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怵目惊心
穆夜池两个字,冷,无情,命令。 卿月月唇色尽失,不可置信瞪大眼睛看着穆夜池,修长婀娜的身姿瑟瑟发抖,脸上莹莹娇弱,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要掉不掉,端得好生惹人怜惜疼爱。 “夜……池,你……你这是在做什么……绯色她,她刚才……”江绯色断断续续,欲言又止,那种神色十足可怜委屈。看穆夜池和江绯色没反应,卿月月忽地疯了:“是她,是江绯色,是她嫉妒我,想在这里陷害我,故意激怒我!我才,才那般失态……” “滚!”穆夜池薄唇冰凉紧抿,眼神不悦。 江绯色和卿月月都惊呆了。 因为卿月月干扰差点让江绯色挣脱更让他满身杀气,见卿月月不走立刻抬手朝对讲机传达命令:“来人,把卿大小姐拖走!” 他失去耐心,对卿月月那张哭哭啼啼可怜兮兮的脸,穆夜池第一次觉得那么烦人那么假那么恶心。 “池……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卿月月捂着心口,心碎了般的哭得凄凉美艳。 “不想明天上头条,就直接点,要么滚出穆家大门要么安分,别让我逮到你在这里兴风作乱耍把戏。” 穆夜池的无情冰凉,让卿大小姐总算明白这个男人无情起来,绝对六亲不认的残忍。 “你……”卿月月咬牙,把泪水收了起来,瞪着一边满脸蜜汁微笑尴尬脸的江绯色:“贱人果然天生如此,手段真多。” “你说什么?”穆夜池冷脸压下来,威慑挺拔的伟岸身体靠过去,居高临下睥睨着脸色惨白眼神歹毒的卿月月:“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卿月月嘴唇哆嗦,‘哇’一声哭出来,跑了出去。 卿月月一走,穆夜池满脸寒冰转身,顺手将想要趁机跑出去的江绯色逮住,一脚用力踹上门,反锁。 江绯色心惊胆跳,拍开穆夜池大手,一脸戒备往里面缩:“这是老爷子寿辰,你想干什么。把你未婚妻弄跑的罪也会被算到我头上,你穆夜池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夫唱妇……唔!” 话没说完,江绯色被穆夜池狠狠抵押到墙壁,一口含住她喋喋不休的唇,咬得很用力,接近残忍的方式。 腥甜的味道在交融的唇齿之间弥漫,越来越浓烈,越浓烈越激烈。 纠缠不休-- 红色沿着粉嫩小巧与刚毅硬朗下巴,新鲜触目滴落…… 很疼,疼得钻心入骨。 很麻,触电一样往心尖里肆意狂澜。 很苦,苦涩的味道,是眼泪与血液混合的化学效应。 很久很久,一切静止。 一定很惨烈。 江绯色不用去看不用去思考就知道,他们现在的样子一定见不了人。 她唇破了,被咬得比野兽入侵还惨不忍睹。 他们衣服撕裂了,衣不遮体,是人见了都会胡思乱想发生了怎样可怕又饥渴的情事。 ‘啪’ 安静空气里,这巴掌打得结结实实,清清脆脆,像是将这十几年没有捅破的纸页关系,一巴掌拍得一盘散沙那般的用力。 穆夜池沉默,高大身躯站得笔直,目光好比野兽,冷残而灼烈的盯着虚脱,娇喘的江绯色。 “你也滚出去!”江绯色小手指着门边,不看穆夜池,用尽力气吼了一声。 穆夜池面无表情,幽暗的绿眸一眨不眨看她,染了血的薄唇邪魅地微微上扬,黯哑嗓音磁性沉沉,落在她耳边,“想不想明天扬名万世?我赐你红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