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5 杀了
韩风看黄雄这个样子明显就是走火入魔了,干脆的命令闫晨光他们几个“你们几个出去,这黄雄修炼邪功让我刺激的走火入魔了,看来只有将他杀了。” 韩风话还没说完,黄雄就冲了过来,一个出拳想要将他们一网打尽,韩风他们灵活的四散开来,南迹临向韩风大喊道:“大哥我来帮你。”就冲向了黄雄。 黄雄如今走火入魔,力量已经远远不是从前那般亏虚,见到南迹临上来送死,黄雄直接就一掌拍向了南迹临,整个掌法都蕴含着黑色的气息,恐怕黄雄如今已经是用尽他的生命来想要杀死他们几个。 南迹临看着黄雄的手掌直直的向自己拍过来,整个人就像是被锁住了一样动弹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韩风看到黄雄的攻击向南迹临攻击过去,暗自扶额“黄雄黑化了自己都有可能对付不了,南迹临还来添乱。” 想归想,该救还是要救得,韩风能够迅速移动到了南迹临的面前,伸手与黄雄的手掌相对,对还在滞愣的南迹临嘶吼:“还不赶紧躲开,等着我给你收尸呢?”南迹临回过神来向闫晨光他们跑去。 韩风接下的黄雄的这一掌,脑门都微微的沁出了汗,黄雄走火入魔后果然力量大增,自己都勉勉强强是他的对手,恐怕黄雄现在的境界已经是迈进了半步先天了。 想到这,韩风趁机内视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很吃惊,本来还剩很多功力来填充的瓶颈如今已经所剩不多了,恐怕再稍微努努力,就能够到达先天的程度,韩风惊喜的看向黄雄“这是个宝贝啊,自己只是与他大斗一番,进展就这么飞快,杀了他岂不是直接就进入先天了?” 韩风没想到这次的收获这么大,惊喜的看着黄雄:“黄长老,我们赶快决一胜负吧,我都有一点迫不及待了。” 黄雄看着韩风诡异的脸,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不过还是向他攻击了起来。 韩风想着这可能是黄雄人生当中的最后一次打斗了,决定让他好好地走,然后就发挥出了一狂破天,虽然没有刀,但是韩风已经将一狂破天运用的很灵活了,就像是生来就有的功法一般。 黄雄的功法刁钻且古怪,招招都向韩风的命脉招呼去,韩风有一些吃力的躲避着,想着要反客为主,先发制人,先将黄雄的邪力耗尽。 以掌为刃,利索的向黄雄的胸口砍去,黄雄抬手挡住韩风的手,然后将韩风的手抓在了手中,蓄满了力气向韩风的手砍去。 韩风一看情况不好,弄不好今天就得丢掉一只手了,赶紧的就想办法补救,韩风放任手被黄雄抓住,脚下暗暗的用力,直接就从黄雄的脑袋后面踢去。 黄雄被韩风踢得精神有一些恍惚,放开了韩风的手,韩风看黄雄已经明显没什么战斗力了,趁热打铁,一个崩拳接着一个崩拳的打向了黄雄。 黄雄的最后奄奄一息的倒在了地上,只有呼气和吸气的动作。 狂门族地的弟子听到声音就站在外面看着,看着韩风将黄雄制服了,纷纷都欢呼了起来,直接就改了对韩风的称呼:“韩长老” 闫晨光他们看到这些弟子如此激动倒是有一些欢喜,他们原本还担心,将黄雄打死了,这些弟子会不服气,倒是后恐怕还要花费时间来管教他们,现在看来,这个担心是多余的,这些弟子对黄雄想必也是恨之入骨,恨不得他早点死呢。 韩风蹲下身来看着黄雄,黄雄正在用一种怨恨的眼神看着韩风,韩风嚣张的抬起她的头:“从今以后,这狂门族地没有黄雄这个人了,狂门族地由我来罩着。” 黄雄的眼睛死命的盯着韩风,想要从他的眼神中探出个究竟,韩风不屑的说:“黄老让我们来这里是因为狂门族地有异物,我们从狂门一路到这里,为你的行为擦屁股,你那一屋子的岐思蘑菇是我给你铲除的,你知不知道岐思蘑菇有多害人,我们当时有多咬牙切齿?” 黄雄声音嘶哑的开口:“成为掌门,恨黄蛮。” 听到这韩风也很无奈,毕竟黄雄只是为了自己的愿望才不择手段,但是自己受人所托,就一定不会失信于人。 韩芳看着黄雄问:“你是想永远停留在狂门族地的地牢里,还是想让时间停在这里?” 黄雄可能也灰心了,两只眼睛死死地看着狂门的方向,伸手给了自己一掌。 黄雄这一掌应该是自己最后的力气,整个人像风筝一样飞了出去。 韩风走到黄雄的面前,看着他等的大大的双眼,伸手将他的眼睛闭上了。 韩风回过头看向闫晨光他们,几个人相视而笑,韩风如释重负“终于结束了。”卓若山附和着:“终于结束了。” 韩风看向那些狂门族地的弟子:“从今天开始,狂门族地没有长老了,黄雄因为擅自带领弟子修炼邪功,撤除长老的地位。” 一个弟子好奇的问韩风:“大哥,那以后谁管我们?”韩风皱眉看向闫晨光,闫晨光向他抛出了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韩风摇摇头眼神在这几个狂门弟子身上打转。 闫晨光机警的就将头转向了另一半,韩风看向其他人,齐修莫是西南小会上才刚刚收入的弟子,明显就不适合留在这里,黄森和常万青,他们两个倒是很适合,韩风看着这两个人眼神中闪出一些精光。 看向这些狂门族地的弟子,韩风示意他们安静下来“狂门族地以后现有常万青和黄森来带领,一直等到狂门重新让长老来带领你们。” 黄森和常万青猛然被韩风点名,苦笑的看着韩风,韩风示意他们走上前来。 黄森和常万青走上前来,韩风向下面的弟子介绍起了他们两个。 南迹临和寒静开玩笑:“大哥这是像交代后事一样啊。”寒静瞥了瞥他,“可不就是来在交代后事嘛,马上就要走了。”南迹临感叹:“不容易啊,我们已经在这里待了好久了。” 寒静有一点想哭:“突然有点舍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