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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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盼回来后,一直在处理付家的事情,之前和项棣闹离婚耽搁了这件事,现在她又重拾起来,发现有不少突破口。 当时林月洲为了她受伤之后,就有陌生人打电话警告她不要再查和“越界”有关的事,否则下一次不会让她逃过去。 她怕死吗?怕。 但让她忍气吞声,把事翻篇,不可能。 正巧付攸打电话找她,讲话隐晦,不过她听出他话里的深意。 不就是想和她睡觉吗?对他,她也有些馋了。 姜盼下班,吃过饭,就开车跑到付攸住的公寓。 她敲门,过了一会儿,付攸打开门,迎她进去。 进了门,姜盼上上下下地打量他,眼中露出惊艳之色。 玄关灯没有开,只有客厅的灯光隐隐约约照过来,正好落在他领口内精致玉白的锁骨上。 向下,是微露的胸膛,漂亮紧实的胸肌若隐若现。 人显然是刚洗过澡,薄衣沾水,依稀微透,漆黑的发尾还有些湿,给他的英俊平添了几分色气。 最要命的是他挺直的鼻梁上还架了副眼镜,看起来正经极了。 不愧是她第一眼看到就想睡的人。 姜盼跟着他进去,脱了外套放在一边,转过身,顺手摸了摸他裸露出来的锁骨,笑着道:“穿成这样是想勾引人吗?” 付攸闻言脸上一红,叹了口气:“不是,你敲门的时候我才洗完澡,衣服没穿好就过来给你开门了。” 姜盼哦了一声,原来是自然而然的撩人啊。 “你怎么近视了?”上次见他还没戴眼镜。 “最近用眼过度,近视了一百度。” 姜盼心中一估量,自己貌似也有一大段时间没看到他了,随口叮嘱道:“别太操劳了。” “好。” 闲话不多说,先办正事要紧。姜盼毫不客气地把手伸到他的衣服底,用手掌感受着这具性感完美的男性躯体。 因沐浴过,手下的肌肉洁净而湿润。 两个人迅速地吻在一起,把衣服一件件脱了,凌乱地堆在地上。 直接倒在沙发上就开做。 沙发上的青年躺着,女人坐在他胯部,一上一下地起落。 底下的小穴含吮吞吐,仿佛吃着美味似的,紧咬着男人性器不放。 两人的性器交合间不断发出湿腻声响,听得令人脸红。 被压在身下的年轻人长长的睫毛被眼中水雾洇湿,面色潮红,在身上的女人看来却是秀色可餐。 骑乘式虽然可以控制阴茎进入的角度和深度,但做久了还是比较累。 姜盼腰有些酸,她起身,把塞满穴口的粗长阴茎释放出来,清透的液体顷刻间从小穴中流出,沿着她的腿根流下。 细白指尖一下下地隔着安全套抚摸着他阳具上的筋脉,她垂头问:“换我在下面吧?我不太想动了。” “嗯。” 付攸起身,转而把她压倒在自己的身下,指腹轻轻碾过女人敏感的花蒂,惹出她一声柔媚的娇吟。 饱满的龟头寻到穴口,浅浅抽插,随后一鼓作气直直插进滴水的蜜穴,一根到底。 姜盼抱着他的肩,随着他撞击的频率,口中嗯嗯啊啊吟哦不止。 做了两轮,方鸣鼓收兵,两个人身上都是汗津津的,私处沾满了体液。用纸擦拭过后,两人穿好衣服,坐在一块儿,有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你知道你爸找人威胁我,不要我查越界的事情么?”姜盼弯下腰,从桌上的手袋里取出一盒烟,挑出一根点着了。 “什么?”付攸心中一震,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烟雾漫过她的脸,看不真切,她说话的声音毫无起伏:“确有其事。不过他越害怕别人查,就越说明这里面有鬼,你应该清楚吧?” 付攸握住她的手,说话带着浓浓的歉意:“都怪我,我不该让你牵扯进去。” “这不是问题。”她摇摇头:“我早想报复他了,我是问,你清楚越界究竟是个什么情况么?” 他沉吟片刻,随后道:“它的保密措施做得非常好,你应该知道,连手机都不能带进去,而且也没有装监控,就是怕留有视频证据。” 姜盼撇了撇嘴角,满脸嘲讽,语气却淡而无味:“之前我和项棣在里面发现了毒品。” 付攸毫不意外:“实不相瞒,我大哥,就是越界的负责人,他挺好这口。”话毕他话锋一转:“不过一个多月前这个会所换了一个法人。” “谁?” “我不大清楚,应该是某高官的情妇。” “嗯。”抽了几口烟,她觉得够了,掐灭后她把烟头丢进了垃圾桶。 她打算再过去看看,虽说又会引起付家人的警觉,但此趟是非去不可了。 付攸花了很大的功夫才给她弄到邀请函,自己也弄到一张,准备和她一起去。 姜盼却不答应:“你和我一起去,你们家里人不就知道你和我是一伙的了?” “那谁保证你的安全?”付攸不赞同道。 “你把你那张邀请函给我,我找个保镖陪我去。” 她花了重金雇用了一个体能超强武艺精湛的保镖,除了长相不是她的菜以外全是优点。 看起来挺老实的,是那种刚毅粗莽的帅。 车上,外面虽然是白天,但阴云密布,天色阴惨惨的,压抑得很。 快到越界门口,姜盼偏头瞥一眼身边的小保镖,提醒道:“小路,把墨镜摘了吧。” 路闻摘下墨镜,露出漆黑的眉目,他的气质坚毅正直,是在老一辈那里特别吃香的长相。 “抱歉,姜总。” “没关系。”姜盼有意逗他,开玩笑道:“你戴墨镜像警察,我怕他们不让你进去。” 到了,路闻下车为她拉开车门,姜盼走在这昏暗之天色中,还是有些恐惧。 又带着点厌恶恶心。 四面都是车辆奔行,车如流水马如龙,是无比繁华的景象。 但繁华下总掩盖着污秽和罪恶,比如说无处不在的强权与逼迫。 忽然,风将云拨开一角,阳光洒下,一片光明。 她的心里,终究是希望比恐惧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