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节
“行。那就绿汀吧，老吴再给我们上点吃的。” 宙斯舱吧有三层楼，听闻二楼是专门供给学生使用的，三楼是包厢，绿汀自然也就在三楼了，绿汀包厢名副其实，天花板亮着淡淡的绿光，顾染在见到的第一瞬间还以为人物介绍板跑出来了。 林听白很是喜欢这个颜色，陆余淮来到这里后脸色也松快了许多，大概是因为星际植物少的缘故，绿色就变成了大部分人崇尚的颜色。 一走进包厢就可以看见四个蛋形的虚拟机甲驾驶舱静静地放置在地面上，露出里头的宽敞到能让两个成人坐下的座椅，它们的外表看起来有些破旧了，型号也不是最新的，顾染看了看与家里两位哥哥姐姐的虚拟机甲驾驶舱做了做对比，似乎没得比。 “你们不要看它型号不是最新的。”林听白解释道，“可是里面配的重要部件和程序可都是最新的，操作手感一流的。” “没错，我们老板可是厚道人，每次有新东西出来都会第一时间进行更新的。”是老吴端着林听白点的食物进来了，“不过毕竟小本买卖嘛，这驾驶舱实在是经不起换的。” 老吴送来的吃食很是周到，三杯茶饮，给林听白准备的是一杯气泡饮料，顾染的是一杯冰牛奶，给陆余淮则是一杯再简单不过的纯净水，还有一些热气腾腾的小吃，不过是两人份的。 老吴放下东西就离开了，林听白对着顾染招招手，“来，吃点东西些，别看陆余淮那货，他有洁癖，不爱吃外面的东西，喝杯水就得了。” 洁癖·陆余淮低头看着被塞到自己手里的冰水，再看看顾染和林听白二人眼前丰盛的大餐，“……”感觉有被气到。 第36章 她也太难了吧（捉虫） 顾染抬头看看脸…… 顾染抬头看看脸色沉得像是能滴出水的陆余淮，又看了看毫无所知，吃得开心的林听白，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陆余淮，要不你也来吃？” 林听白闻言连道，“顾小九，我没骗你，他真的不会吃的。” “呵呵，谁说我不吃。”陆余淮冷笑一声，走上前来就拿走了顾染手里的东西咬了一口，那是个方方块块的焦白色甜点，外面是烤得焦黄的棉花糖，内里是淡黄色的芝士流心，味道淡甜，很是美味。 顾染：“……可是这个我刚刚才咬过。” 果不其然那甜点的另一边还留有一个小小的牙印，痕迹浅浅的这才导致陆余淮一开始没发觉，他的耳朵瞬间爆红，下意识就把手里的方块棉花糖丢到了桌上的碟子里，“咳，咳咳。” 他抬起手臂挡住自己的大半张脸，不让顾染和林听白看到自己窘迫至极的表情，“抱，抱歉。”他说完也不管二人什么反应，就转身仓皇地进了一个虚拟机甲驾驶舱中，慌乱的动作让人不禁联想起一个词—连滚带爬。 顾染耸耸肩，表示自己是无所谓啦，她从盘子里拿出另一样吃食，一边吃一边好奇地小声问林听白：“他真有洁癖啊？”她努努嘴指了指那边陆余淮呆着的虚拟机甲驾驶舱。 “那可不。”林听白斩钉截铁，“你看他刚刚那反应多大，捂住嘴那是怕他自己吐出来！” 顾染：“…….”不知道怎么回事总觉得自己有被侮辱到，“可是在集训的时候……”她心存疑惑，集训环境那么脏乱，也不见他有什么不适的，况且自己跟陆余淮认识也有好几年了，也没有什么感觉啊。 “哎，心理洁癖，平时看不出来的。”林听白继续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二人的议论中心——陆余淮正躺在虚拟机甲驾驶舱的座椅里，耳朵像是被火烧一般，连带着一张俊脸也热了起来，嘴里还残留着棉花糖的香甜，脑海里尽是那小小的浅浅的牙印…… 顾染和林听白很快就吃完了东西，便准备进虚拟机甲驾驶舱了，林听白并不知顾染是第一次使用虚拟机甲驾驶舱，只想着既然她能同意来舱吧肯定是在家里也有玩过这个的，便说了一句，“我们星网上见。”