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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只抽到过爱国和富强,但是我有个小号很多而且可以帮我换福的阿弟←_← ☆、菊花普洱(上) 省电视台的工作人员在许宁的带领下来找余声,为了拍好这个纪录片,询问了许多玉露堂的历史旧事,余声将能想得起的都说了,只是有些事她实在是不知道,又或者是听说时还太小,到现在已经记不起了。 幸好还有老爷子,尽管他从前一直居住在陇西路的叶家老宅,但由于种种原因,对老街和玉露堂都算是了解。 有工作人员认出了他来,惊讶的在他和余声之间来回打量,“没想到叶老和玉露堂竟然是一家的。” “我们两家的渊源,论起来已经是很多年就开始了的,不过陈年旧事,不提也罢。”老爷子笑笑,招呼他们喝茶。 余声坐在一旁泡茶,闻言就笑笑,那些事她和老爷子一样,不想和外人提起。 叶长生回来以后听余声说起这件事,沉默了片刻,拍了拍她的手笑道:“不要再想这些了,我在那家酒家定了位子,阿声你记得跟爷爷还有林阿姨说,我们周六过去。” 这是说的早前提起过去赏菊的事,余声突然哎呀了一声,“糟了,我忘了跟他们讲了,你等等……” 说罢便一路小跑着回了后屋,拽着老爷子和林阿姨问了一通,又跑了回来对叶长生道:“爷爷和林阿姨都说不去,爷爷答应了周六和封伯去钓鱼,林阿姨说她不想去看菊。” 见她急急忙忙的,胸口随着呼吸不停的大力起伏着,叶长生的目光有些不自在的闪了闪,咳了声后斟了杯水给她,嗔道:“在自己家还跑来跑去,你就不能慢慢来么,他们不去,我叫上王江帆好了,不要浪费位子。” 到了周六余声才发现,一同去赏菊的除了王江帆,竟还有莫绮华,因为听叶长生说起过莫绮华心仪他的事,余声再见她难免觉得有瞬间的不自在,像是自己的东西被觊觎了一样。 但她掩饰得极好,若不是她上车后问起叶长生她怎么也来了,他未必发觉她情绪的变化。 “我怎么知道,我只叫了王江帆一个人,谁知道他会喊别人来。”叶长生一面打着方向盘左拐,一面随意的应道。 他坦荡的神情让余声稍稍放了心,但随即她又好奇了起来,八卦兮兮的凑过去问叶长生:“那王江帆是不是喜欢那姑娘啊……咦那不就是他喜欢姑娘,姑娘喜欢你,你不喜欢姑娘还和他是好基友,哎哟不得了了,好虐的三角爱情故事呀……” 叶长生一哽,随后瞪了她一眼,“他是不是喜欢人家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现在有幻觉,哪来那么多故事。” 他嫌弃的模样刺激了余声,可是还在路上她也不能对他做什么,只好忿忿的哼了一声,歪着身子靠向车门,嘴里嘟囔道:“什么嘛,我看你就是被我说中了然后恼羞成怒。” 叶长生侧头又瞪了她一眼,“我看你是事还不够多,一看就是闲的。” 大概是难得出来玩,余声和叶长生的心情都放松了很多,不像平时那样处处互相照顾对方的情绪,反而是一路拌着嘴到了目的地。 王江帆的车紧跟在他们的后面,叶长生订的这家酒家是一家新开的粤菜酒楼,前庭后院的格局,庭院颇大,有楼阁亭台也有假山流水,一侧有个池塘供游人垂钓,余声惊讶道:“早知道就劝爷爷来了,哪怕和封伯来这里钓鱼呢,都怪你。” “……这也能怪我,你讲不讲理?”叶长生愣了愣,随后嘟囔着反驳了一句。 余声一听立刻掐了他手臂一把,肌肉硬梆梆的,她吸了口气斜着眼哼道:“我发现你长能耐了,竟然敢跟我顶嘴了啊,日子还过不过了?” 叶长生一怔,脑子里回想起办公室一众男同胞的教导,其中一条就是老婆说的都是对的,当下便立刻道:“是,我错了。” “……你不是叶长生,你把长生还给我!”余声先是一愣,随即张牙舞爪的扑了上来,全然不顾身后几步之遥还跟着的王江帆和莫绮华。 叶长生浑身一僵,忙轻轻的挪了挪脚步,但又不敢走的开了,怕余声一个惯性往前摔倒,只好伸手去抱她,试图阻止她的动作,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们打起来了。 见前面俩人扭成了一团,王江帆和莫绮华先是一怔,随后忙走过来想要劝架,才刚靠近就被叶长生扭头看过来的凌厉的目光吓了一跳,然后一齐定在了原处。 然后他们紧接着就听见叶长生好似委屈又好似不解的声音道:“我认错还错了,你怎么这么不讲理。” “那是跟你,我对着外人讲理得不得了。”余声放开手,又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理直气壮的道。 她说完就扬了扬手招呼道:“趁天气彻底冷下来之前,好好看一场花吧。” 王江帆和叶长生对视了一眼,叹了口气,“老叶啊,嫂子这是被你拘了多久,怎么今天跟脱了缰似的。” “……谁让她不会开车。”叶长生叹了口气,半晌才道。 莫绮华似乎还沉浸在他方才那记目光里出不来,那种感觉就像是想去帮一个被欺负的人将坏人打跑,那人反而埋怨她多事。 他们一路往里走,走过建筑之间相互连接的走廊,途经之处目之所及尽是一片菊花的海洋,什么金凤千里、汴梁翠绿、麻姑献瑞之类的余声连名字都没听过,她接触得最多的就是杭白菊、胎菊这类能吃能喝的,但这并不妨碍她观赏,尤其是身边有个此刻堪比度娘的男朋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