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内附彩蛋,口交、舔xue、葡萄青瓜塞xue、
七月初六,沐老爷子六十大寿,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沐家主宅不同于往日冷清。 此刻大厅里聚集了不少商界名流以及政治界的精英,门外的豪车还在陆陆续续到场,宾客们手里各自都拎着精心准备好的礼物。 给沐老爷子贺寿,只是其中一部分原因,谁都知道他名下有十个儿女,尤其儿子们还都全未娶妻,沐家又是大户人家,在商政两界都有着及其显赫的地位,尤其沐家各个少爷一个个长得都俊美非凡、论成就更是出类拔萃。 两个女儿虽然还小,却也都是不可多得的美人胚子,因此来宾们家中不管有儿子还是女儿,都会借着这次沐老爷子的寿宴,带上自己孩子,若能攀上沐家这个关系户,在这个阶级分明的城市中,也如同有了最稳固的靠山。 哪怕结不成亲家,年轻人之间好打交道,做个朋友,对家族也是百利而无一害。 因此老爷子这个寿宴,倒似成了大型相亲会现场,放眼望去,众多精心打扮过的女孩,都穿着私定的华贵礼服,想有意地出现在沐家几个兄弟面前。 只是扫视几圈,只见小的,却不见大的,并未在晚会上看到沐风他们的影子。 宾客们跟沐老爷子打招呼时,也会刻意介绍下自己女儿或是儿子,希望能给老爷子留下一个好印象,看对眼了顺便给他几个儿子引荐一下。 老爷子近来腿脚不太好,拄着拐杖忙着应付这些送礼的来宾,边让管家去看看老二老三他们在做什么,怎么这会都还没现身。 此次沐老爷子寿宴,也召回了两个在海外留学读书的儿子,没出场几分钟,老十以长期在海外生活不大会讲国语为理由来搪塞,尽可能隐藏自己,没过多久便消失在众人视线。 老九比他大一岁,虽然还在读书的年纪,十八了也难逃以后婚姻不能自己做主的宿命,被母亲逮着不让走,非得看看在场有什么合心意的姑娘。 对那些主动搭讪的美女们,老九只会扬起官方式不达眼底的笑,像个没感情的打招呼机器,重复着:“姐姐好。” 直接就把这年龄的悬殊拉得贼大,言下之意便是我还小,你们别把主意打到我身上。 怪他出生在这种大户人家,既要求他饱读诗书,又要求他能文能武,在家如履薄冰的做儿子,怎么讨父亲欢欢心,在外小心翼翼做人不能给沐家丢脸。 又怪他母亲排了个不怎么受宠的老三位置,上有个风韵犹存的二妈,还有个即使已经去世多年却依旧让父亲念念不忘的大妈。 不受宠,还能有什么办法,老九已经放弃所有挣扎听天由命了,但最起码得让他好好享受享受这个年纪的自由时光。 看老爷子正和某个女明星打得火热,这眼神简直就快长到她身上,老九估摸着这四房怕是有着落了,搞不好老爷子还能老来得子,又给他安排个十一弟、十二妹。 管家敲门的时候,沐柔正被沐琰压在床上后入式地狠狠肏穴,她浑身娇软无力地趴在枕头上,屁股大撅的对着身后男人,粉嫩的蜜穴紧紧包裹住他跨间的性器,不断往深处吸,白嫩的臀部被过快的频率干得啪啪作响,胸前的一对奶子也被肏得频频晃动。 上面的菊蕾微微敞开一个小口,淌出股股白浊,显然刚被射过,她累极了,眼角都是已经干涸的泪花,呻吟声也逐渐变小,房里其他几个男人正穿上西装,打上领带,明显刚完事。 沐琰在做最后冲刺,没几下便掐着掌下的细腰,将浓精释放在她窄穴深处。 娇嫩的花心被这滚烫的温度浇灌,沐柔无助地抓紧了手心的枕头,发出软绵绵的哭腔。 