就自己进了虚拟机甲驾驶舱里。 顾染第一次使用这个东西，更是不知道工序了，只点了点头也就躺了进去，里面的空间很大，座椅也比她想象得还要柔软。 她刚刚调整好自己的坐姿，就感觉到那座椅朝后倒了倒，变成了躺椅，凉凉的金属触感出现在自己的腰间，随后一紧，还传出“咔”的轻声，似乎是安全带吧。 接着顾染就见那虚拟机甲驾驶舱的舱门就慢慢从两侧出现缓缓闭合，眼前的视线也在下一瞬陷入一片黑暗，周边一片寂静，一块透明的虚拟光板出现在她的面前，“请出示您的使用许可证。” “？？？”啥玩意？顾染一头雾水，虚拟光板散发着洁白的光芒，半天都没有检测到使用许可证，光板上的字又变了变，“因长久未检测到您的使用许可证，该虚拟机甲驾驶舱将于10秒后开启（10s）。” 顾染眼睁睁地看着10s的时间一跳一跳的倒数着，随着数字的清零，洁白的光板散去，熟悉的亮光重新恢复，金属触感的安全带也被撤去，躺椅慢慢正位为座椅，那虚拟机甲驾驶舱那透明的玻璃门也从中分开，缓缓朝两侧收起，绿汀包厢里熟悉的场景出现在她的面前，舱门大开着毫无动静，像是在静侯着她离开。 顾染从虚拟机甲驾驶舱离开，只见林听白和陆余淮的驾驶舱正紧紧合着，如果说没人使用的驾驶舱像是个破碎的蛋壳，那现在的驾驶舱就是个完整的鸡蛋了，顾染从那透明舱门往里看，却见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她轻轻地敲了敲陆余淮的机甲舱，发出“咚咚”的响声，但是没有回应，她又去敲了敲林听白的机甲舱，这次的力道重了一点，只看见那漆黑的舱门闪过一行鲜红的字，“警告！该虚拟机甲驾驶舱正被使用，请勿触碰。” 虚拟机甲驾驶舱果然是隔绝外界声音的，顾染有些无措了，这可怎么办，又不能强行唤起二人…… 陆余淮和林听白在星网上等了很久也没等到顾染，二人不明所以地下线准备看看她是什么情况，当二人下线走出驾驶舱的时候就看见顾染正坐在椅子边，百无聊赖地戳着那个被她和陆余淮的方块棉花糖玩。 “你怎么不上线啊？”顾染听到林听白的声音从自己的身后传来，一脸惊喜地回头，看着陆余淮和林听白的身影眼睛都亮了。 她从椅子上下来，三步并为两步朝陆林二人跑去，星网和现实的时间流逝不同，有着1：3的比例，陆余淮和林听白不过在星网上等了她五分钟，她却是在这现实里等了这二人15分钟。 她孑然一身来的，连学习机都没带，想看看书都不行，只能硬生生地在这里戳了15分钟的棉花糖，可把顾染委屈坏了，语气里带上了一百分的控诉，“它让我出示使用许可证，什么东西啊我又不知道，它就让我出来了。” “这……”听闻这话陆余淮和林听白也是面面相觑，“你之前没有用过虚拟机甲驾驶舱吗？” “没有。”顾染摇摇头。 “你今年几岁来着？”林听白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12岁。” “11岁半，她的生日还没过。”同时开口说话的是顾染和陆余淮。 “哎呀，我忘了！”林听白忍不住捂脸，陆余淮也是一脸懊悔，二人也真的是失误了，竟忘了年满12周岁才能使用虚拟机甲驾驶舱的事情。 之前也提到过想要驾驶现实机甲也好，虚拟机甲也罢，对操作者的身体素质还有精神力都是有要求的，为何会有要求呢，那是因为在操作机甲的过程中是存在操作不当导致精神力受损的情况，虽然可能性极低，但是确实是存在的。 按照星际未成年人法规定未满12周岁还算是儿童，而儿童的身体和精神力都是非常脆弱，需要好好保护，像这种驾驶机甲的危险动作是绝对严禁儿童的，顾染今年的生日还没过，才11岁半，还在儿童的边缘呢。 