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三章 魔幻空间
在天齐以及散修都进入了这个新的神秘空间之后,在很远处的一个房间之中,那个神秘的白影,正在一片光幕上带着笑意观察。 此时的光幕上,所映现出来的的景象,正是天齐和其他人所处的空间,而她们的身影也都出现在光幕之中。 看到了这副场景,白影嘴角露着微笑,然后说道: “哈哈,在地狱魔犬守护的空间之中,没有想到他们的实力竟然如此的厉害,使地狱魔犬没有将你们收服、杀死,还让我折损了这个宠物。” “不过这样没有关系,你们的命运自从你们进来之后,就已经被注定,注定要成为的垫脚石,所以你们再怎么挣扎都是徒劳,哈哈!” “现在你们已经顺利的进入魔幻空间,在这片空间之中,我不需要花费任何的力量,就可以将你们全部斩杀,化成我的养分,那样的话,就可以省下我很多的力气,哈哈,今日就让你们体验一下杀死挚友的感觉吧。” 在白影话落,他又将自己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光幕之上,来观察着事态的发展。 而在他的观察之中,他还看了一眼不远之处正在修炼之中的人,嘴角也不经意间出现了一个得意的笑容,似乎是这个事态正在向着自己所希望的情况发展。 …… 而此时处于白影口中‘魔幻空间’的天齐,正在不断的观察着眼前的事务,寻找着他熟悉的人。 在天齐的行进寻找墨薰的过程中,时间已经过去一天的时间,他依旧毫无所获,依旧没有找寻到一个人,一个魔兽。 “沙……沙……” 由于天齐已经一天的时间没有发现人迹了,他已经有了一丝的不安,开始为墨薰和其他的散修担心,害怕他们遇到什么无法抵抗的危险。 可是就在他有了担心之后,突然从他的身前穿出来了‘沙沙’的脚步声,在听到了脚步声之后,天齐淋漓柯兴奋起来,不过在他的兴奋之中也夹着一丝的谨慎,开始缓缓的上前走去,去查看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随着天齐慢慢的靠近,果然在不远处发现了一个人影,于是天齐也向这个人影看去,看看是否是自己相识的人。 但是在天齐看清楚了眼前出现的人之后,立刻在眼里出现了仇恨的光芒和愤怒的神色,然后立刻从元婴之中提取灵气,没有任何的迟疑,直接飞身来到了眼前之人的面前,然后喝道: “倪博实,你不是已经被我击杀了吗?现在为何还活在这里,到底你是使用了什么妖术,才有了现在的效果,不过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既然我能够杀死你一次,我就可以杀死你第二次,无论你有什么通天的本领,都不会逃离一死!” “你必须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生命的代价,现在,就准备拿命来吧。” 在天齐看到了眼前之人后,正是与自己有大仇的‘倪博实’,于是他的怒火立刻被激起,也没有思考的过多,直接开始运转灵气,在爆喝之后,轰向了眼前的倪博实,要将他斩杀于此。 而此时的‘倪博实’,在看到了眼前的天齐之后,眼中也同样的立刻出现了怒火,手中也开始涌现出灵气,然后怒喝道: “张仁,没想到今天竟然能够碰到你,你不是没有资格参加这次的六宗比武吗?为何你现在还能够进来,不过这些都没有用,在这个不受控制的空间之中,我要将你杀了,来报了当日~~*你抢夺的仙石之仇,等你一死,也就不会有人追究我了。” “拿命来吧!” 说完,天齐眼中的‘倪博实’也伴随着一声怒吼,丝毫没有任何的恐惧,直接将自己的攻击轰向了天齐。 而此时,面对眼前说话怪异的‘倪博实’,天齐也没有多少的思考,直接不由分说的将自己的攻击轰出来,来与他对战,他要在第一时间,将仇人击杀。 因此为他的心中,现在只想要击杀倪博实。 “轰……” 此刻已经红了双眼的两人,也没有任何的迟疑,直接使用出了自己最为强大的攻击,轰向了眼前之人。 而在攻击撞击在一起之后,立刻爆发出一声巨响,而在天齐眼中的‘倪博实’也在这个攻击之后,因为不敌天齐的实力,而瞬间轰飞,然后落在了地上。 在落到了地上之后,连吐几口鲜血,然后喘息越来越急促,显然已经受了致命的伤,最终在这么严重的伤势中,也停止了呼吸,彻底宣告了死亡。 不过,在他死亡的时候,还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天齐,然后不甘心的说道: “张仁,你……你的实力……竟然如此的强大,竟然能够一招将我击败……这不可能……” 在他话语落下之后,怀揣着不甘心之色,也永远的没有了呼吸。 而在死亡之后,他的身影也也逐渐的开始模糊,化成了一个个小小的碎片,向着同一个方向慢慢飘去,直至整个躯体都消失不见。 …… 随着眼前的‘倪博实’尸体的消失,天齐也渐渐的恢复到了原来的神情,识海之中也慢慢的有了一丝清明,也不在显得激动,随后看着眼前的一切,回忆刚才自己的疯狂,然后说道: “这是怎么回事,我为何会突然的暴怒,丧失了原来的睿智!” “并且倪博实不是已经被我杀死了吗?现在为何又出现在了这里,同时他的实力也变得弱小无比,仅仅是我的一个灵气攻击,就已经将他击杀。这也太过于诡异了吧。” “还有他口中的‘张仁’,这又是谁,为何在他要斩杀我的时候要喊出这个名字。这一切的一切都已经超出了我的理解,难道这就是这个空间的神秘之处吗?” 随着天齐变得清醒,刚才的一切事情也想了起来,开始在其中找寻一些诡异的信息。 不过,在天齐仔细的思索之后,依旧毫无头绪,没有任何的理由,可以解释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