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而他的第一个目的地就选择了之前与金时碰面的那间茶楼里。第一个目的就命中目标,白风果然在里面。不是这个让他吃惊,而是与她同台坐的,居然是金时还有那头野驴! 恰好他又是与耶律青打了个照面,耶律青笑着对白风说,“果然半日都不到,你的管家又来找你了。”原来瞒着他们是要与这两人见面,赵渚走到桌边,直接坐在了另一条凳子上,“好久不见啊。” 赵渚一脸“别看我,我是来喝茶”的表情,自己倒了一杯茶,“你们继续啊,当我不存在便是。” 耶律青笑了笑,“这次事发突然,我和金时才会这样登门拜访。” “说到这个,主子,日向日左良那个家伙不老实。” 金时一听到日向日左良,眉头一皱,“日向日左良在你营中?” 白风点头道,“昨天以使者的名义来谈判,被我扣在了帐里。梧桐,他怎么了?” 既然白风问,他也不避讳,“日向那小子,说五日内不送他回船上,东瀛那帮就会炮轰树州城。现在已经两天过去了。” 炮轰树州城?白风笑道,他不是昨天还是不畏生死,今天怎么就这么怂了?“怎么这么突然?” “也不知道那孙子是不是有什么坏主意。现在还有三日。” 金时说道,“日向,他不好对付。这次我来不瞒你们说,就是因为他让我高丽吃了一个大亏。” 赵渚好奇地问道,“愿闻其详。” 于是金时说道,“我请我去请耶律,也是因为东瀛。不就在一月前,我方以为琉球军被我们击退后,缴了不少军舰。谁能想到那些军舰里都是用最火浪的弹药。东瀛趁着夜里,偷袭了这几艘军舰,几乎一个营被炸没了。” “那你怎么知道是日向做的?” 金时苦笑道,“被炸的三日不到,就是在半个多月前。日向带着几十艘军船偷袭了另一边的港口。而那里驻守的,便是我向辽国借来的军舰。恰恰就在火力这一块,不及人家两艘军舰上的火力。几乎又是全军覆没。” 所以他们来找白风的意思,肯定不是来诉苦这么简单吧。赵渚说道,“你们两人来找我家主子,就这样来炫耀你们有多可怜?” 多可怜,是挺可怜的。耶律青难得露出一丝苦涩,“毕竟大陆拥有最厉害的军舰的,是陈国。将琉球与东瀛逼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也是你们陈国。” 一听居然是从那头耶律的嘴里说出来的,让赵渚不由有一丝得意,陈国就是比你辽国厉害,怎样,我家太子就是比你这个辽国的太子厉害。“所以呢,耶律你也想要陈国的帮助?” 他点头,看向白风,“白风,这件事你如何看?” 她听着他们的对话,心里已经猜得七八,“金时是还想向我陈国求助,而你耶律太子,是想报仇对吧。” 金时点头,“是的。这点我们三人的立场应该是一样的。只要你肯再发兵相助,我们会给你酬劳?” 酬劳?白风一脸意味深长地说道,“让你们两人割让十城?” “……” “……” “好。这个可以有。真不愧是我的殿下。”赵渚替她倒上了茶,“殿下这个请求,你们两人可满意?” 看着他们默不作声,白风轻笑着,“这个是有点强人所难。有一点我要问,我帮你们,我与陈国有何好处?不帮你们,于我于陈国,有何坏处?” 耶律青歪着头一笑,“白风,于陈国,应该不希望陈国比起得到一个敌人,失去两个盟友来得更加坏了。于你,难道希望失去两个朋友?” 话峰一停,茶楼里从门外出现了一队的舞龙舞狮,大摇大摆进了茶楼里,“好热闹啊。” “娘,你看,有小狮子。” 小二也出来,“唉,你们,谁让你们进来的。” 两头舞狮略过店小二,直奔白风他们所在的包厢里,“喂,出去!” 赵渚背靠着门,已经感觉到了舞狮行近的气息,手不禁摸上了腰间的软剑,“殿下。” 果不出其然,两头舞狮在包厢的门口晃悠了很久,就在察觉他们里面有人有了警惕,为狮头的两人从狮头里取出两把苦无,射向里座的金时和耶律青,完全无视了赵渚和白风。 但是城外失火,他们这两人怎么能说安全。狮尾的人不甘视弱,也从腰间拿抽出了手里剑,一手六枚,也往厢里射去。可是手里剑不像苦无,之中一枚飞向了白风。 赵渚手中的软剑来不及挡下手里剑。“梧桐!”赵渚推开白风,手里剑不偏不移打入了赵渚的左肩里。“梧桐!” 耶律青已经翻上桌,一脚踢飞了一只狮子,“赵渚,没事吧。” “要你管,没事。”赵渚的嘴低声咒骂一句,看着白风的失色的脸,“还好,没事。” 敢情就是一帮刺客,赵渚拿着软已成钢的剑,已经刺中面前的人,耶律青和金时将另外三人牵制住,茶楼里的人也报了官。树州州军赶到时,金时和耶律青已经被白风藏了起来。 “怎么回事?” 现在树州城所留下的州军只是一方的子弟兵,几乎都是当地或者几个附近城里的世家子弟居多。就是一脸纨绔样儿,带头的人看着赵渚和白风,还有地上的几人,“就是你们搞事情是吧?带走!” 小二这就急了,“军爷,这个和两人没有关系。是他们先闯进来的。” 刘小凡哪里管这些,“说了,都带走,回头交给府衙。还不快点儿。” 赵渚看着他手下的人靠近白风,挡在了他身前“你是谁,她,你也配动得了?” “本少爷怎么就动不得了,这树州城里还有我刘小凡动不得的人?你们都还愣着,要本少爷亲自动手吗!” 他的手下看着赵渚,愣是不敢下手,但是这件事很快就捅到了县衙里面,刘恩展带着一帮武力值不高的衙役赶到了茶楼里,就瞧见自家儿子又在仗着身份欺负着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