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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奇昕摊开手:“我就拿了半个,拿了半块身份牌回来!” 他伸手比划着身份牌的样子:“长老给了我一块牌子,我还回去的时候就少了一半,你说郁闷不郁闷?” 玉奇昕的排名大概在二百到三百之间,所以只得了半个名额,他对这个结果非常不满意:“原本我想着,虽说是吊着尾巴得到了南天灵会的名额。好歹也至少保住原本的名额,谁知道…功亏一篑。” 玉奇昕沮丧极了:“我把那半块牌子交还给长老的时候,都没好意思看长老的眼睛。” “噗。”六安窝在沈鹤之手心里,拿着爪子捂嘴偷笑。原来是因为这个,对于玉奇昕这样自小受到吹捧的世家弟子而言,的确是挺伤自尊的。 沈鹤之安慰他道:“此等南天灵会,前来与会的都是各方势力最为优秀的弟子,玉兄优势不在吸收灵气之上,倒也不必如此沮丧。” “玉兄若心气不顺,不妨去小擂台赛上比试一番。” 这种小擂台赛是周家主办的,并不强制,只要想上去比试,直接上去便是。地点就在先前的玉质平台上,两两一个擂台,比试需点到为止,不得伤人性命,不得致人重伤。 胜出者,可以得到一点小奖励,不是多么厉害的东西,倒也是聊胜于无。 当然,比试双方自己也可以约定一些小彩头,端看个人如何选择了。 在同一座玉质平台上连续胜出的,那平台也会拔升高度,一旦战败,便会落回原处。 擂主可以自行选择什么时候结束守擂,到时候会有人记录擂台的高度,到小擂台赛结束之后,根据记录选出前十名,还能得到一些奖赏。 而这种擂台赛,据说还能得到下一次南天灵会名额的奖励。 像玉奇昕这种只有半块身份牌的,若自身势力中刚好有其他半块,能合上也就罢了,一些宗门有可能会有多出半块的情况,这些多出来身份牌又不能变成一个名额,便只能交给当次南天灵会的东道主,由其另行分配。 往日有东道主会将其分配给一些散修,也有厚着脸皮自己昧下的。周家这回,便直接将这些拼凑出来的名额,作为小擂台赛上最终的彩头,分给头几位胜出者。 当然,像沈鹤之这种取得名额的,即使可以参加小擂台赛,也不会去争那最后的名次。此次的小擂台赛,将机会留给那些在南天灵会上没能取得好成绩的人,已经是众人心照不宣的事情。 玉奇昕看了看小擂台赛的情况,有些心动。 虽说参加南天灵会的都是各个势力的顶尖弟子,但也不是所有弟子都能在这种公开竞争的环境下达到金丹期。 仍旧停留在筑基后期的人不在少数,金丹期的修真者也没那个脸皮找筑基期的修真者挑战,若是拼一把,他未必不能在小擂台赛上取得好成绩。 玉奇昕咬咬牙:“我定要将那失去的半个名额抢回来!沈师弟,你且等着,我去参加擂台赛去!” 沈鹤之笑道:“那鹤之就预祝玉兄旗开得胜,得偿所愿了!” 玉奇昕重重的点点头,纵身向擂台跑去了。 “小祖宗觉得,玉兄在擂台赛上,可能取得好成绩?” 一人一狐在凌乾仙宗的看台上悠闲的观察火热进行的小擂台赛。 “他实力不逊色他人,心中又憋着一股劲,若是一鼓作气,倒未必不行。只是若不能懂得取舍,便有可能与成功失之交臂。” 那擂台赛是可以提前结束守擂的,一个人哪怕实力再强,攻擂之人轮番挑战之下,也有可能马失前蹄。守擂之人必须懂得取舍,选择在合适的时候结束守擂,否则,便有可能竹篮打水一场空。 在沈鹤之看来,这擂台赛可是比南天灵会有意思多了——仅仅是作为看客而言。他倒不喜欢在人前太过暴露自己的实力,在南天灵会上大出了一番风头便已经足够了。 当然,沈鹤之不愿去擂台赛,却不代表没有人找上门来。 这些人有的是来找沈鹤之切磋,也有的是不怀好意想要踩着他提升自己,还有的则是为复仇而来——比如严家与封意门之人。 沈鹤之倒是来者不拒。 他每次也不多待,上得擂台去,出手的就只有同样的一招,停留的时间不超过十息,转眼就从擂台上下来了。 而那些向他挑战的人,无一不是被他轻轻松松的打下了擂台。 谁能想到这个以三记风雷之力一战成名的南天灵会魁首,切磋之时竟不使用他最擅长的风系法术,而是直接出拳以肉搏的方式对敌? 才不过刚刚上了擂台,那可怕的拳头就已经落到了身上,他的对手甚至没有发现他究竟是何时出现在自己身边的,便已经从擂台上飞了出去,挑战失败。 哪怕后来有人知道他的攻击方式,早早做了准备,却也挺不过沈鹤之几击就含恨败北。 无他,沈鹤之的速度实在是太快,变化实在是太多,那拳头也实在是太疼了。 经过雷劫之力重新激发的妖狐精血再次淬体,沈鹤之的身体强度已是更上一层楼,便是他纯粹的身体力量,也足以甩开同境界的人几条街。 对付这些人,沈鹤之完全不需要那些花里胡哨的招式。 越是挑战,便越能体现出沈鹤之实力的强大,一些因为各种原因而轻视他的人如今也不得不承认,沈鹤之的确是一位无可挑剔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