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2章 剑穗
“谢谢掌门。” 掌门不看我,往前走了。 我赶忙叫住他,“掌门,我能否向你请教一件事情?” 掌门停住了,“你说便是。” “鬼魂自己能否进入太虚门?”我问。 掌门斩钉截铁地说,“不可能。靠他们自己,就算是一千只一万只进攻太虚门,都没有可能进来。” 我看着掌门的背影沉思,这么说的话,太虚门中的鬼魂不是自己进来的,这样的话,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有人在养鬼,而这个人,肯定就是译空长老没错了。 我一个人呆在荷花池边,译空长老应该是不会折回来的,经过今天的事情,他可能有段时间不会来找自己的麻烦了。 可是我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诺言。最后只好讪讪的回去了。晚上诺阳来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你最近有见到诺言吗?” 诺阳瞪着我,“怎么,你还关心起她来了?” 我解释道,“没有,我是有事情要找她问清楚,真的,我发誓我要是有其他的心思我就不得好死!” “好啦好啦。”诺阳笑了起来,“要不要这么夸张的?不过我经常都见不到她,但是她一般就在那边啊,不可能不见的。”诺阳指了指荷花池的方向。 我的心里面有些担心,她会不会出什么意外了。 一连好几天,诺言都失去了联系。我终于坐不住了,她一定是遇到什么意外了。我给诺阳说了我的想法,“你要去救她?”她问。 我点头。“她是破解这团迷的关键。” 诺阳低着头思考了一下,“好吧,既然你决定了,我会支持你。” 我们俩四处打探诺言的下落,可是那些小厮都说没有见过。当我都要放弃的时候,诺阳带着消息走了过来,“我问到了,有一个人说他看见诺言前几天晚上从小道出去了,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她。她难道是走了吗?” 这不是没有可能,反正她现在已经是自由人了。 “她若是出去的话一定会经过那片树林,我只要去问问老婆婆有没有见过这个诺言,就可以了!”我说着就准备往外走。 诺阳把我拦了下来,“你觉得你现在出得去吗?还是我去吧。” 现在诺言不再,我要出去一趟更加地困难了。我把地图给了诺阳,独自回到房间等着消息。我躺在床上想理一下思路,可是脑袋里面好混乱,“啊!”我烦躁的四处翻滚了一下。 哎?我停住了,这个声音怎么像是空心的?我蹲在床角又敲打了一下床板,真的是空心的!我将床单掀了起来,这居然有一个暗格! 我检查了一下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才把暗格打开,里面放了一个盒子。 我将盒子拿出来,这个盒子看起来已经有些年代感了。应该放在这里很久了。我拍拍上面的灰尘,这盒子上面居然还有机关。我拿到灯下面认真的看了看,是在几个字中选出一个字来。“留琳君少白风莹波娜”。 我看了看盒底,上面刻了一个很小的字,“羽”。 难道这是祖师爷的盒子?我想起来祖师爷的名字里带有羽字。 “那应该是君吧。”我自言自语,君烨,君烨,赌一把吧! 我将君字用力地向前推了一下,“噔”一声,盒子打开了。 果然没错。 里面装着一个本子,我翻了翻,应该是日记本之类的,上面全是字。上面的字大多是繁体,幸好父亲教过我,要不然我连字都认不完。 我将日记本放入自己的贴身口袋中,又看见日记本下面还有一个剑穗和药瓶。我拿起剑穗,上面写了一个烨。看来这是要送给老婆婆的吧,连送礼物都这么有缘,都送的剑穗,都没有送出去。这药瓶,上面什么都没写,我也不知道有什么用,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装着吧。 然后我看了一看他的日记,很长,是从刚入太虚门开始写的,最先上面写了很多杂事,后来才越来越简练。我前面看的很快,就是一个大男生写的随笔,但是大多数都是关于覃君烨的,这个本子我一定要给老婆婆,祖师爷有些想法可能她到现在都不知道吧。 我大致浏览了一下,突然我的目光停在了一页上,上面写着,“他这样的苏醒,我不知道是开心还是担心。” 他,莫非就是译空长老?我往前翻了一页,上面写着。 君烨被逐出太虚门,一边是她,一边是我满心内疚的儿子。既然要用门规,那我来承受便是,我已经欠她太多太多了。 我从来没想到我还有机会醒过来,他们都说我是福大命大,可是我宁愿我醒不来,这辈子,和君烨是不可能的了。 不知道她现在过的好不好。还有一件奇怪的事情,屈燃在我昏迷期间竟然起死回生了,我虽然很高兴,这样是不是君烨就可以回来了,但是这样逆天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我多次问了屈燃,可是他一口咬定他什么都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吗? 屈燃醒来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说话的方式,走路的方式,甚至连吃饭的方式都变了,为什么会这样? 我感觉到屈燃的不对,可是我每次去他房间的时候都是那么的完美,一点漏洞都没有。 这样我很不心安,我想起我的妻子以前曾经告诉我,民间有一种叫做续命法的邪术,可以将死的人救活,但是醒来的人就像重新活过一样,之前的事情全然不记得。 我觉得屈燃的情况和这个有一些像,可是他还记得之前的事情,这很奇怪。 我越往下读越紧张,祖师爷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中间写了很多其他的事情,包括被传任掌门,然后师傅传给他一个只有掌门才能知道的秘术,具体是什么秘术,上面没有写。 虽然师傅交给我的秘术我还没有练的很好,但是我每次看着屈燃都能感觉到他和寻常人的气息并不相同,很轻,有时候我都不能感觉到他在呼吸,而且里面夹杂着一种不寻常味道,是我在我的妻子身上闻到过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