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以艺侍人

    萧语看着夜言消失的背影，心下大大松了口气。

    耳边传来明眸的声音：“箫美人真是好手段啊！连扮男装都能勾引人，真叫人佩服！”

    慢慢踱过来的明眸，一双勾人的丹凤眼隐隐藏着一丝嫉恨，上下打量了萧语一番，继续道：“不过可惜啊，夜公子突然有事，来不及好好欣赏你这身女装扮相了。还是留待那王老爷好好欣赏吧！哈哈！”

    明眸说着走过萧语身旁，状似无意地想要撞一下萧语，不料萧语微微一个侧身，明眸肩膀上带来的力道瞬时撞空，一个趔趄差点跌倒。

    萧语伸手扶了扶明眸，一脸沉静如水的表情，慢慢道：“明眸姐姐走路的姿势真好看，不过还是要注意安全，仔细闪着腰。”

    堪堪站稳的明眸，脸上惊惶的表情一闪而逝，一把甩开萧语扶着自己的手，一双波光潋滟的凤眸深深看了一眼萧语，嘴角换上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轻轻“哼”了一声便款款向前走去。

    第二日，萧语像前日一样扮了男装，预备着万一夜言再次过来寻事。

    但一直等到深夜，夜言也并未出现。

    自夜言挥洒千金买下明眸和萧语一晚之后，群玉楼老鸨婉娘看萧语的眼神温度明显升高了不少。

    但随后数天，曾经的豪夜言却并未再次光临，老鸨婉娘便又开始打起萧语的主意，看萧语的眼神也越来越冷。

    萧语除了每日例行演奏之外，一面寻思着如何让老鸨打消拉自己下水的念头，一面寻找着逃跑的机会。

    这日午后，老鸨婉娘又来到萧语房中，浓妆艳抹的脸上堆着假笑，媚声道：

    “语姑娘，前些时日城中富商王老爷可是为你下了重金的，只是被家中之事耽搁了至今没来享受咱的服务。我担心到时候王老爷会将钱要回去。你看我们群玉楼这么多姑娘，开销也大，若真要偿还王老爷的定金的话，实在是拿不出来啊。你看……”

    婉娘还未说完，萧语便抢着道：

    “婉娘，其实我有一个增加收入的办法，不知您是否有兴趣呢？”

    婉娘一听，眼里立刻放出光彩，道：“说来听听！”

    “有句话叫‘以色侍人，色老而爱弛’。我看咱们群玉楼的姑娘们，美则美矣，但终究还是少点神韵。若是能习得一两项风雅技能在身，肯定更能得恩们的喜爱，您说呢，婉娘？”

    “这是不错，那你有何想法呢？”

    “我平日里也有闲暇，可教姑娘们学一些箫艺和琴技，若明眸姑娘愿意教舞蹈的话，咱们每日晚间的竟演晚会上再增加一项群箫舞蹈表演，可大大提高咱们群玉楼在全城的吸引力，您觉得呢？”

    萧语边说边观察老鸨的表情，料想老鸨应不会拒绝这个提议，果不其然，婉娘满意地点了点头，萧语趁热打铁道：

    “只是，教姑娘们箫艺琴技恐怕也得费些精力，那接的事，能否就算了或者让其他人代劳呢？”

    婉娘不置可否地说道：“先教着再说吧，接的事你暂时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