因为顾染玩不了虚拟机甲驾驶舱，林听白和陆余淮自然也不能抛下她自己去玩，最终三人便提前离开了，虽说没玩多久但是舱吧收取的费用也很高，主要是吃食的费用，老吴送上来的都是非常顶尖的美食，价格自然也很好看。 最终，三人回了一趟学校将学习机等东西拿上就各回各家了。 …… 虽说孩子们已经长成大孩子了，但是顾家爷爷奶奶和苏家外公外婆约定好的三月之约却没有变化，这次已经轮到去住顾家别墅了，顾柒和顾时瑾因为去参学校组织的集体军训，自然这次周末也不会回来，顾染独自一人到家时，家里只有顾家奶奶在，顾家爷爷在审判席身担重责，虽说不像顾家父母一样一工作就常年不回家，但也是很忙碌的。 见到顾染回来，顾家奶奶显得十分高兴，她满脸的热情洋溢，“小九回来啦！奶奶可想死你了！晚饭你就去外婆家吃吧！” 顾染：“？？？” “哈哈。“见顾染一脸的小盆友你是否有很多问号，顾家奶奶也不好意思了，“我忘了今天是周五放假，就跟小姐妹们约好出去吃饭了。” 顾家奶奶早前就已从军中退休，这些年孩子们上学之后，操心事也没有了，整个人都年轻了好几岁，还跟别墅区的其他奶奶组了个姐妹团，天天都出去聚餐、跳舞的，十分有活力。 这些事情顾染也是知道的，她还是比较乐意见到长辈们有自己的事业和爱好的，也不在意自家奶奶居然忘了自己放学的日子，“好的，那奶奶你玩得开心。” 虽然顾染说有厨房机器人煮饭就好，并不需要特地去苏家外婆家吃饭，顾家奶奶还是在临出门前联系了苏家外婆，只是并不凑巧的是苏家外婆和外公也不在家，这对几十年下来都还像在蜜月期的老夫妻出去旅游了，正是昨日出发的，要后日才回来。 “哎呀，这可不巧了，要不我还是不出去了。”顾家奶奶心里不太放心，准备打个电话给自己的姐妹团说下自己今天没法赴约了。 “奶奶，真没事，我都那么大了，一个人在家也没问题的。”顾染一边保证地说道，一边将担忧的顾家奶奶推出了门，“去玩吧奶奶，玩得开心。” 顾染笑着目送顾家奶奶离开的身影，便回了自己的房间开始看看书，一个人的消遣也有很多，她并不觉得孤独，周末短短两天的时间一眨眼就过去，周日下午顾染便回了学校。 第37章 这可真是个好消息 上学的日子是平淡又…… 上学的日子是平淡又带着一丝重复性的，当适应了快节奏高压力的学习环境，时间就开始像流沙一样地就指缝间溜走，紧紧握住拳头也没能留住什么，眨眼间五年级的生涯已经过去了近一个月，六年级的顾柒和顾时瑾等人还没有回来，卓雅的好消息倒是先一步传了回来。 “顾小九。”视频里的卓雅红光满面，显得格外的精神，“真的太好了，经过多次反复的实验，我们之前说的重安菊酯可以对虫族起效果的事情已经验证了！” 这些日子里卓雅和其他教授们一起拿着重安菊酯对着星际目前所有种类的虫族都挨个实验了一遍，发现确实是存在这个效果的，这可是个造福人类的重大发现！ “那真是太好了。”顾染也表示了自己的兴奋，并询问了他们下一步准备做什么，“那接下来是否是要提取出这种物质呢？” “是的！提取出来可以试着做出专门针对虫族的灭虫剂，只不过里面的剂量还需要进行配置。”卓雅点点头，虽说顾染因为学业问题，没能亲自过来参与，但也算是该研究的工作人员之一，所以跟她透露项目里的内容也不算违规。 “之前学姐你跟我说市面上大部分的菊酯都是化学合成，而不是从生物中提取出来的，那这种重安菊酯是否也可以进行化学合成呢？” 顾染只是好奇问问，卓雅却被她问得懵了懵，“应该可以吧。”她喃喃道，其实她没有想到这一层，毕竟化学合成的都是世上不存在的成分，如果能从生物中去提取的话，也不会特地去研究它是否能化学合成。 “那还挺好的，毕竟净化土壤价格也比较高昂。”顾染想起顾黎书说的有些经常被虫族侵入的星球几乎把所有的资金都投入到净化土上了，有些穷人连最便宜的营养液都吃不起，“若是能直接化学合成，那成本就能降下去了，这样大家都可以买得起了……” “！！！”