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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完一院子的花花草草,裹着防晒衣的最鹤生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及川彻和岩泉一虽然坐在旁边没动弹,但同样跟她晒着同一处的太阳,脸上清清爽爽,一滴汗都没淌。 “还是锻炼少了,体虚。”及川彻抱着双臂,撇着嘴,“你假期去不去外地?” “不知道。”最鹤生累得不行,径直盘腿坐在地上。她很难得这么晚才“正式的”开始自己的暑假,在白鸟泽的两年,排球部虽然是全国大赛的常客,却不是全国冠军的赢家。当时的每一天都过得飞快,断然不会像她在帝光时偶尔会感觉一场比赛都十分的漫长。 “你问这个做什么?” “你不去外地的话就出来晨跑啊。跟我和小岩跑到青叶城西再慢慢走回来。” 及川彻盯着她下巴尖的一滴汗珠,“在东京你都没时间锻炼吧?” 更准确的说,最鹤生的情况应该是连属于她自己的时间都很少。 不过可能是得到的爱太多,她似乎没怕过为了谁付出又从而会失去什么。 “我得等妈妈今天回来之后再问问她。”最鹤生捞起自己的头发,把它们全部往前面拨弄,一眨眼的功夫她就把自己弄成了从电视里爬出来的贞子,怪丑的,“我舅舅人还在都灵,不知道他回来之后是开班还是休息。” 如果说排球篮球棒球还能归于球类这一大项目中的话,体育舞蹈则是及川彻和岩泉一完全的盲区,甚至可以说要是没认识最鹤生,他们两个大概到现在都不相信国标十项舞竟然也算是竞技体育——即使最鹤生的舅舅,仙石要,偶尔也会因为摘得某个奖项而被刊登在体育周刊上。 “开班的话他勉为其难会带我,赛后修整的话他可能就不想看到我了。”时至傍晚,风吹到汗湿的颈后,比起之前已经有了些微的凉意,然而还没等最鹤生喊凉快,岩泉一就把她全部撇在脑袋前面的头发又重新撸了回去——实在是怕她感冒。 “道理我都懂,可为什么拉丁和十项的世界冠军会要去开兴趣培训班?”及川彻觉得这不酷。 “因为用品都很贵。猫爪鞋、拉丁鞋、摩登鞋;比赛要有赛服,训练通常也不会随便穿穿,会准备专门的训练服;还有一大堆的报名费路费食宿费……拿冠军要付出的成本可比比赛的奖金多多了,没钱当然只能开班咯。”最鹤生耸耸肩,“不过只要他不懒,就还是有挺多家长愿意冲着他的名头和实力把孩子送过去的。” “学跳舞也好花钱啊。”及川彻恍然地点了点头,“这么说的话你是不是可以免费白嫖世界冠军的一对一专属课?” “我?”最鹤生指了指自己,“想什么呢。我的平衡性那么差,走路都会摔跤的你忘了吗?” 最鹤生双手撑在身后,晃动的脚尖摆明了她对自己天生的缺陷不甚在意,反而惊觉自己失言的及川彻长久地沉默了下去,直到他们分开,及川彻才烦躁地抓了两把自己的头发,对岩泉一忏悔道:“我又说错话了。” “你也不是第一次这样了。”岩泉一翻了个白眼,“有时间跟我在这里后悔,你怎么不当面跟她道歉?” “就是因为她自己都不在意我才不能跟她道歉啊!”他相当果决地否定了岩泉一的想法,“她不觉得自己可怜,又干嘛要别人为了这种她觉得无所谓的事情道歉。” “那你现在还不是在同情她。” “对啊,毕竟人与人之间是无法真正互相理解的嘛。”在跟岩泉一讲道理这块,及川彻向来自有他的道理,“就跟我觉得她可怜可爱不代表牛若那家伙会觉得她可怜可爱一样。” ………… “啊嚏!” “哇哦!若利君,你这难道是感冒了吗?”天童觉惊奇得像发现新大陆一般注视着身边的一年级主将。 训练有素、对自己身体状态管理严格的牛岛若利会感冒,或许是比休眠火山有复苏迹象还要罕见的新闻。 “只是鼻子突然有点痒。”牛岛若利捏了捏自己的鼻尖,即使仅是在陈述事实,他的语气与神色都会莫名让人产生十足的距离感,仿佛他根本不需要被人来多管闲事,但其实他的本意只是想告诉对方无须为他忧心。 普通人说不定早就被他这副看起来高高在上的态度吓退,可天童觉不然。 除了身高,白鸟泽的监督鹫匠老师所看中的还有他诡谲的猜测拦网——球是人在打;攻手想要从哪里起跳、近网还是后排攻击、会从哪个方向把球扣过来,这都是人会哪怕提前零点零一秒也会想好的东西。 只要是有人参与的事情,只要能知道人的心里在想什么,就可以有掌握全局的可能。 当然,遗憾的是这个世界上还没有出现能够读心的超能力。 所以猜测就成了无可奈何的下位替代。 如何猜到别人脑子里在想什么原来是天童觉的天赋,他也因为总是老神在在的样子被同龄人不理解;后来打了排球,这种天赋又在老师的指导下得到了进一步的磨砺,于是别人对他的评价自然又变成了“可怕”。 理所当然的,要是连牛岛若利那么单纯的心思都看不出,天童觉认为自己可以就地提出退部申请——毕竟这是他的专精科目,做不到也太丢人了。 “啊,那这种情况下我们通常会说是有人在背地里念叨你或者想念你哦。”天童觉修长的食指在空气里打着圈,他的肢体动作丰富得有点烦人,甚至可以说渗人——多数的神棍也是如此不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