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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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织夕和妙玉一路跑回了李府,所幸那二人也并未跟上来,只是想到那人知道李府是知县府邸,估摸着过几日肯定是要找上门来。 “西哥哥,你别担心了。你看那男子如此精贵,定是个有钱的主儿。又怎么会因为咱弄脏他的衣裳就不惜追上知县大人的府邸呢?他一定不敢来,所以西哥哥就别担心了。”妙玉捻起袖角亲昵地擦去她额上的汗水,又看了看篮子里的水果,忙道,“玉儿得快些给老舅夫人交代呢,西哥哥我就先走了。” 花织夕累累地点头,目送妙玉拐进走廊。 不过她还是有点不放心,毕竟富人家的衣裳一件能抵他们穷人家几百件,她要不要将此事先禀报官人,以免将来那贵公子找上门呢? 花织夕一边思忖着,一边往庭院走去。 不过这事,在她忙着伺候李长贤里里外外的时候,便给忘了。 于是,在此事之后的第三天,李府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 这日,李长贤早早便回了府。天离暮色还有段时间,花苑中凉风习习,李长贤便备上好茶美食于花苑中闲坐。 花织夕候在他左边,手里却拿着这个月药材铺送来的账目详看着。 “大人,有客来访。”这时,陈伯从大门处疾步走来。 “哦?何人?”李长贤疑惑着,他在临都县可没什么朋友啊。 “我说李长贤,你这府邸也建的够偏僻啊,竟叫我走了大半个城南才找到。”忽然一人手持折扇,风度翩翩地从跨门而进。 “罗颂!?”李长贤倏然起身,又惊又喜地上前,“你怎么来了?” 本是站在后头查看账目的花织夕,在闻得有客来访时已经觉察不对劲,当终于看清访客那张脸她这才彻底地害怕起来。 居然真的找上门了! 可是看官人的样子,似乎与他相识? 罗颂展开折扇,笑容诡异地对着李长贤一番打量,打趣问道:“两年多不见,你倒是有些变化,这冰块脸也融化了很多啊。是不是这几年终于开了心窍,娶妻纳妾了?” 李长贤无奈一笑,随即摇了摇头:“我可不像罗颂兄家大业大,我这白天黑夜都得审案开堂,哪有什么时间去想这事。” “哦?” 罗颂笑着收起折扇,敲了一下李长贤的肩膀,随后二人便有说有笑地朝花织夕站着的这边石桌走来。 花织夕低着头,只祈求这罗公子能忘了那日的事,认不出她来。 可下一秒,她却听罗颂道:“这孩子……好生眼熟啊。” 李长贤毫无察觉地递给他一杯茶,笑道:“你又没来过临都,怎会认得小西。” “哦,小西啊!原来你真的是李府的下人,我还以为你这孩子是在说谎呢。”罗颂盯着她垂地低低的小脑,回头又看向一脸惊疑的李长贤,笑道,“想不到吧?初次来临都不是先遇见你,而是先遇见你府中的下人。” 李长贤疑惑地看向身后的花织夕,问道:“小西,你见过罗颂?” 花织夕闻得吓得两腿一软便跪了下来,战战兢兢地道:“官人,小西知错了!” “错?何错之有?”李长贤莫名了,看着一脸坏笑的罗颂,他便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于是他严肃道,“起来说话,为何遇见罗公子不来向我禀报?” 花织夕慌忙起身,答道:“前,前日我与妙玉上街置办府中物什,我们买胭脂的时候不小心撞到罗公子,还将胭脂洒在罗公司衣裳上……” 李长贤蹙起眉头,正想指责她两句,却她又道:“官人,小西不知道罗公子是官人故友,否则一定会,一定会……” “一定会什么?”罗颂喝了一口茶,好笑地看着她,“撒了我一身红粉就逃走,我可不会善罢甘休的。” 花织夕咬了咬唇,十分萎靡地低下头。 