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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破军从他车旁经过,扫了一眼这辆车,并未察觉异样,笔直地走了过去。 “什么气味?”他皱起鼻子,问道。 门口士兵:“报告将军,是气体泄漏。” “检查设备,清理一下。”靳破军简短地吩咐,从最近的楼梯下楼直奔审讯室。 看到靳破军进门了,男人立刻一脚油门,猛地冲了出去。他直接寻了个最近的道路飞下军事岛,从空中飞向首都。 “取消伪装。”男人吩咐道。 电子系统识别了男人的语音,黑色的车颜色变为骚气的红色,车牌褪下换了个别的号码,就连车标都发生了变化,变得与之前完全两样。 红车熟练地绕过所有摄像头,悄无声息地落入街道,汇进车流里。 男人扭头,发现景长泽还在座位下躲着,傻乎乎地抱着膝盖,一直保持同样的姿势,没有吩咐就不敢动。 “……”男人无语。 这样该怎么放生啊?会不会死啊? 他一个飘逸避开前方探头,拐弯开进了一条小道。 这是一条酒吧街的后街,现下时间还早,小路上没什么人。车开了不久就无法继续往前开了,男人停下车,打开车门把景长泽揪了下来。 “只能带你到这里了,后面要靠你自己了。”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看好你。” 男人把景长泽留在墙角处,然后先一步离开。走了几步回头,看到那家伙果然傻兮兮地站在原地不动,长叹了口气。 “本来不想用这个的。”他嘟囔着,去车里翻找出一个小药瓶,摇晃了几下,递给景长泽,“这是□□,脑毒素,可能会让你好转,也可能会让你死得更快,喝不喝看你吧。” 景长泽接过药瓶,大脑里只接受到了“喝”这个字。男人还来不及拦住他,景长泽毫不犹豫地一口干了。 男人:“……你听天由命吧。” 他回身上车,红车轰鸣着倒车退出小道,边退边再次变了个外表。 等开回主路上,已经完全变成了一辆不起眼的银灰色轿车,灰尘扑扑地,看起来主人并不是很爱护这辆车,已经很久没有洗了。 男人回头望了眼小道,没有看到景长泽,嘴角泛起一丝狞笑,跟着车流迅速离开。 这条酒吧后街太过狭窄,以至于被清洁机器人遗漏,石板小路上很是肮脏。 景长泽捂着嘴,跪倒在角落里。 自从喝下那瓶药剂后,他嘴里仿佛燃起了烈焰,灼烧着每一寸肌肤。疼痛直奔向脑部,他大口喘息着,头疼到激起了他的一点神智。 好痛,为什么会这么痛。 景长泽眼前一片朦胧,全是模糊的重影。腿下的感觉不像是在审讯室里,周围的亮度也不太对。 他还没来得及观察四周,又一阵火烧火燎的疼痛窜起,就好似有人在拿一根钉子钻他的脑子一样,疼得他四肢抽搐。 “唔——”景长泽低声□□,怀念之前那种泡在温水里地感觉。 发生了什么,他的记忆只到被靳破军注射药剂,后面迷迷糊糊地好像回答了不少问题,但他一个都不记得了。 ——这是哪里? ——我是谁? 靳破军弯腰捡起地上的罪犯编号环,切口整齐,明显是光刀所切。 审讯室门敞开着,把景长泽带出去的人一点隐瞒的意思都没有,耀武扬威地从正门离开。 就是不知道景长泽是自愿的,还是被劫走的。 “报告将军,”军士进来汇报,“已经检查了所有地方,并没有气体泄露。” 低气压围绕着靳破军,军士咽了口吐沫,不动声色地后退了两步。 “监控呢?”靳破军平静地说,却比暴怒更加可怖。 军士:“报告,也检查过了,对方绕过了所有的监控,只有正门留下了个背影,并且经过伪装,无法分析。” 靳破军捏着编号环,磨搓着上面的“景长泽”三个字。 他的副官都被他毒傻了,还能跑到哪里去呢? “发起通缉,通缉对象——景长泽。”靳破军余光注意到地上那份虚假的资料,垂下眼睛,“理由,就写疑似联邦流亡军高层间谍吧。” 除了他,没有人知道他的审讯过程,因此也没有人知道景长泽已经排除了嫌疑,只是个最适合发出通缉令的理由。 军士捡起报告,震惊了一下,即刻意识到事件的严重性。 “是!这就去办。” 靳破军缓缓补充:“必须是活的。” 军士:“是!” “顺便查一下,摩托、死而复生这两个关键词,把所有结果发给我。”靳破军边思考边吩咐,“还有16872到16873年所有在系统里登记过的特技演员名单,全都给我。” 军士:“是!” 靳破军把编号环放进兜里,盯着那张椅子,仿佛上面还坐着那人。 天色渐晚,酒吧街亮起灯火,纷纷开门迎客。 下了班的青年们三三两两聚过来喝几杯,喝的脸色通红,搂在一起放声高歌。人群嬉闹拥挤,口不择言地抱怨着领导和同事,又在吃饱喝足后互相道别,回家养精蓄锐明日奋战。 从冷清变得喧嚣又逐渐变回冷清,清洁机器人往来清扫被弄脏的街道,驱赶躺在路边的酒鬼。 三名青年穿着奇怪的服饰,顶着五彩缤纷的头发,一边喝酒一边漫无目的地溜达进酒吧后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