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狗改不了吃屎
在刘凤娥男人过了七七之后，她就把儿子送去学手艺了，家里就她一人。一个月去看一次儿子，每次叮嘱让儿子别回来，他爹不在了，要好好学手艺，以后要挣钱养家。她儿子也是个老实的孩子，很诚恳的点头说好。除了过年回来，其余都没有回来过。 这就给刘凤娥太多的自由机会了。她可以肆无忌惮的在家里等着人家来找，可以在村子里跟人家有些暧昧的举动，这些都不会传进儿子耳里。 整个村子都是自己死鬼丈夫的本家，她即便是偷也是偷的本家，人家也没什么话好说的。 反正她是个死了男人的寡妇，偶尔有个把男人还不行？ 就在刘凤娥送走儿子的那一晚，刘光头来了。 他先进门问刘凤娥儿子可走了，刘凤娥说走了，然后他就开始说着安慰的话，但是手却拍在了她的背上没有拿下来，看她没有拒绝，手在她背上游走着。 死了男人屁股大身体毛发多的女人，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诱惑，没两下就被扒光了软软地躺在他怀里。 这一夜是刘凤娥自打跟她家死鬼圆房后跟的第二个男人，醉生梦死般的幸福着，就像久旱逢甘霖。从晚上到早上到第二日下午，直到刘光头腿脚发软，才歇着，傍晚拖着有气无力的身子回家，出门前把身上衣服弄得很脏很乱。 回到家，他娘问他整夜不回家做什么去了，他说上山追一只野兔，然后迷路了，在山上转不回来。可把他娘和他女人给心疼坏了，把床铺好给他端来洗脸水洗脚水让他睡着，茶和饭都是端到床边上吃的。 刘光头在家躺了三天才有力气下地，下地了还是有气无力的。他家人以为他病了，找来邴老爹给他号脉，说身子亏虚，需要补，他女人连夜把家里下蛋的唯二老母鸡宰了一只，刘光头一顿吃得汤都没剩。 而刘凤娥第二天就精神抖擞的下了床，这滋味真是美得无法用语言形容，太美了！ 自打那之后，隔三差五的刘光头就来了。外头吃了野味，回家哪里吃得下，自然就冷落了，女人都是敏感了，没多久就察觉了。跟家里说去砍柴，扛着耙子就上山了，但是半途从山上下来，直奔刘凤娥家，不用贴在墙上都听到他们颠鸾倒凤的声音，当时她气得脸都青了，但是她没有说话，直接回家把她娘请来了。 刘光头的娘跟刘凤娥是同村，刘凤娥喊她姑，这下就尴尬了。 刘光头的娘在外头敲门，任由里面的刘凤娥问谁都不说，只是敲门。这让刘凤娥心慌，赶紧让男人躲在柜子里，自己穿上衣服就开了门。 一看是刘光头的娘，刘凤娥的脸一下子煞白了。 “凤娥，小心身子，你身子不打紧，男人身子重要，我儿子要是有个什么好歹，我看你这害男人的东西也不用要了。看在你死去的男人的份上，我今天警告你一次，如果有下次，哼！”所有的人就爱都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刘光头的娘紧紧拽着自己的儿媳妇，把她拽回去了。 刘光头是个孝顺的男人，刚才也说吓得老二软了。前脚他娘走了，后脚立马出来穿衣服连滚带爬的跑了。 他娘等他老婆不在家的时候，单独把他找到房间，罚他跪着，狠狠甩了他两耳光，问他以后怎么做，他说以后再也不找刘凤娥了。 在每个当娘的心里，自己的儿子自然是最好的，儿媳妇怎么都是外人。儿子发生这样的事情，儿媳妇不高兴，她是女人能理解，但是她的儿子，怎么能因为缠了一下那个寡妇，就被儿媳妇给说三道四的，那对于她来说是绝对不允许的。而且她知道这事儿儿子做得不对，但是那时她和她儿子的事情，她的儿子即便要认错要被她教训，也不会当着儿媳妇的面的。若以后儿媳妇没事就把她因为刘寡妇的事教训了儿子这事拿出来笑话自己的儿子，那儿子的脸面何存？ 