沐琰拍拍眼前雪白的臀,抽出时动作缓慢,也是不舍跟她分离,直到龟头全然退出她温暖的窄穴,除了点点白浊,上面沾满了她的蜜液,整根柱身都湿润无比,那穴口的软肉还在蠕动着一缩一缩,仿佛不舍大肉棒的离去。 等完全抽离,沐柔的身子也彻底软了下去,无力地趴在床上喘息,娇嫩的肌肤遍布青紫不一的吻痕,一看就是被狠狠蹂躏过。 听见敲门声,几个人并没有给予理会,沐琰将高潮了好几次这会已经是气若游丝的沐柔一把抱起,放进已经注满热水的浴缸里。 掰过她的小脸,亲了口那张嫣红的小嘴,“累了就睡会,半个小时我就回来。” 已经换好衣服的沐昀特地走进来叮嘱了一句,“乖乖待着,别乱跑。” 情事过后的疲惫,被温热的水流包围,舒服到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向外打开,这环境下沐柔只想闭上眼睛好好休息一阵,哪里还有乱跑的心思。 “回来记得给我吃的。”既是晚会,想来应该有很多好吃的点心跟甜品。 “好……。”沐昀蹲在浴缸旁吻了吻她的唇,凝着她继续睡过去的娇美容颜,又忍不住展唇一笑,出浴室还不放心地看了一眼。 在门外等候多时的管家总算是盼到几个少爷从房里出来,喜笑颜开,“二少、三少、四少、五少、老爷叫你们呢,宾客们都差不多来齐了,都在大厅等着。” 虽然不知道几个大男人都挤在妹妹房里做什么,光是用膝盖想想都有问题,不过根据他在沐家当差多年的经验,深刻明白只需履行好职责,别的事情一概不问。 沐风慢斯条理地理好袖口,不疾不徐的样子,“知道了。” 半晌。 沐柔躺在浴缸里,稍稍恢复了些神智,几个男人做得太凶,娇嫩的小穴被粗长的性器接二连三的塞满,完全没给她休息的机会,硕大的龟头顶着子宫口不断拱,抽送的速度那么快,还前后双插,把她折腾得一片云里雾里,差点没晕过去,泡了会热水,浑身的酸疼感这才减去不少。 洗好澡,她穿上一旁已经准备好的睡衣,又在床上躺了会,只一个小时过去,也不见几个男人回来,想睡,困意全无,看书,却觉得有些心烦意燥。 沐柔便翻身下床,穿了件高领的长袖衣裙,又套上鞋子,走路的时候,大腿根部的花蕊仍是有些拉扯般的疼。 偏院,这里离沐家主厅有些距离,听不到丝毫音乐和喧嚣声,沐柔蹲在花圃前,用水壶去浇灌群花中唯一盛开的一朵蓝色妖姬。 这株花是她小的时候种着玩,但这么多年了虽然叶子长得茂盛葱绿,却从未开出过花朵,眼下竟然开花了,也是母亲在世时最喜欢的花。 花蕾很小朵,却十分精致,二哥说母亲在世时,最喜欢这种花,虽小,形状跟花蕊,都有它独特的美,可自打母亲死后,父亲怕触景伤情,便把一园子的花都直接毁了。 急于分享这事,沐柔穿过宾客聚集的大厅在各处扫了一眼,不见沐琰的身影,又不大习惯这样盛大的场合,面对周围迎上来的那些惊艳目光,只觉浑身不自在,便悄悄离了场。 沐昀瞥到她匆匆离开的背影,附耳在沐琛耳边说了什么,摆脱掉眼前这群不断示好跟献媚的人跟了上去。 见她停在一侧房门口往里探出半个头,满脸不可置信,还咬着唇蹙起眉,连自己站在她身后半天了都浑然不觉。 沐昀靠在她身后侧头往房里看去,沐琰端坐在单人沙发上,依旧是一张对什么事物都不感兴趣的淡漠脸,面前站了个女人,离他很近。 两人在说话,奈何音量放得太低,只听见了几个模糊的单音节,紧接着那女人把双手撑在他沙发的边缘上,伏低身子望着他,开着V领的胸裹着那对呼之欲出的饱满,就差点没怼沐琰脸上。 沐柔这个角度看到沐琰的唇角向上翘起,虽然是很浅的弧度,他竟然笑了……,心里顿时吃味得紧,垂在身侧的手都捏紧了裙摆。 不等她再继续看下去,竖起耳朵去听两个人究竟在说些什么,身后的男人迅速捂住了她的嘴,直接拖进旁边一间放置杂物的小房间里。 