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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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皓粼你好样的,我也没想你。”夏花简直气炸了,声音不禁提高了几分。 “谁说我没有。”谢皓粼忽的道。 “啊?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夏花道。 “你打算绣什么给我?”谢皓粼道。 “谢皓粼,你真是个吝啬鬼。”夏花道。 谢皓粼似没听到,又问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我天天那么忙,哪有时间想这些。”夏花撅着小嘴道。 “不急,你慢慢想。走吧,时辰不早了。”谢皓粼道。 夏花闷闷地跟着后面。 今晚,夏花跳下窗后没有像往常那样道晚安,正欲关窗,只听谢皓粼道:“夏花,我有想你的。”说完竟没看夏花一眼,消失在夜色中了。 夏花愣了半晌,回过神,人已经走了,脑袋伸出窗外,无声说着“谢皓粼,我也是。” 日子不紧不慢地走着,夏花的生活规律又充实,白天不是绘画就是在绣坊,稍有空闲就练练字,晚上,自然是老地方扎马步,偶尔夏花会偷瞄一眼,暗自感叹,怎会有如此好看的人,当然,时间有限,往往闲话几句就暂时分开了,夏花又开始期待着新的一天。 夏群辉见众人羌绣学的差不多了,曹元慧已能下针自如,于是回了屋子安心双面绣,绣坊就由夏花守着,针线的指点就交由曹元慧,对此夏兰心里不服,自认她与曹元慧相差无几,不过她面上不显,终有一日要让世人刮目相看。 那厢,张氏今儿在田地遇上周氏,那老婆子一股得意劲儿,气的她晌午用了半碗饭就饱了。二房如今是靠上大房这颗树,腰杆直直的,以往不也是和三房一个鼻孔出气吗?张氏愈想愈不岔,寻了夏三爷说话。 “他爹,今儿遇上二嫂,她可是在咱面前威风得紧,明里暗里笑话咱家呢。”张氏道。 “二哥家以往进项就比咱家多,如今又有四个姑娘做针绣,咱家是越发不能比了,不说你,就是二哥见着咱,好似也躲着般。”夏三爷道。 “二郎去府城好几个月了,可一直没有回来,也不见半点银子,虽说三郎食宿不用操心,可笔墨纸砚花费不少。”张氏道。 “要不,你让刘氏去问问大哥,看看二郎有没有带过话。”夏三爷道。 张氏想了想,去找了刘氏,刘氏正收拾灶房,忙过之后,慢悠悠地去了夏家大院。 三房已消停了好些日子,这时姜氏见刘氏进来,暗道不好,不过大大出了她的意外,刘氏只是轻描淡写地问了一句,得了话之后笑着道谢后,径直走了。 房内人相视一看,甚觉奇怪,走了?这唱的哪出? “姑娘,刚才刘氏来过了,不过只是问了问他家二叔的情况。”小慧进来,凑近夏花小声道。 夏花点点头。 “娘,大哥说了,志勇在府城没啥不习惯的,就是请爹娘保重身子,也没别的。”刘氏进来道。 “没了?”张氏道。 刘氏点点头。 “你没提银子的事儿?”张氏道。 “啊?啥银子?娘没说啥银子啊?”刘氏道。 张氏恼怒,这难道非要她明说?往常不也这般,刘氏就会意,今儿是咋的,近段时日,刘氏似比以前安静,思及此,她面色一暗,不知是不是上回因着没有事先告知她夏志健读书一事,心里疙瘩,不过她觉着此事本与刘氏无关,她不过是家里儿媳妇,家里决定照做就是。 “咱家目前就你一个儿媳妇,你又是为大的,家里一摊子事,娘不能事事俱到,你多上上心,日后爹娘去了,这个家还不是你和老大的。”张氏道。 张氏一席话,刘氏难免欣喜,只是很快就过去了,要是放在以前,她准会儿对张氏感激涕零,不过上回那事,如同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冷水,这会儿子她决不能头脑发热。 “儿媳知晓,那咱先去后院忙活了。”刘氏道。 张氏眼睛一眯,这翅膀越发硬了,这点儿小事竟要她亲自出面,不禁恼火。 晚上,夏三爷回来,张氏将刘氏的话说了,良久,只听“明儿咱去问问大哥。” 一宿无话。 早饭后,夏三爷上了夏家大院。 “大哥,勇娃自年后就去了府城,到现在没有回来一次不说,连信也没有稍带,如今健娃子又在镇上读书,花销不少,这能不能先向大哥借几个银子周转,待勇娃回来即刻还上。”夏三爷没有兜圈子,一口气说完了。 老爷子知晓他说的实情,家里若是有了读书人开销的确不小,庄稼人哪有什么进项,况今年的小麦又没有收割,只是家里的银子都是由姜氏保管,依着她平日的性子,定是不愿借的。 夏三爷见老爷子一口一口抽着旱烟,也不支声,于是又加了把火,说二房如今过得如何如何好,三兄弟中,就他过得最不如意,家里就夏志勇一人挣钱,可现下连银子也见不到。 正在此时,夏志安进来了。 “昨日弟妹来问过勇娃子的情况,她没提借钱一事,侄儿也不知他没往家里稍带,这样吧,三叔需要多少,咱先支给你,这些就从志勇的工钱里扣除就是。”夏志安道。 夏三爷晦暗不明,怎就来了这一出,他可从未想过要还,不过一说,如今大房这般富有,岂会为了区区几两银子开口。 “那就五两吧。”夏三爷道。 “行,三叔稍等。”夏志安道。 此事一解决,老爷子轻松几许,有说有笑地与夏三爷一块儿出去了,当然他并没注意夏三爷笑的勉强。 夏三爷回来,将一锭银子往桌上一丢,双手背着,来回踱步。 张氏听闻,咬牙切齿,“老大也忒算计了。” “咦,哪来的银子?”夏志发跨过门槛,笑呵呵地道。 张氏恐夏志发去拿,立马收回衣兜里。 “娘也忒小看咱了,不过瞧瞧罢了。”夏志发说完呵呵地走了。 “大郎,你等等,娘有话给你说。”张氏道。 夏志发疑惑地看向张氏。 张氏含糊着说了些许刘氏的不是,大致意思是让夏志发不能惯着自家媳妇儿。 夏志发听闻,讪讪地走了。 “咋了?”刘氏见他一脸愁容。 夏志发盯着刘氏半晌,虽说她嘴巴是碎了点儿,可是干活是一把能手,一心向着家里,只是年后,话越发少了,很多时候只是闷头做事。 “无事,刚从堂屋过来,见桌上有一锭银子,咱随意一问,爹娘都没支声。”夏志发道。 刘氏冷哼一声,“娘最宝贝的不过是小叔子,就是你也得靠边站。” 夏志发自然不依,不过哆嗦了很久,也找不出反驳的话语,继而想着家里三个儿子,就余下他一人,二弟在外面上工,三弟又是读书。思及这些,一阵烦闷,干脆出去了。 刘氏见此,也没叫他,低头做事了。 东厢房: “爹,还好你出现的及时,不然爷没准儿会应承,银子是小,这口子一开,就很难收拢。”夏花道。 “爹知晓,小慧这丫头机灵,还是她给咱报的信。不过,三房真是愈发过分了,以前还知晓找活儿干,如今直接是伸手要银子了。”夏志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