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鬼屋留宿
张经理见我签字,笑道:“秦道长,要不要给你安排点服务?” 我暗道,服务,啥服务?难道是双凤戏珠,这个不好吧…… 云小彤推了张经理一把,怒斥道:“你是不是想讨打?” 张经理憨笑道:“误会,误会,忘记道长你有自带的了,哈哈,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有事按铃,呼叫服务员就可以了。” 我拉住张经理道:“先别急着走,你还得帮忙把房间里的监视器都卸下来才行,不然,这个活我可不接的。” 张经理犹豫片刻,答应道:“行,不过晚上会有服务员在门口守着的,你要是打着半夜开溜的算盘,还是趁早放弃为好。” 云小彤抱怨道:“要是上厕所,肚子饿怎么办?” 张经理缓缓道:“房间里有洗手间的,肚子饿了就按服务器,想吃什么都可以。” 我诧异道:“要是突然有急事也不行?” 张经理想了想,回道:“这个可以再商量,视情况而定。” 我无语道:“好吧,你去把房间里的摄像头给我卸下来。” 走进房间,张经理先是在床头拿下一个,又从电视机边拿下一个,接着,天花板上还有一个。 小太妹指责道:“你们到底安装了多少个针孔摄像头啊,这样侵犯客户的隐私是违法的。” 张经理解释道:“这些摄像头都是出事以后安装的,已经全部卸下来了,你们大可放心。” 我将背包放在沙发上,扫视着周围的环境,见没有问题之后,对张经理挥挥手道:“接下来,交给我就行了。” “扛不住了,就按铃,千万别逞强,这么年轻,死了可惜。”张经理临走前还不忘吩咐一番。 云小彤对着张经理离去的方向,呸了一声道:“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摇摇头,轻声道:“他只是个生意人罢了,没什么好与坏的。” 房间里不是很豪华,但是一些家具,电器,一应俱全,跟家里差不多。 可能他们当初设计的时候,就要给人一种家的感觉吧。 不过,再怎么伪装,他们这里始终是声色场所,又怎么能跟家,相提并论。 床很大,躺上去哗啦啦的,竟然还是水床。 我很好奇,坐在上面左右摇晃着,十分新鲜稀奇。 云小彤走过来道:“真是没见识,水床都没见过。” 我回头道:“既然你知道,那你给我讲讲,这个水床它有什么好处?” 云小彤毫不羞耻的回道:“水床嘛,顾名思义,睡在上面就跟躺在水面上一样,轻松愉快。” 我看着云小彤脸不红,心不跳的样子,疑惑道:“你真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啊?” 云小彤瞪大眼睛道:“难道我说错了。” 突然,云小彤把我压在床上,噗嗤一声笑道:“哈哈,我装不下去了。” 我愣愣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云小彤,再感受着她身上炙热的体温,呆呆道:“你不会想强上我吧?” 云小彤翻身滚到一边,笑道:“你想得倒是挺美。” 看到她肆无忌惮的样子,我彻底爆发了。 俗话说,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一个鲤鱼翻身,反身便将云小彤压倒在水床之上,向着她如殷桃般的小嘴,吻了下去。 本以为水到渠成的事情,却不想被云小彤躲了过去,亲在了她的脸颊上面。 我头脑晕乎乎的,问道:“你干嘛?” 云小彤一脸发呆的反问道:“那你干嘛?” 我毫不思索道:“亲你啊。” 云小彤瞪大眼睛,瞬间就不说话了。 见状,我心想,看来是我冲动了,说到底,还是这个房间的氛围实在太过暧昧,空气里都有一种让人羞羞的香道。 想着,我连忙起身,挪到床头靠右侧的地方,用被子蒙住脑袋,以此来掩饰尴尬。 不一会,云小彤跟着钻进被窝里,脑袋顶着我的脑袋,小声道:“那个,刚刚真的太快了,是我没准备好,我们再来一次吧?” 我无语道:“不。” 云小彤呼吸急促道:“不行,你亲了我,我也要亲回来才行。” 云小彤说着,靠得我越来越近,鼻尖靠着鼻尖,呼出来的香气直接吐在我的唇边,吐气如莲。 这时候,只要再近一步,就要逾越雷池。 我心里暗道,你不是要亲吗,你倒是过来啊,关键时刻又犹豫什么。 好在房间里开着空调,两人窝在被子里也不会那么炎热。 我看着云小彤萌萌的脸庞,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觉得她换了发型之后,一张脸是越看越漂亮。 就在我犹豫要不要先主动的时候,一股冰凉的触感从我嘴唇边传来。 很多人认为,吻的感觉是温热的,其实不然,一开始,我首先感受到的是一股冰凉。 像是窖藏多年的红酒一样,有些许的凉。 含在嘴里,时间一长,自然会从凉转热,从干涩变成湿润,从平缓变为激动,从不醉变成醉意上涌…… 品尝着由小太妹变成的云小彤,我似乎品出了很多种味道。 云小彤渐渐开始动情。 突然,云小彤睁开眼睛,挣开我的怀抱喃喃道:“停停,我不行了。” “啥?”我有些惊讶,不行了这个词语,不是男人的专属词语吗? 云小彤轻声道:“这里有摄像头,笨蛋,赶紧放手。” 我低声道:“你的意思是,没有摄像头的地方就可以,对吗?” 云小彤哼哼道:“那也要看本小姐的心情才行。” 说着,云小彤掀开被子,径直去了卫生间,也不知道是去上厕所,还是整理激动的心情。 我坐在床头,看着云小彤娇小的背影,心跳久久不能平息。 环视着房间周围,电视机,阳台,这些地方都很正常,既没有感受到阴气,也没有任何异常的地方,我不由有些奇怪。 按理说,昨天才抹的特制牛眼泪,今天不应该失效啊。 将背包放在床头柜后,我从里面拿出了牛眼泪,重新抹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