借着窗外的月光,屋里并不算黑,因为不常打理发出一股生霉的味道,沐柔瞪大了眼睛,直到那张熟悉的脸压了下来,才止住了要上嘴咬一口这手的念头。 沐昀把人抵在小角落里,依旧捂着她不让说话,刻意压低嗓音,蛊惑又温柔,“不是让你在房里好好待着?怎么又不听话?” 待松开她的嘴后,那张温热的薄唇紧接着压下,依旧让沐柔没有说话的机会,滑腻的舌头犹如一条灵活的蛇,少了唇齿缠绵的步骤,直接钻入她口腔当中。 沐柔嘴里含着糖,甜腻的味随着男人翻搅的动作在彼此口中蔓延,混着相融在一起的唾液,鼻息间都是水果的香气。 等到唇分,那糖已被沐昀卷了去,沐柔靠在他怀里,被他激烈的吻弄得有些微喘,不满自己口中的零食被夺了去。 可是一想到刚刚看到的那些画面,也没有去跟沐昀争论的心思。 光是应付那些示好的人,沐昀就累得很,伏低身子把头靠在女孩的肩窝里,听到她突然小声地问了一句。 “那女人……是谁?” “我不知道。”知道她指的是跟沐琰共处一室的那女人,沐昀只是专心地搂着怀里的娇躯,匆匆瞥过一眼,面熟。 “刚刚三哥是笑了吗?” 沐昀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巴不得三哥的形象可以在妹妹心里大大减分,不禁添油加醋。 “是的。”是笑了,不过是讽刺的笑,不屑的笑。 沐柔嘟着嘴,很失落,“三哥不是从不对外人笑的吗?”永远都是冷着脸不发一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沐昀压下想要上挑的嘴角,手心里握着沐柔一缕发丝,放在指间温柔摩挲,“可能那女人,对三哥来说挺重要的吧。” “毕竟这几年三哥常年在外,你也不能阻止他心里有别的女人。” 沐昀坏心大起,咬着沐柔的耳朵道:“说不定,他还跟别的女人搞过了。” “不说了,让四哥摸摸,消失久了老爷子又得念叨,你乖乖回房,不准再出现在大厅。” 晚会上的色狼何其多,光是看她眼睛就发直了,沐昀可不能让她抛头露面让别的男人看去她半点美好。 捏捏臀,揉揉胸,亲亲嘴,过程中来感觉了又摁着沐柔让她帮着他口了一次,抽过纸巾接住自己喷涌而出的白浆,吻了吻那张还沾着点白浊的小嘴,充好电的沐昀重新折回大厅里,神清气爽的样子跟半个小时前的他判若两人。 沐柔抱着膝盖坐在地上,抬头时,那冰眸里还依旧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她甚至开始细细思考,几个哥哥所需量都那么大,在外那些日子会不会找过其他女人。 之前看书里说,男人通常都管不住自己下半身,何况凭借优越的外貌条件,主动缠上他们的应该也不少,对送上门的漂亮姐姐,他们会拒绝吗? 而且他们做那档子事的时候,一个个都熟练到全然不像新手,难道是经验丰富的原因? 出来时,沐琰和那个女人已经不在房里,沐柔走过空荡的走廊,这么多年来极少这么一个人安静待过,一下子竟生出些许寂寞感。 知道今天是父亲生日,可这么重要的场合,几个哥哥却不允许她一同出席在晚会上,还让她好好待在房间里。 是不想让她看去他们跟别的女人卿卿我我的画面,才不准她出现在宴会上的吗? 他们可以和别的女人亲密接触,却不允许她心里除了他们之外还有旁的什么东西存在。 沐柔停下脚步,看了眼窗外高高挂起的明月,回到房里的时候,仍是有些失魂落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