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发
关了门便将江淼压在门上亲昵,“耳朵不行。”她的手指压上他的唇,“嗯,不碰。”埃德温顺势捉着舔她手,从指尖细细吻,一路留下水迹,连指根都不放过,湿滑的舌头在指缝间来回吮像在抽插。江淼抓着他的手解开前搭,领着大掌碾在胸乳上。 埃德温一手仍握着她的腕,热度源源不断地传来,他转向舔吻她的掌心。江淼勾着他的腿轻蹭,上身任他揉着,自个儿的左手从后探进他的裤子,在紧翘的臀瓣上轻轻一抓,埃德温闷哼出声,咬她鼻尖作惩。 “先……嗯,先洗澡。”两人急喘,艾德文要去含桃色的乳头,江淼半推他。 艾德文深吸一口气,停下腰下动作,耳鬓厮磨一阵后抓过她的手轻咬。 “一起?” “嗯....” 方才还被习性困扰的人在浴室急急脱下他的衣物,身上的吊带和里衣散落一地,连成一条清晰的路径。艾德文不像西方审美的健身房身材,他身量高,说得上筋信骨强,然虽有肌肉,却整体偏瘦、骨骼明显。日耳曼人的皮肤偏冷白,江淼摸着他的皮肤,想到自己曾在征得某艺术家允许后触摸过的大理石石雕,她用嘴描他的轮廓,最后跪在地上抬着脸看他的无辜样,仿佛嘴里含的只是一颗冻樱桃。 “啵。”她握着他的阴茎故意吮出声响,被水淋湿的长发贴在背上。和初识那天献吻的画面重合。要去了。艾德文想让她吐出,手却违背着意愿抱着她的头。江淼咽得心甘情愿,还要故意给他看,像是展示自己空碗的稚童。 艾德文用指腹抹去她唇角的残留,哑着声音说:“不用这样。” “我乐意。”江淼娇声道,带着一贯顽劣的神气,还要伸舌勾他手指。 艾德文摁她的舌尖,被她顺势卷住更多。他的脑海中浮起波斯诗人鲁米的一段诗: “我只求一吻 但你吻我万千 在这事上你如此博学 想必也曾求教于旁人。” 他微合眼睑,亦要跪下身去,被江淼察觉了意图拦住。她圈住他的脖子,整个人要挂在他身上似的,一边踩着他的脚下令:“不在这,去房里。” 于是他听话将她抱起,不忘腾手抽过一条毛巾,盖在江淼头上。 等上了床,江淼立马翻身跪好,像瑜伽里的cat pose。江淼的腰肢下沉,一手做着扩张,不忘哼叫着朝他摇摇屁股。艾德文伺机报复浴室里她使的坏,戴上乳胶套后不轻不重地拍上一记,这下倒好,碰上这么个不知羞的,除了使她叫得更勾人外没达到一点威慑。 “艾德文,艾德文,嗯,进来.....”艾德文就在穴口,江淼带着媚意催促道,身体向后拱。 她退,他也退,还要轻笑着像是嘲弄。 江淼痒得不行,气急之下转了身就要压着他往下坐。 艾德文揽着她的腰在腿间小幅摆动,抽过枕头垫在她腰下好让她靠。江淼的腿屈成“M”形,进入时她闭着眼发出呻吟,艾德文啄她泛青的膝盖,柔和地像是羽毛拂过。 *(鲁米诗歌翻译来自微博博主:@mahinynnnnn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