李长贤见此,冷冷地瞥了罗颂一眼,笑道:“你何时变得如此斤斤计较了?不过两个小孩子,你以为跟你那些娇妻美妾一样都喜欢往你身上撒香粉引诱你?小西可是男孩。” 罗颂闻言一呛,喝到一半儿的茶水差点没喷出来。 花织夕也略惊讶地抬起头,原来官人也会开玩笑的。 “我说李长贤,这一般人开玩笑我还真不在意,可今日这话从你李长贤口里说出来,小爷我就不乐意了。”罗颂身后的小厮取出手帕递给他擦拭嘴边的茶水,罗颂继续道,“我那些娇妻美妾又怎么了?她们喜欢撒香粉这是情趣,你个女人都没沾过的二愣子肯定不明白。” “你!”李长贤顿时有些不爽,但很快又转为笑脸,损道,“色字头上一把刀,□□不止命易短,这是我师父说的。我看你还是收敛下吧,免得虚了身子。” “我呸!好你个李长贤,自打小爷进门就没一句好话!不就从小在少林寺长大么?还真把自己当和尚了!” 说着,罗颂飞出折扇打向他,怎知李长贤一个闪避折扇划过肩膀,只见他肩膀极快一顶,折扇又飞回罗颂手中。 花织夕站在后头看的惊魂未定,但让她惊讶更多的却是罗颂道出了李长贤自幼在少林寺长大一事。 少林寺!那不是和尚呆的地方么? 莫不是官人一直诵经拜佛,远离女子的缘由便是因为他曾是佛门弟子?! 这下花织夕总算明白九岁时李长贤跟自己说过的那句【女人是毒物】的由来了,她还以为是什么样的师父会认为女人是毒物,原来官人的师父,是少林寺的和尚… … “君子动口不动手。”李长贤坐正身子,得意一笑。 “不错嘛,还以为你这两年游走于官场武功会退没。”罗颂笑着,抬头将李府周围一番扫视,又道,“言归正传,这次南下主要是我爹让我来熟悉下南边的经济,这才有这个机会来看看你这知县大人当的怎么样了。” 李长贤故作惊讶:“你罗家的药材生意打算做到南方了么?那不是明摆着跟我抢生意么?” “得了吧你,要不是小爷你那药材铺开得起来吗?” “好好好,你要想在我临都县做生意也行,按时缴税,还有不能垄断了我那间小铺子的生意,毕竟本官还有一大家子要养活。” “哈哈哈!”罗颂忽然大笑出声,折扇直指李长贤笑到手抖,“一大家子?可是一大家子丫鬟下人?别跟我说你已经开窍纳了几房美妾藏着了?” 李长贤轻哼一声,恰好微风吹过来一片树叶,他趁机屈指弹出,树叶转眼迅速地贴在了罗颂嘴巴上封住了他的嘴。 “好啊你敢捉弄小爷!” “只是你见识见识,否则别人还以为我李长贤功夫不如你呢。” 二人洽谈有说有笑,有打有闹。站在后头的花织夕从未见过如此平易近人,毫无拘束的官人,心里不由得对他重新认识了一番。 “西哥哥……”正专注地看着官人与罗公子谈话,忽然妙玉从她背后轻轻地拍了她一下。 “小玉儿,何事?”她回头低声地问。 “陈伯让我送来一些糕点,说是罗公子喜欢吃的。”妙玉手里提着一个食盒,小心翼翼地掀开食盒一角给她看。 食盒只是稍微地掀开,里头刚出炉的绿豆糕便飘出一阵绿豆香味,让人不禁垂涎三尺。 “哟?你还真有心,还记得小爷吃绿豆糕啊。”罗颂也闻得绿豆糕香味,说道。 “不是我记得,是陈伯记得。”李长贤笑着,抬手示意身后人上前。 花织夕本想接过妙玉手中的食盒,因怕罗颂认出妙玉而导致她慌张,结果妙玉却直接别过花织夕伸来的手,提着食盒上前去了。 “大人,这是陈伯命奴婢送来的绿豆糕。”说着,妙玉乖巧而麻利地将绿豆糕从食盒里取了出来。 “哟?这不是那日在街上撒我一身脂粉的小姑娘吗?”罗颂一眼便认出妙玉,却还是故作惊讶用折扇拍打着手心。 妙玉哪里有时间去仔细看桌边那人,她只想着终于有个好机会可以靠近大人一些,万不想却遇见了那日的贵公子。 “吓!是你?”妙玉吓了一跳,手中平稳拿着的小碟绿豆糕也重重掉在桌上,导致绿豆糕受到震荡而碎。 “果然这两人都在你府上啊,这小女娃几岁了?”罗颂盯着妙玉的脸看了会儿,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