卓雅心头一震，瞬间思绪万千，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顾染点醒了，卓雅在很小的时候就表现出了自己在植物遗传学的卓越天分，在加上她的亲曾曾祖—卓越飞教授的亲自教导，更是在她现在这个还非常年轻的年纪就达成了了许多人这辈子都得不到的成就。 但是卓雅总觉得此刻的自己已经到达了瓶颈，卓越飞教授也早已看出了问题，也曾经提点她要多接触人群，所以卓雅才会来到联邦中学约翰老师的研究所。 直到这一刻，卓雅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的曾曾祖当初的意思是让她要深入民众，每一个研究的最终目的都不是为了满足研究人员的成就感，也不是得到领域内其他人的称赞和认可，而是这个研究成果是否能够对人类有所帮助！ 所以她的曾曾祖在这个应该颐享天年的年纪还在联邦科学院里为着净化土壤在殚精竭虑地做研究，明明最大的榜样就在自己的身边，自己却还是一直这么眼高手低。 短短的几秒钟的时间，卓雅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顿悟了，她看向顾染，一时心头竟有些佩服，这个12岁还不到的孩子竟已经这般心怀天下了（大雾），她敬佩的同时又真心实意地道谢，“谢谢你。” 顾染：“？？？”发生了什么？顾染其实并没有卓雅想的那么高尚，她只是觉得在有能力的情况下，又不损害自己的切身利益，又能帮助他人，这种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她不知卓雅为何突然道谢，想着可能是因为是自己误打误撞发现了晴天草的秘密所在，才能让这个人类福祉展现在大家的眼前吧，“不用谢。”她笑着摆摆手，其实哪怕没有她，卓雅总有一天也会发现其中的秘密啦。 二人心不领神却会地相视一笑，将晴天草的实验放在了一旁，又说起了旁的事来，“这次晴天草的实验结束我应该就不会回约翰教授的实验室了。”卓雅开口道。 顾染点点头，自从知晓卓雅的真实身份她就知道这个人不会久留于此，“嗯，那卓雅师姐想好接下来去哪吗？是去联邦科学院吗？” “扑哧。”卓雅忍不住笑了起来，“联邦科学院可是最高级别的研究所，我现在可还没有资格能进去。”她一边说着，脸上也一边露出了深思的神情，“去哪啊？我也不知道，到处走走吧。” 看过原书的顾染对卓雅的未来归宿心知肚明，虽说她现在还没有资格，进不去联邦科学院，可是她早晚都会被请进去的，不仅仅是她一人，还有她以后创建的研究所全员都会被邀请进入联邦科学院，现在晴天草的秘密被发现得更早了，相信卓雅的事业线也更进一步了，进入联邦科学院的时间也会提前。 “倒是你。”卓雅将话头又转回了顾染身上，“你以后准备从事植物遗传学这个方面吗？” “我？”顾染指了指自己，见卓雅点头，她脸上带了些腼腆的红意，语气却是十分自信，“会吧，我很喜欢植物遗传学，若是没有意外的话，应该也会在联邦大学选择就读相关的专业。”她的话里还是留了几分空间的，毕竟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事情。 “哦~这就已经想好上了联邦大学读什么专业的事情了，看来顾小九对自己很自信哦。”卓雅调侃道，联邦大学可不好考，哪怕在联邦中学读书的众人也不敢说自己一定能考上联邦大学，但是顾染语气里的自信是谁都能听出来的，卓雅虽然嘴上调笑，实则心里是很赞赏的，“那如果你从事植物遗传学，以后做选择的时候，可还得考虑一下我的研究所啊。”卓雅也挺自信的。 “嗯！那肯定！”顾染点点头。 “对了。”