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得我都要射了
班瓷对藏书室的印象不太好。 她曾在这里藏过私房钱,结果后来被班絮用摄像头看到,全数没收。 班絮说,没收是因为她觉得班瓷这么做,很丢脸。毕竟班家从未短过班瓷的零用钱。 但班瓷知道,觉得丢脸只是班絮的借口。班絮以为她鬼祟多日是在藏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谁知她这么没出息,费尽周章,只为藏那么几张纸币。 少了一个能够折损她的机会,班絮当然生气。 现在想想,班瓷似乎已经好久没见过班絮吃瘪了。 班絮活得越来越像机器人。 令人生厌。 “你躲我。” 班瓷敛起眼眉,转身,慵懒地靠向书架,抱着臂,她扬起下巴看陆其修:“我那不是躲你,是烦你。” 陆其修上前,手指点了点桌边的金属沙漏,投眼看班瓷时,面上光影一明一暗,莫名诡谲。 他问:“烦我什么?” 班瓷回:“所有。” “哦。” 陆其修笑了一下,在桌沿靠坐,俩人双腿交错,只有半米间隔,“我以为,我身上还是有那么个长处让你满意的。” 班瓷翻了个白眼,“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陆其修却问:“刚刚我锁门了吗?” “什么?” “锁了。” 陆其修自问自答,前一秒还姿态放松,后一秒就抬手箍住了班瓷的后脑勺。 俩人瞬间贴近。 陆其修说:“阿瓷,我们在这里做吧。” 打着商量的句式,语气却不容置喙。 “你疯了!” 班瓷就要挣脱,却被陆其修以吻封唇。 男人用下体顶她,顶得她主动分开大腿,俩人扭打,却也吻得难舍难分。 许久,俩人身上的衣物因摸索而凌乱。 陆其修偏头,放过了班瓷的唇,他吻她脖颈,再沿下,到胸口。 班瓷仰起头颅,一手抓着他的发,一手抓着书架子,浑身上下都在散发着热气。 她饥渴难耐:“陆其修,你能不能快点?” 陆其修边吃奶子边含糊道:“帮我脱裤子。” 班瓷迷迷糊糊地骂了句“废物”,手往下摸,熟练地拉开拉链,从内裤里掏出了男人的命根子。 陆其修舔了圈乳晕,松开奶头,半命令式地道:“抱紧我。” 几乎是话刚说完,他就挺着鸡巴插进了水汪汪的肉穴。 “啊!” 突然的插入让班瓷弓起身子,她用两条腿圈紧了陆其修的腰。俩人一收一放,配合默契,她舔唇,不忘骂:“王八蛋。” “现在王八蛋在操你,你说气不气?” 班瓷恨不得掐死他。 如果不是这家伙处处发情,她犯得着有家不回住酒店? 至于为什么不回她在市中心的那套公寓——那里早就被陆其修放了眼线,班瓷发誓,只要她回公寓,这狗男人绝对会在第一时间后脚跟上。 她可没心思独自应对发情的公狗。 在班宅,好歹还有班絮在。 “你到底什么时候离开熹市?” “你想我走?” “废话。” “我偏不走。” 班家是依附陆家才有的今天。 他陆其修想在班家住多久就住多久,没人敢拦。包括班絮,也包括班父。 而唯一一个能拦的,他只当她在跟他玩情趣。 班瓷听出其中戏谑,拼命夹紧甬道,却让陆其修的活塞运动做得愈发畅快。 她终于忍不住叫出来,断断续续的,小声,带着气音,很是勾人。 “叫得我都要射了。” 陆其修听着班瓷呻吟,鸡巴一时胀得不行,他故意含她耳朵,下身则大力插送,快速有力,享受着小穴无数次的收绞。 班瓷要到了。 与此同时,他射意滚滚。 他奋力冲刺,班瓷却毫不留情地拽他头发:“你他妈没戴套!” 在最后关头,陆其修拔出肉棒。 精液射上班瓷小腹,明明是凉的,她却一哆嗦。 陆其修从桌上拿来纸巾帮她擦。 她刚经历过高潮,这会儿收了刺,软和得不行。 于是陆其修又抱住了她。 藏书室里,一对男女相拥喘息。 而那记录过班瓷藏钱的摄像头,也始终没有关过。 #有人在看吗?可以送我珍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