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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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意给安排了高级病房,这么大的病房就他两个人。 顾卿禾转过身,悬着那只打石膏的腿,用一只手撑着马桶边上的洗手池。 刚拉下裤子,想想还是不放心,又歪着身子扭过脸来,一脸正色地叮嘱:“顾九狸,你可不要偷看我。” 九狸脸上像被扣上了调色盘,由白转红再转青再转黑,怒斥道:“小兔崽子,你尿还是不尿?” 可怜的顾卿禾脸上白了一白,被她训得一哆嗦,手一滑,松开了支撑身体的洗手池,一只腿没支住整个身子,“咕咚”一声倒了。 “死……死女人……”跌坐在地上的顾卿禾着骨折的腿,钻心的疼一寸寸上移。 九狸也吓傻了,冲过去蹲下身子急急道:“怎么样怎么样……”怕他磕到头,手一下一下摩挲着顾卿禾的脑袋。 “你哪只眼看到我撞到脑袋了?”不买她的帐,顾卿禾斜着眼睛。不过心里却说,得还挺舒服。 “没磕到头就好……就好……”顾九狸低低自语,这要整成个傻子,白痴,顾成功不得把她皮给扒了? 这边九狸好容易悬着的心放下了,想把顾卿禾拉起来,就发现这小鬼又换了副表情,通红通红的脸不说,二人贴得近,感觉到他呼吸都变急促了。 以为他又觉得哪里疼,九狸又慌了,不敢拉他起身,只得凑得更近,伸手去他的头和心脏。 “把……手……拿开……”小鬼哑着嗓子,挤出来几个字。 “啥?”九狸懵了,乖乖把手撤回来,还不死心,轻言细语地,“你倒是说啊!哪里难受?跟姐说,啊?” 顾九狸都纳闷,自己还有这么温柔的时候? 闻言,顾卿禾眼波流转,似在琢磨九狸的话。 那小表情看得九狸一愣,心里叹到,这小子也有将来危害世人的本钱啊。 果然,这家伙儿咳了一声,瞥了一眼焦急中的九狸,慢悠悠开口道:“是么……你……确定你能做得了主?” 被他看得心中警钟大叫,一时居然说不出话来,九狸呐呐开口:“我……你……” 020 我们处男没经验有体力(2) 她看着他有着白皙得几乎能看到青色血管的皮肤,此刻表情淡漠,唯有嘴角边带着讽刺的那弧笑弯让他的面部的表情带上了些许愤世嫉俗的模样,让她莫名的心乱。 “你紧张什么?”他歪着头,声音稳了不少,仔细听却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情感。 火起,九狸腾地站起来,整了整裙子,怒道:“我紧张个屁,你自己起来!” 那边又是慢悠悠地开口,顾卿禾大摇其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嘴里啧啧,“怎么没有记呢?穿一字领的衣服,不要蹲下,什么都看得见的,幸亏不太大。”(你昧着良心啊~你刚看得津津有味的好不咧~~) “你……”九狸气得一个俯身,上前一把拽住卿禾的脖领子,“我看老头子没教过你礼貌了是不?” 顾卿禾坐在洗手间地上,那条骨折的腿半弯着,两条腿大张,表情慵懒,对九狸的威胁充耳不闻,还故意欠着身子,由着她站在自己面前。 “嗯哼……”突然,他忍不住小声呻 吟了一下,她身上的裙子缀着流苏,随着她的动作敲打到他的腰间胯下,引得他脊椎一阵战栗。 九狸正气得发疯,哪管他哼唧什么,就要一个手刀往脖子上招呼,眼睛不经意往下一瞄,被她眼尖地发现,这小子怎么…… 尴尬地笑笑,九狸手一松,往后退了几步,转身就要出去。 “呵呵……”她干笑两声,压抑着翻腾的笑意。这小孩儿,不会是憋不住了吧……吼吼…… 身后半天没有声音,这兔崽子该不是晕了吧? 她刚要回头,冷不防被后面一股力量推搡在洗手间的门上。 随即一副热度烫人的身躯压了下来,他的眸子在暗暗的窄小空间里闪着兴奋的光芒,就像只小狼崽子初次叼到了小兔子,兴奋地发出绿光。 她在心里狂呼,被偷袭了?! “你要干……” 唇青涩,吻生疏,气息纯净,就是力道掌握得不好,咬得九狸的唇麻麻的,一舔,血腥味十足。 身后一个魅惑的声音响起。 “我们处男没经验但有体力,你要不要试试?” 感觉到耳后温热急促的气息,九狸有些恼了,这玩笑开得不太对她的口味。 九狸不是什么小家碧玉的子,也从不认为男女之间上床就低俗,调情就高雅。 只是,对象不对。 没回头,她冷冷拍开那拥上自己肩膀的手,淡淡地开口:“想跟我玩?你还嫩点。” 顾卿禾的表情一滞,眼底一丝痛楚稍纵即逝,但仍是慢慢放下了手,无力地垂下。 “早点休息吧,我先回去了。记得看书,最好考上大学。不然别以为我说的送你当兵是逗你玩的。” 九狸拎起包往外走,末了,笑着回头又补了一句,“沈阳军区随时给你留名额,呵呵,小样儿,信不信那帮兵,两天就活吃了你!” 见她走得坚决,顾卿禾身子晃了两下,勉强扶住墙,急道:“顾九狸!” 九狸去拉门的手顿住,心中疑惑不已,这小鬼调戏不成想干啥? 只觉得中起伏,顾卿禾决定豁出去了,深吸一口气道:“顾九狸,你不觉得自己很下贱么?” 021 调教 (1) 九狸手指用力,指尖泛白,觉得丝丝缕缕的痛楚在心里开始蔓延。 下贱啊,真新鲜,这么罕见的词汇用在自己身上,不糟蹋了么? 几步走回到顾卿禾跟前,九狸骄傲地昂着头,将手上的东西随意一扔,直直对上他。 一说出口,卿禾就后悔了,只是高傲如他,不肯先低头道歉。 “嗯?我下贱?”九狸目光如火,伸出纤细手指,一把捏住卿禾的下巴,轻轻摇着。 “你能不能再说一遍呢?最近我耳朵不太好使……” 她浮上笑意,双颊染粉,踮起脚在他耳边吹气如兰,小声地恳求着,看上去倒像情人间的絮语撒娇。 被她的气息干扰得心神迷醉,卿禾一时被她求得手足无措,顺着她接下去:“你……你爱齐墨吗……你不是……最爱周、周谨元吗……” 乍一听见这两个名字,九狸几不可见地微微眯了一下眼,露出了危险的光芒。 “是嘛……”她歪了一歪头,笑得像小女孩儿一样灿烂纯真,故意思索了一下,然后手上重重一捏。 卿禾“唔”一声,眼色复杂,只听得九狸在耳畔轻吐:“我是下贱啊……可是我不会在人家老婆刚死的时候,大着肚子找上门……” 很满意他的脸色变得惨白,九狸松手,在他脸上游移,指尖划着小圈,表情嗜血。 “你说话啊……我是不是还不够呢……” 卿禾脑子里“嗡”一声,再也说不出啊话来。顾九狸口中说的,就是他的母亲。 一个在世俗看来不堪的一个女人,介入了别人的家庭,在男人的原配死后不久,风风光光地嫁给了部队的高官。 这是顾卿禾心底永远不愿想起,永远不想触碰的伤疤。 他像被刺痛一般,身上一阵凉一阵热,嘴唇翕动,木然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妖娆女人。 他,他只是想,叫她离开他啊! 见他不语,九狸愈发怒意上涌,双手往他膛一推。 卿禾拖着那条骨折的腿,一个踉跄,被她顶到墙上。 不能反抗,也……不想反抗。 手往下探,卿禾穿的是病号服,蓝白条纹,宽松透气的料子,带着他的体味和医院特有的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