女人都有一股拗气，自那之后刘光头的女人就不再让他碰了，哪怕两人为了这事儿打架，被他赶出门她就是不让他碰。而刘光头又不敢像之前那样去找刘凤娥了。急得猫抓心，实在是忍受不了之后便偷偷摸摸去了刘凤娥家，打了一火炮就赶紧回家了。 刘凤娥还想再温存一番，就看到他急匆匆回家，心里气急了，却又没法。 而那之后，刘凤娥再有个什么念想和需要，便不再只等着刘光头了。 对于一个已经名声在外的寡妇来说，她现在已经破坛子破摔了，反正已经那样了，何必装清高为了贞洁这个虚无的名声而放弃那整片森林呢！ 这么想了之后她便释然了，人生难得几回欢。 上山砍柴歇个火也能遇到隔壁村的光棍，两人打个野食，光棍帮她砍柴送到她家门口，之后光棍经常给她送柴，每次送柴都免不了一堆**。再之后慕名而来的光棍也是有的，她家的地人家抢着挖，她家的田人家抢着帮着种，就连门前的杂草都被锄得干干净净的。 渐渐地越来越多的男人对刘凤娥伸出了橄榄枝，刘凤娥也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行，她是有品位的，比如床上功夫，那一定要能得到她的认可才能有第二次，最受欢迎的就是器大活好的，还有花样多的，都行。愿意帮她做牛做马的未必能入她眼，有些她愿意倒贴，比如小赖子。 男人这东西经不住勾引，有时候一个小小的动作就能让他上钩，对于刘凤娥来说勾引男人那真的是手到擒来。所以整个浅水湾的女人都不喜欢她！ 偌大的浅水湾不仅仅只有刘凤娥一个寡妇，在她这样只后，有两个年轻的寡妇也被人家想要去做点什么，被狠狠地拒绝了，这事还扯到了村长家。村长就这事还开了个大会，虽然没有点名道姓，但是都知道是在教训刘凤娥，让她收敛点，指责村子里的男人自己有家室，还出去买拈花惹草。之后刘凤娥消停了一段时间，男人们也规矩了一些。 只是狗改不了吃屎，那是本性！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怎么能说改了就改了呢！没多久又火热了起来。 刘凤娥跟刘光头耳鬓厮磨了一番之后，刘光头走了，她一个人躺在床上，想着自己今年似乎流年不大顺，现在小赖子听了她的话去找冉四九吃亏了，这事儿如果小赖子不能这样放下，还执意要去报仇的话，肯定是吃亏，而她一定会被牵连，她可不能死，她男人死了还有千千万个男人，但是儿子只有一个，她还指望着儿子学艺有成给她娶个儿媳妇回来，让她抱上胖孙子，也能让她死后去见那个死鬼的时候不被他骂。 想着这些刘凤娥连忙起来收拾东西，把床铺用胶皮布给盖着，把帐子拉好，米桶放在桌子上，油罐上也压了块石头。 这次要出远门！ 看着天差不多黑的时候，她锁上了门，然后悄悄地离开了家，她打算先去隔壁村的那个光棍家住几天，再去儿子那里，去了儿子那里再去娘家，娘家待待再去隔壁村光棍家，让他先探探情况，再决定回来不回来。 刘凤娥的离开，掀开了一场属于男人间的血雨腥风，让村长把浅水湾整个制度都改了，也让古老的浅水湾注入了一些新的生命力。 吃过午饭，四九就想着也不知道木元丰什么时候回来，家里还有干的黄豆，搞了一些骨头一起放在锅里炖着。 太阳偏西的时候，四九就真的坐不住了，这个男人还是早上吃的东西，怎么还没有好。 心系着自己的男人，这是天下间所有的女人都会做的事情，而且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四九想着木元丰会饿，放下手中正在纳的鞋底就去烧晚饭了。 晚饭怎么也得丰盛一点，他喜欢吃肉，已经炖了一个黄豆了，再烧个肉好了。 猪肉是去年冬天炒好放在罐子里的，今年只要吃就去弄一些放在碗里蒸在饭边上就可以。 