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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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见见冯家小姐什么的。但见李长贤的脸色极其不好看,她老人家也就住嘴了。 得了!如今他肯娶亲已然是佛祖保佑,要是这会子又反悔不娶了,那才是她这舅奶奶的大罪过。 — 庭院西侧,那间外表气派,内头却只有寥寥一张床铺的房间里。花织夕正伏在床上,心头三分委屈,七分羞愧。 想她从小学字学书,四书五经也粗略瞥过几眼,先前还跟着妙玉沾过琴棋书画的皮毛。可谓是样样通,却没有一样能灵精发挥而已。可这些于她都毫无用处,于她伺候人,安排事儿,跑腿算账都无用。但今儿见了那陆品臻她才知道,原来官人喜欢的,是有才华懂诗学的女子,难怪他会跟陆品臻有说有笑,交谈甚欢了。 即是如此,看来她得抽点闲暇功夫多学一些诗文才是。虽是在官人身边伺候多年,可若真要交心谈话,自己肚里又没蓄些许墨水,恐怕也听不懂他话中偶尔的奥妙。 思及此,她内心便下了决定。改日定要找个夫子,好好学一学。 叩叩叩! 此时,房门被敲响,门外传来羊元仲的声音:“小夕!你在吗?开下门!” 声音有些急促,花织夕连忙起身稍作整理后,打开了房门。 “这是什么?诶?你们搬到我房里作甚?” 她疑惑着,羊元仲和两个家丁将两个红木箱子搬进了她的房间。若她没记错,这两箱子应是方才官人从外带来的。 “大人说了,这两箱子就搬你房里。”羊元仲绷着脸,语气僵硬。 “是些什么?”她疑惑地上前打开其中一个木箱。 只见箱子里绫罗绸缎,香粉钗饰无数。还有几双绣着并蒂莲的锦履,颜色不一。如此好看的鞋子,她还是第一次见。她随手翻了翻,只见几匹布料下居然还有一身已经裁缝好的成衣,是水绿色的花罗裙。 “这些!这些都是?”她惊疑地看向门口的羊元仲,手里还拿着水绿罗裙。 “估计都是给你的了。”羊元仲眼神埋怨地看着她,继而又问道,“小夕,你告诉我,你可是、你可是要嫁给他?” 花织夕定了定,忙看了看外头,见两个家丁和几个丫鬟在庭院门外低声议论着,心下便猜到几分。 于是,她反问:“仲子哥,是不是我回来的时候,老夫人在前厅说了什么?” “倒不是老夫人说了什么,反正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大人要娶你了。”羊元仲转过身,气嘟嘟地抱着胸。 然而花织夕却没有留意,只关心眼下的事儿:“原来他去买的都是这些东西,那还有三箱般去哪儿?” “不知道,我去搬的时候,梁大柱已经搬走了,我也没问。”羊元仲转过身,不甘心地看着她,语气急冲,“小夕!你告诉我!你真要嫁给大人吗?你什么时候跟大人好上了?是不是他知道你的身份之后对你做了什么?所以你才不得已嫁给他?” “仲子哥!你瞎说些什么?没有的事儿!是我自己愿意嫁给他的!”花织夕低头看了看地上两个红木箱子,不禁叹了口气,“只是…他要娶的却不止我一个。” 原先有五个箱子,眼下搬来她房里的却只有两个,看来两外三箱已经送去陆家了吧? 算起来,自己为妾,能得到这么多已然该满足了。左不过比陆品臻少一箱子,将来任何情况也都少一回罢了。 “你!你为何要嫁给他呢?我以为你从小在李府长大,最多也就当他是爹一样的主子,却不想你居然、居然也愿意嫁给他!”羊元仲急的红了眼。想他自幼就喜欢花织夕,后来她突然消失,自己心心念念了好些年,如今终于相见,可他的心意还没来得及表露,她却要嫁人了。 “仲子哥!官人是我在这世上最重要的人,唯一可以依靠的人,我、我从小就仰慕他,自然愿意嫁给他了。” “谁说你只能依靠他了!不是还有我吗?我也是你最好的朋友啊……”说着,羊元仲有些尴尬了。 