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八章:粒粒皆辛苦
霍宁嘴角抑制不住的要往上翘,但又不像让谢君山发现,只能生生的往下压。 “高兴你就笑,别控制自己,人啊,有时候感情也是需要释放下的。”谢君山贫嘴道。 霍宁横了他一眼,又吃了一口,就有些吃不下了。 “不吃了?” 霍宁嗯了一声。 谢君山一看,还有一半呢。 他拿过叉子,叉了一些面条,端着桶递到她嘴边:“乖,在吃一口。” 那哄小孩似的语气,让霍宁觉得特别的羞耻,但心里又十分的高兴。 于是低头吃了一口。 谢君山自己也吃了一口。 就这样,俩人你一口我一口的,也将剩下的泡面都消灭了。 放下桶,霍宁满足的不行,浑身热乎乎的。 谢君山九点之前得回到宿舍,这会儿已经快八点半了。 他对霍宁招招手,“过来。” 霍宁有些紧张,“干嘛。” “你嘴上有汤汁,我给你擦。” 闻言霍宁抬手就要自己擦,结果被谢君山一把揽住,“没镜子,你看不见,我帮你。”说完将人拽了过来。然后一使劲儿,将人摁在自己腿上了。 俩人对视着彼此,都看到对方眼睛里的火了。 谢君山喉头滚动了两下,慢慢的逼近。 霍宁微微往后退了退后,没动。 但她很紧张,手指紧紧的攥着谢君山的外套。 谢君山附身,轻轻的吻了她一下。蜻蜓点水一般。 霍宁就觉得唇上一热,就没了。 她看着谢君山。 谢君山嘴角一勾,低头,将着大半年来的相似,都倾泻在这个吻里。 一个法式长吻,俩人都有些气喘。 谢君山艰难的从她唇上离开,哑着嗓子解释道:“我九点之前就得回寝室。” 霍宁还有些气息不匀,闻言轻轻的嗯了一声。 那一声就如同小奶猫似的呢喃,让谢君山又想亲她了。 最后还是克制住了。 “我得走了,晚上把门锁好,上厕所的话,床底下有痰盂,早饭我明天早上给你送过来。虽然说这里是招待所,很安全,但我走之后,你也不要出门了。” 霍宁又嗯了一声。 谢君山颠了她一下,看着她问,“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 霍宁脸红彤彤的,闻言咬着唇,看着他,“我……我会等你的。” 谢君山失笑,将人抱在怀里揉了揉。 起身。 霍宁站好。 “我走了。” 霍宁拉着他的手,要送他。 “不用,你别出来,把门关好。”说完,谢君山出了房门。 两人一个门里面,一个门外面,对视了几秒后,谢君山猛的转身,大步流星的走了。 看到他下了楼梯消失在拐角处,霍宁这才把门关上。 然后背靠着门,一手摸着嘴唇,笑的像个小傻子似的。 谢君山离开招待所,大步流星的往宿舍跑。 八点五十,顺利赶回宿舍。 其他室友这会儿都已经收拾好了。 谢君山将衣服一脱,端着脸盆去冲了个战斗澡。 五分钟后,谢君山冻的哆哆嗦嗦的回来了。 方军调侃道:“这大冷天的,刚见到女朋友,还没消火还需要冲冷水澡呢?” “肯定是做了什么少儿不宜的事。”另一个室友接话。 谢君山擦了擦头发,将毛巾缠在手上,啪的一声甩出去又拉回来。 “闭嘴。你们这群小菜鸡懂什么。” “哟哟哟,说的就跟你不是菜鸡似的。” “不会吧,这前后也才半个小时啊,这就完事了?”说完目光扫了一眼谢君山,“你行不行啊。” 谢君山啐了他们一口,“闭嘴,还想不想训练的时候首尾相助了?” 三人瞬间闭嘴。 没办法,睡觉谢君山是他们这一届的学霸呢,有时间教官说的一些问题,他们还没搞明白,人家都能上手了。 “得咧,不瞎咧咧,睡觉,希望周公在梦里赐给我一个女朋友,也不需要像嫂子长的那么标志,有嫂子一半标志就行了。” “哎老大,嫂子还有什么姐姐妹妹没有,有的话给我介绍介绍啊。”方军问。 谢君山脑子里闪过跟霍宁长的一模一样但心思歹毒的黄颖。 “没有,她还有个哥哥……” “哎,真可惜,这么好看的小仙女,怎么就轮不到我呢。” “因为你不是小王子啊。”郝俊杰无情吐槽。 “你得像老大那样,身家,颜值,成绩,各项都很优异,别说小仙女了,天上的嫦娥看到你,都要下来为你跳舞……” 正说着呢,熄灯号响了。 四人不在说话,纷纷躺下。 再说霍宁,洗漱后躺下,听着远处传来的熄灯号,心里十分安稳。 最后闭上眼睛,坠入梦乡。 谢君山第二天早上八点才来敲她的门。 霍宁刚起来没多久。 谢君山手里拿着两个铝制的饭盒,一个里面是半饭盒白粥,一个里面是一个馒头一个包子,还有几根酱瓜。 “过来吃一点。” 霍宁走过去,将肉包子递给他,“你吃。” “我吃过了。” “我这些就够了。” 谢君山接过包子,两口就给吃掉了。 霍宁吃饭的功夫,谢君山道:“我等下就要去训练了,你要是无聊的话,就在周围转转。我要中午才有时间来找你。” 霍宁嗯了一声,“你忙你的,我周围看看,不行就再睡个回笼觉。” 她还真没睡好,起床号六点半就响了,紧接着就是各种早操喊口号的声音,根本睡不着。 谢君山点头,“那也行,外面冷,也没啥好逛的。” 看着霍宁吃了会儿,他起身,“我得走了。” 霍宁嗯了一声,刚一抬头,就觉得眼前一暗,唇上有什么东西快速的扫了过去。 霍宁瞪他。 “你唇上站了米粒,粒粒皆辛苦,不能浪费。”说完一溜烟的跑了。 霍宁失笑。 吃完后,霍宁拿着一本书看了起来,看着看着,还真有点困,歪在床上睡着了。 她是被敲门声吵醒的,还以为是谢君山。 她一骨碌爬起来,将凌乱的头发整理了下,然后打开门。 结果外面站着的,并不是谢君山,而是一个她根本不认识的女人。 对方也穿着一身空军常服,外面套着一件军大衣。 看到霍宁,那女学员打量了她好几眼,然后问,“你是霍宁吗?” 出于女人的知觉,霍宁觉得这姑娘有点来者不善。 她嗯了一声,“请问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