为难之中。 他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朝着拿着货物的男人追了过去。 就在要抓住前面那个男人的时候,一道娇小的身影然从旁边冲出,一面便给了他一记勾拳。 很快两人便缠斗在一起,就在两人纠缠的瞬间,前面那个男人也不知所踪。 男人摸着油彩的脸上露出些许不耐烦,对着女人吼道:“你知不知道妨碍警察办公是什么罪名?” “警察?你么?”女人露出戏谑的眼神,分明是不信。 话音未落,她便再次发动攻势,招招狠厉,哪有半分女人的样子。 “你是不是有病?且不说我的确就是警察,就算我不是,和你又有什么关系,莫非你和那群人是一伙的?”思及此,男人神色严肃起来,看向女人的眼光也瞬间冷冽了许多。 “我看你倒像是和他们是一伙的。”女人声音清冷,态度更是冷漠,她似乎并不愿意和男人说话,每次要张口的时候都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 “这么说你们不是一伙的?”男人露出狐疑的眼神,“既然不是一伙的,你拦我做什么?” “为民除害!”说着女人转身一记旋风腿朝男人踢了过去,那一脚用了十足的力气,饶是男人拳脚还算不错,却硬是没接住这一脚,硬生生的被踹翻在地。 女人见他被踹倒,连忙两个疾步跟了上去,一脚踩在他的胸口,凌厉的眼神死死的盯着他:“说,你和那些人什么关系?” 男人被狠狠踹了一脚,胸口疼的要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踩在脚下,他的脸色更加难看。 没想到他这辈子,竟然还有被女人揍趴下的一天,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我问你话!”女人的耐心似乎不是很好,每次开口也不愿意说太多话,总是用一副冷冽的眸子看着男人,那眼神似乎像是在看一堆垃圾。 不知为何,这样清冷的眼神却仿佛戳中了男人的内心,他下意识觉得女人并非坏人,不但不认错求饶,反而开口调戏去女人来:“美女,我已经说过我不是坏人,你怎么这么缠人?难道是对我有意思?想用这种方法引起我的注意?” 虽然脸上涂着厚重的油彩,可男人笑起来露出一排亮白的牙齿,看上去还颇有两分阳光少年的模样。 女人面对这张俊脸,顿时俏脸一红,语气更加不耐:“无赖!”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既然你和那伙人不是一起的,咱俩也并无仇怨,你死缠着我不放,不就是对我芳心暗许吗?我只能告诉你,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你的热辣很对我的胃口。”男人嘴角扬起邪笑,狭长深邃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女人口罩上那双清澈的眸子。 能拥有这么一双水灵的眼睛,想必也不是什么坏人。 女人似乎被他这副流氓模样给气坏了,又羞又恼的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能和狠狠的踹了他一脚,嘴里低声骂着:“变态!” “你叫什么名字?住哪里?能不能留个联系方式?不然你直接跟我回去也行啊?”男人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他早已经看出女人不善言辞,不停的说话想扰乱她的思绪。 他的确成功了,女人似乎也从没有遇见过这么无赖的男人,一时之间不知道作何反应,怒目圆睁却没有下一步动作。 见此地上的男人还想开口,女人却没再给他机会,直接闪身消失在他眼前。 待她走后,男人才费力的从地上坐起身来,龇牙咧嘴的揉着胸口。 “这娘们可真狠啊,我这肋骨怕是已经断了。”男人费力的伸手擦掉自己脸上厚重的油彩,露出一张脏兮兮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