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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太辛苦了。有问题跟我说。 好。那,再见。 等等,轻劫。最近有空没?我们出来聚聚? 轻劫想了想,开口,应该没有时间。话音刚落,单以孜就挂了电话,嘟嘟的忙线,有点扰乱轻劫心中的宁静了,轻劫有些无奈,真是一如既往地骄傲啊。 而单以孜的真实情况是,从不会遭到拒绝的人,勉为其难的约前女友,竟然还吃了闭门羹。关键是,不知道那个姑娘是真的有事还是搪塞,于是,半分无奈半分赌气,失手挂断,乃至再见都没说出口。 轻劫觉得即将要六月飞雪了,唔她是冤死的。 第8章 chapter8 下午四点左右,轻劫就接到姥姥的电话,到车站去接她。轻劫嘴角弯起,一颗颗小白牙露在外面,明眸皓齿,梨涡若隐若现。跟妈妈说出去一趟后,就火速到达目的地。 昨天傍晚,轻劫买菜的路上,就说服姥姥来A市了。没有华丽的辞藻修饰,平淡的语气和血浓于水的亲缘,隔代的真情流露,才能打动老人的心。姥姥本来说要准备几日,轻劫才不敢随便离家,不想,只需准备一天,姥姥简直是个惊喜。 轻劫想,既然你不来,只好我去。如若强求安凌回家,轻劫都想得到,那会是怎样一个场面:安凌站在衣柜前,嘴角弯弯,眼睛平静却不失坚定,岁月静好地说,我不回。你什么时候走,我帮你收拾行李? 安凌每天六点多就会关门。这晚,夕阳无限好,远处传来阵阵轻盈的笑声,带着一路的好心情打开门。灯光柔和的洒在餐桌上,四菜一汤,轻劫正在摆放碗筷,笑着回应还在厨房的姥姥,我们学院男女比例1:2.5,一个配两个都不够,姥姥说怎么能找到好归宿呢?说完听到关门声,转头来看,眉眼间光华四射亮如星辰,妈,快过来吃饭了。 安凌看着走出来的妈妈,一袭浅色旗袍着身,忙碌一晚,有几丝银发飘落下来,典雅,精干。妈妈头发白了大半,说来,也就一年未见,却恍如隔世。妈,你怎么来了? 姥姥本也是教养极好,优雅大方,平静地看着安凌,没办法。白养了女儿不回家,难道还不允许我过来看看她过得好不好? 惭愧。不是的。妈,我随时欢迎你来的,我就是 好了,过去了就过去了,不必多言。吃饭。 知女莫若母。姥姥什么都知道,心如明镜,不想旧事重提,说与安凌,又伤了她。眼睛长在前面,就是向前看的,过往如烟,风吹即散。安凌充满了感激。姥姥亲自来这一趟,效果堪比□□,炸开了安凌心中的结。 终归是一家人啊,轻劫笑,递过来一双筷子,妈,这是你的。期间,轻劫似抱怨又似替姥姥邀功,妈,这顿饭姥姥亲自主勺,连下手都不让我打,可不许说我不孝啊。 三双相似美眸弯弯相望,爱都在家常菜里了。 姥姥在这里住了一周,便想念小镇的安和宁静,打道回府了。顺带捎着安妈妈一起。还有一个半月开学,轻劫准备提前让舞蹈团的人到校,如此说来,她只有一个月的时间编舞,面对着骨感的现实,只能和姥姥妈妈说再见了,走前答应妈妈有空就去万花重照顾照顾。 当初进舞蹈团,和一个学姐相谈甚欢,学姐芳名白雪,人如其名,轻灵娇小,一颦一笑都温婉。轻劫想了两天,不知道该跳哪种类型的舞蹈。 现代舞比较少跳,但只是以稀为贵,实际并不怎么吸引眼球;女团爵士舞,能带动氛围,技术含量却不高,最不好拿分;随性一点的街舞,会跳得有点乱,舞台效果并不好;民舞吗? 轻劫寻问白雪的意见,幸而白雪也是本市人,两人参照了两天视频,决定跳群舞,以情感取胜,主题就是地震。用白雪过来人的话说:通常情况下,这种比赛,评委看的是群舞的整齐度,以及大学生目前的人生观。 轻劫不得不佩服,毕竟上升到了政治层面。 事关学校荣誉,轻劫和白雪说好一人教一半,由于负责人的关系,轻劫跳得自然是比较难的部分。单以孜打过电话来的时候,轻劫还在研究怎样摔地更震撼一些。 一直在做动作,所以接电话的时候微喘,喂。 怎么了?喘得这么厉害? 只是微微呼吸声音大了些,要不要这么夸张,轻劫暗叹。在排舞,有事? 嗯,我妹妹明天生日,想给她买个礼物,你觉得送什么好?单以孜在商场门口,斜靠着玻璃窗,长款深灰色风衣,身材修长,连吃冰激凌的小不点,被爸爸抱在怀里,都知道回头多看两眼。他不是没事找事,真的对选礼物不在行。只是,找人,却是故意的。 轻劫有一种奇怪的烦闷感在胸口,喝了几口水润润喉才开口,很无奈。我其实不了解你妹妹。所以,你即使问妈妈也不应该问我,送礼不在贵贱,在于投其所好啊。 那如果就是你送呢? 单以孜,没有如果。轻劫平静地打断。 记得和单以孜在一起一个月的时候,某天晚上,轻劫收到一个小美女的照片,怎么说呢?有些小非主流。单以孜解释:我妹。今天拍艺术照,打扮得有些成熟了。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