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给电话听(十四)(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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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处的软肉骤然被顶到,她“嗯啊”叫了一声,软了半边身子。身上的少年伸长手臂,抬手按下了免提键,里面传来陈风清的一句话来, “你听,什么声音” 林安宴吓得紧紧捂住嘴,不敢出声,身后的顾靖渊也没有出声,只是一下一下地往最深处捣弄。 默不作声的交欢,仿若偷情,反而让人觉得更加刺激。 每一次进攻,都尽根没入,直插得少女全身颤抖,水泄连连,雪白的裙摆上全是大片大片的湿痕,就连肌肤都泛出诱人至极的通透粉色。少年眼前那对纤细的蝴蝶骨,此刻弱不禁风地抖动着,像是雨夜中疲惫的蝴蝶,找不到一个可以栖息的地方。可它的主人,却用手堵住嘴巴,连一声呻吟都不敢从指缝中泄露。 空气中,弥漫着欢好带来的甜腻麝香。透明的花液被抽带出来,连红肿的媚肉都跟着这样强烈的抽插,从花穴中探出。拍打水渍声,抽插的啪啪声,和鼻腔中涌出的软媚呻吟,在静谧的客厅之中回响,声音煞是响亮。 电话中,陈风清的疑惑声音,同样响亮地传来: “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好像是水声” “刷”地一下,林安宴羞臊至极,脸颊滚烫。 她想恶狠狠地瞪身上的人,却无法翻身,只能尽量冷漠地对着电话威胁,“挂了。” 陈风清茫然又无辜,急忙道, “你先别挂,明天上午十点,我让猴子派车来接你吧对了你家地址说一下,我都不知道你到底住在哪儿,还神神秘” “不用。”简短而冷酷地拒绝了她,林安宴倒抽一口气。 体内的龙头挤进了花壶,在满是浓精的花壶中研磨了一圈,身体相连得太过紧密,她几乎可以感受到,有灼热浓稠的液体,被龙头挤得无处可去,竟顺着研磨的缝隙,从子宫中涌了出来,滴滴哒哒流淌在外面的花茎之中。 电话那头吱哇乱叫,对她非常不满。 “那猴子怎么接你啊难不成你要自己带司机傻啊,放着现成的东家刘武空不用,还带上司机,那玩得多不畅快啊喂喂喂,你又怎么了林子林子林安宴” “十点,校门口,接。” 原本猛烈的冲刺已经停下,硕大的龙头在子宫口恶意地旋转戳刺着耀武扬威。别样的刺激中,体内却又涌出难耐的骚动。林安宴想动动腿,大腿却被人牢牢掌控着,她扭了扭腰,嘴唇抖了抖,却没有说话。 “不是吧,还要到校门口,这也太” 电话里聒噪的声音还在响着,可却没有耳朵边低哑到几不可闻的声音来得清晰 “安安想要求我。” 欲火高涨间,林安宴几乎要疯掉。 她知道,顾靖渊向来喜欢调教,喜欢逼迫她说一些好听话,有些甚至让她无法接受,只能在失去理智时才会说出让自己面红耳赤的话来。 要在平时,该求,她早就满口好话地求他了,可这会儿,电话还在通着呢 满腔怒火无法倾泄,她压抑着体内愈燃愈烈的欲火,几乎被逼得红了眼睛,却只狠狠地蜷着身子,用力收缩小腹,死也不愿意求他。 深处的软肉骤然被顶到,她“嗯啊”叫了一声,软了半边身子。身上的少年伸长手臂,抬手按下了免提键,里面传来陈风清的一句话来, “你听,什麽声音” 林安宴吓得紧紧捂住嘴,不敢出声,身後的顾靖渊也没有出声,只是一下一下地往最深处捣弄。 默不作声的交欢,仿若偷情,反而让人觉得更加刺激。 每一次进攻,都尽根没入,直插得少女全身颤抖,水泄连连,雪白的裙摆上全是大片大片的湿痕,就连肌肤都泛出诱人至极的通透粉色。少年眼前那对纤细的蝴蝶骨,此刻弱不禁风地抖动着,像是雨夜中疲惫的蝴蝶,找不到一个可以栖息的地方。可它的主人,却用手堵住嘴巴,连一声呻吟都不敢从指缝中泄露。 空气中,弥漫着欢好带来的甜腻麝香。透明的花液被抽带出来,连红肿的媚肉都跟着这样强烈的抽插,从花穴中探出。拍打水渍声,抽插的啪啪声,和鼻腔中涌出的软媚呻吟,在静谧的客厅之中回响,声音煞是响亮。 电话中,陈风清的疑惑声音,同样响亮地传来: “你有没有听见什麽声音好像是水声” “刷”地一下,林安宴羞臊至极,脸颊滚烫。 她想恶狠狠地瞪身上的人,却无法翻身,只能尽量冷漠地对着电话威胁,“挂了。” 陈风清茫然又无辜,急忙道, “你先别挂,明天上午十点,我让猴子派车来接你吧对了你家地址说一下,我都不知道你到底住在哪儿,还神神秘” “不用。”简短而冷酷地拒绝了她,林安宴倒抽一口气。 体内的龙头挤进了花壶,在满是浓精的花壶中研磨了一圈,身体相连得太过紧密,她几乎可以感受到,有灼热浓稠的液体,被龙头挤得无处可去,竟顺着研磨的缝隙,从子宫中涌了出来,滴滴哒哒流淌在外面的花茎之中。 电话那头吱哇乱叫,对她非常不满。 “那猴子怎麽接你啊难不成你要自己带司机傻啊,放着现成的东家刘武空不用,还带上司机,那玩得多不畅快啊喂喂喂,你又怎麽了林子林子林安宴” “十点,校门口,接。” 原本猛烈的冲刺已经停下,硕大的龙头在子宫口恶意地旋转戳刺着耀武扬威。别样的刺激中,体内却又涌出难耐的骚动。林安宴想动动腿,大腿却被人牢牢掌控着,她扭了扭腰,嘴唇抖了抖,却没有说话。 “不是吧,还要到校门口,这也太” 电话里聒噪的声音还在响着,可却没有耳朵边低哑到几不可闻的声音来得清晰 “安安想要求我。” 欲火高涨间,林安宴几乎要疯掉。 她知道,顾靖渊向来喜欢调教,喜欢逼迫她说一些好听话,有些甚至让她无法接受,只能在失去理智时才会说出让自己面红耳赤的话来。 要在平时,该求,她早就满口好话地求他了,可这会儿,电话还在通着呢 满腔怒火无法倾泄,她压抑着体内愈燃愈烈的欲火,几乎被逼得红了眼睛,却只狠狠地蜷着身子,用力收缩小腹,死也不愿意求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