通话结束前，卓雅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补充道，“我给你准备了一个大惊喜，别问我是什么，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希望你会喜欢哈哈！” …… 晴天草的实验渐入佳境，相关的研究人员也因为上面的重视被换成了更加有经验的教授们，除了卓雅，其他的人员都被换走了，因此约翰老师便也就不能继续参与也回来了联邦中学。 虽说不能参与晴天草的项目，但是联邦作为补偿又给约翰老师原先一些搁置的项目拨了许多的资金，于是实验室又忙活了起来，而那马师兄也得知了卓雅的真实身份，再不敢到顾染面前来碎嘴，顾染便又恢复了一直以来的教室—食堂—实验室—寝室的四点一线的生活。 卓雅说的惊喜也在不久后进行了揭秘，原来是晴天草的研究结果对外公开了，卓雅作为该项目研究组的负责人，竟在接受一对一采访的时候，将大部分的功劳都冠名在了顾染的身上。 报道出来之后那些媒体更是把顾染夸成了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绝世天才，这个惊喜真的是让顾染哭笑不得，这可真是让她措手不及。 冠有顾染之名的晴天草研究结果被大肆报导之后，顾染在学校还有整个星际里都瞬间名声大噪，要知道她一直以来都是个很默默无闻的人（她以为），结果现在被卓雅这么一弄，好奇八卦的广大群众们将她5岁就跳级到小学三年级，一进中学就开始就跟着大神教授（约翰老师）一起做实验的等等一系列事情全扒出来了，连着她跟着一起参与过几个大型专利项目的记录都在星网上被曝得清清楚楚。 如此优秀的成绩让星际人民都沸腾了，一直以来整个星际的人都知道，烈火军团的团长—顾黎书与军事外交官代表—苏知忆是一对伉俪情深的夫妻，有着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家里还有三个可爱优秀的儿女，但是他们家的小女儿顾染在光芒四射的哥哥顾时瑾和姐姐顾柒的衬托下很是平庸，没想到人家根本不是平庸，只是低调而已！ 那可是数百年来投入无数资金都没有被研究出来的晴天草秘密，居然被她发现了，虽然这成果并不是她一人就能得到的，但是没听到晴天草项目研究组的负责人—卓雅教授都说了主要功劳就在顾染身上嘛！看了报导之后的众人不由得哗然，内心对这个才12岁的中学生更是油然升起了敬佩。 虽说她的一些成绩都被扒了出来，但她的照片因为顾家刻意的保护之下，一直都没有流传出去，于是便有一些无良媒体顶风作案，特地来到联邦中学门口蹲点，企图拍上几张她上下学的日常照，好在中学的安保非常给力，再加上学校又是封闭式管理，这才始终没有媒体能够得逞。 再后来顾家父母顾黎书和苏知忆也再次出面公开表明不希望自己的三位儿女在成年之前就暴露在公众面前，二人态度很是强硬，狠狠警告了几家做得非常过火的媒体，这才把顾染从所有人的视线中给解救出来。 第38章 困难重重的感情戏（对作者来说） 六年…… 六年级军训的时长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学期都快结束了顾柒和顾时瑾都没有回来，五年（1）班的教室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人，（1）班的11位学生此刻都在实验楼的一楼实验室里。 这是一周唯一的一节植物实验课，老规矩是小组行动，实验室里每个小组的组员围在一起讨论着老师布置的作业，顾染、陆余淮和林听白小组自然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