还以为,花织夕忽然的沉默是因为他此刻的表白,却不想身后渐渐传来脚步声,这才听花织夕开口唤了声:“官人?” 羊元仲连忙转身,只见李长贤渐渐走来,眼神冷厉地看着他。他原是有些胆怯,可一想到这人将要娶走自己喜欢的人,心里头便来了气,竟也大胆地怒目相视。 李长贤却收起了厉色,反之笑道:“元仲,这回我还带了很多云台城的鱼糕过来,你去厨房多拿一些吧。” 羊元仲一听,瞬间低下头去,十分不甘愿地看了花织夕一眼,这才悻悻离开。 花织夕见他走时那副模样,心里头倒也疑惑起来:仲子哥难道是…对我有什么想法? “东西喜欢吗?”李长贤开口,打乱她的思绪。 “喜欢!喜欢……” “那身裙子是我特意让人帮你制好,尺寸应该没错,你待会试试看合身否。”他道。 特意先裁好的成衣,可那颜色似乎有些熟悉。与陆品臻所着衣裙倒是相似,原来不过是他喜好别人穿着的颜色才给自己置办的。 于此,花织夕只能气焉焉地朝他行礼致谢:“劳您费心了!多谢官人。” “不要这样拘谨了。”李长贤忽然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凑到她面前,轻声道:“难道今后成了亲,还要这样离我远远的?生疏恭敬的?” 李长贤骤然这一举动,叫她浑身都僵硬了,她忙道:“不、没、没有……”。 他说话时的气息轻轻地洒在她的脸上,上次靠他这么近的时候,已在很久之前了。久得她几乎忘了那种感觉,才会在此刻变得措手不及。 李长贤淡淡一笑,轻云一般,舒适柔和。 从未如此近距离地看着他的笑容,花织夕的脑海稍有片刻空白,话也不作答了,只是呆呆地看着他。她知道这世间再也没有一个男子的笑容能让她牵心了。 勾着下巴的手还保持着,姿势暧昧,距离甚近。李长贤的目光一直与她对视,然而久了便看向其他地方,最后还是落在她鼓鼓的胸部上。 “官、官人……” 他那灼热的目光太让人害怕了,花织夕连忙别过脸,微微侧过身子,不让他继续瞧着。 李长贤懊悔地敲了敲眉心,就是想不通自己每回靠近她都这样失控究竟是怎么了。 “官人,一路舟车劳顿的定然累坏了,要不您先回房歇着吧。”花织夕连忙催促他回去。 “是累坏了,已经让梁大柱去外头打了几桶冰冷的溪水过来……”说着,他悄悄瞥向花织夕,怪嗔道:“那你、待会过来擦背吧!” 言毕,他一甩袖大步流星地走了。 “官人!官人让大柱帮你擦吧!若不就让元仲!让元仲!”花织夕在后头拼命地喊着。 犹记得上回帮他擦背,他那灼热的眼神仿佛要在自己身上戳出两个窟窿来!愣是叫她坐立不安,浑身不自在。这回儿,她是真不敢再去了! 越发长大,才发现不仅自个儿变了,他也变了。 然而,却见他身影落落大方的,翩翩风度的,不想开口却应了句:“你不来,我就不洗了!” 花织夕撅着嘴,纠结地抓了抓发髻:这人啊!难伺候的时候,还真不好伺候。 于是硬着头皮,纵是再不自在也只能去了。 翌日,天气爽朗。过了中秋,天也凉爽了不少。 然而天见凉,她却忘了添被子,每回睡到凌晨便蜷成一团。 此刻,她仍旧蜷成一团缩在偌大的床铺上。少顷,耳边渐渐传来动静,她以为是夜里猫儿爬墙便不在意。 一个身影悄无声息地进了她的房间,脚步极轻,叫一向浅眠的花织夕都失察,定然轻功了得。 果然,正是早早便起身的李长贤大人,身上单单披着一件外袍,发髻还松散着。这会儿却潜进了花织夕的房里,一手拿挂着薄棉锦被。 只见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将手中锦被轻轻取下盖在床上人儿的身上,接着又站在床边,显然初醒的睡眼此刻却柔情一片。 睡眠中的花织夕,原本卷缩的身子渐渐放松了。然而这一放松她也警惕,顿觉身后有人注视。她心下一个恐惧,果断翻身踢腿而去! 李长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