饭菜烧好了，太阳也没入了山头底下。 四九躺在院子里的摇椅上，她真喜欢上了这个摇椅，喜欢躺在上面听着木元丰回来的声音。 在她快要失去耐性的时候，终于听到了由远而近的脚步声，立即坐直了身子侧耳听着。 不假，是他的脚步声，来到了门边，开始开锁。四九想恶作剧一下，躲在门边的墙上。 正在开门的木元丰听了会心一笑，继续开着门。 门一打开，四九往他面前一蹦：“嗨！” 木元丰却像没事人一样，一把把她抱在怀里，用脚把门抵住。 “哟，这是怎么了？想你娘子了？来来来，让瞧瞧。”四九从他怀里出来，伸手捏着他的脸颊，“哟，这一天没瞧见，想我都想瘦了。” 木元丰伸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在他们不知道的地方，有双明亮的眼睛看了整个过程，心涩得难受。 “好了好了，赶紧关门，我们去吃饭吧。”四九伸手扯着他。他今天可是饿了一天的。 “好！” 木元丰关门，四九打了一桶水倒在盆里给他洗手脸。 “娘子，我来就好。”木元丰在家讲话的时候声音都不那么大。 “我也要洗手的。”四九把手洗了就去了厨房，把炖好的黄豆端到桌子上，给木元丰盛了一碗，再把饭菜端了上来。 木元丰进来，又盛了一碗黄豆放在四九坐的这一边。 “我不要。”四九确实不怎么喜欢吃黄豆。 木元丰在这些事情上是不听她的，我行我素的把自己碗里的肉都挑了一些放进她碗里。 “我真不要嘛。”四九开始嗲了一点。 在不知不觉中，她对木元丰说话的口气，以及亲密的动作都变了。 这个嗲嗲地声音，让木元丰很受用，“你先吃，吃不完的剩给我吃。” “干嘛要剩给你吃，现在还没动，先给你不行吗？”四九眨巴着大眼睛。 “不行。”木元丰开始吃着黄豆，四九也只能慢慢吃着，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好好，而吃了一口发现今天的黄豆似乎很好吃。 这边是幸福的两个人，那边是思春懵懂的少女，隔着两堵墙，却也隔着天上和地下。 睡觉的时候，木元丰抱着四九说： “娘子，我明日还要去趟山里，只是我不放心你。” 四九笑着说：“那你把我带着呗。” 木元丰摸着她的头发，想了想说：“好，只有把你带在身边我才放心，那我们在山上住一晚，后天回来。” “还要住一晚？去干什么？”四九奇怪了。 木元丰道：“还要去砍几棵木头回来，放在家里阴干，等这批送去，再接几个单。” “噢，这样啊，那好，那我要不现在起来做些干粮带着？”四九性子比较急。 “不用，我们看明天的天气，如果好的话，我就直接去换些面条带到山上去。有个洞里我放了锅和东西。”木元丰对大山里真的是每一寸土地都很了解了。 “哈哈哈还可以这样啊，我还真不知道，嗯有点儿期待哦。”四九笑着道。 “以后我都把你带着。”木元丰抱着四九，好似保证一般。 “好。”四九往他怀里靠了靠。 木元丰接着道：“有了娃儿，我就把你们娘俩一起带着。” 这句话从他一个没有碰过女人的闺男口中说出来，让四九心里一紧，因为她的身体原因，因为邴老爹说的话，他一直为她忍着，就怕伤了她。 若换一个男人，恐怕在她落水被他救回家的时候就对她有所不轨了吧。 “相公，要不……我们……圆房吧。”四九的声音带着羞涩。 木元丰的呼吸有些不稳了，过了一会道：“还是再等等，等你身子好些再说。明日上山我去找找野鸡蛋，如果能找到野鸡蛋，你每天吃两个，再杀野鸡炖人参吃吃。我又怕太补了你身体受不了。我弄的人参很多，就是不敢给你吃。” 四九身体赢弱，如果一下大补，会适得其反的。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