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和皇帝(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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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期结束。” 气喘吁吁地醒来,耳边仿佛还留着这样的声音。安宴发现自己浑身是汗地躺在被窝里,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下,想必是她的侍女们给换的。 她还是那个花瓶一样的公主,寄希望于在这个古代的世界找到自己的情欲对象,成功收集足够情欲值之后,好改变自己某一世的悲惨命运。 仿佛之前那些在她腿间娇嫩花瓣上刺青的事完全不存在一样。 安宴哆嗦着手,往双腿之间探去,腿间湿润滑腻,满是水液,让她几乎摸不到花瓣。她指肚按着花瓣细细摩挲,却什么都摸不出来。 “来人”安宴叫了一声,却发现自己的嗓子沙哑干涩,几乎发不出声音。 这这点举动已经让值夜的人察觉到。 “公主” 看到安宴额头都是汗,来人一惊,“公主,您做噩梦了” 侍女端着水过来喂她。 “备水,我要沐浴。” 做公主就是任性。哪怕大半夜睡起来,浑身是汗,也可以舒舒服服地躺在热水里泡澡。 安宴洗好澡,把腿间的花液洗干净后依旧心有余悸。她坐在水池边的软塌上,将腿大大分开,拿过一边的铜镜,对着镜子仔细看。 花心处还有水液流出,她也顾不上这些。翻着花瓣边摸边看,她只恨铜镜不清晰,照不出她想看的内容。 不过凭手感,上面应该什么都没有。 抓起旁边挂着的衣服,安宴胡乱裹到身上,回到床上一躺,沉默好久好久,在一片静寂之中,忽然自言自语一样轻声道:“水晶熊给我出来水晶熊” 身边没有任何声音。 “我什么都没干水晶熊我就是试探了一下这个皇帝,看他是不是我要找的人” 依旧没反应。 “我没有任务对象的任何信息三天了,我能见到的人除了太监就是太子我只能试探皇帝你凭什么惩罚我” 还是没声音。 安宴的声音一点点低下来:“好吧好吧,我总算知道了,情欲对象是顾靖渊好吧就算提示,你也应该找个温柔点的我差点死在刚才的惩罚里” 没有得到回复,林安宴蔫蔫地闭上了眼。 接下来的任务是勾引太子,但一想到顾靖渊在惩罚期间对她做的事,她就没心情勾引了。 明知要理智,无辜的太子殿下还是被她迁怒了。 使馆人员已经准备好,帕沙国的使团在两周之内就会到达这里,这意味着,如果承欢公主还是不答应皇帝陛下的求欢,马上就会被嫁入他国去。 安宴咬着水果翻了个身,让侍女给她按摩左腿。 皇帝会让她嫁到帕沙吗 当然不。 就凭当晚他看她的眼神,她就知道,这个变态的人一心希望女儿满怀着倾慕对自己献身,绝对不会让她就这么轻易地嫁到国外去。 这只是一场针对承欢公主一个人的恐吓。 被自己的父亲觊觎,这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所以安宴决定,给这个皇帝一点颜色看看。 这边扮演着夹在爱人和母亲之间的可怜女儿,以此拖着皇帝,回头林安宴就找太子殿下哭诉了一场。 虽然她暂时没有勾引太子的心情,但适当找他示弱还是可以有的。 她哭得楚楚可怜,告诉太子自己正在被胁迫着,却在他追问时害怕地缄口不言。然后找他借了几个人手,说要报复。 大抵,太子也希望,自己的妹妹是个食人花,而不是什么小白菜。所以他痛痛快快地将几个人借给了她,再也没有问过后续。 没有人知道,顾靖渊在承欢走之后,攥着她擦泪的帕子,呆呆看了很久,然后吩咐人,给异国使者制造点麻烦,拖拖他们进京的时间。 这边,安宴并没有急着动手。 她在等一个合适的时间。 “惩罚期结束。” 气喘吁吁地醒来,耳边仿佛还留着这样的声音。安宴发现自己浑身是汗地躺在被窝里,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下,想必是她的侍女们给换的。 她还是那个花瓶一样的公主,寄希望於在这个古代的世界找到自己的情欲对象,成功收集足够情欲值之後,好改变自己某一世的悲惨命运。 仿佛之前那些在她腿间娇嫩花瓣上刺青的事完全不存在一样。 安宴哆嗦着手,往双腿之间探去,腿间湿润滑腻,满是水液,让她几乎摸不到花瓣。她指肚按着花瓣细细摩挲,却什麽都摸不出来。 “来人”安宴叫了一声,却发现自己的嗓子沙哑干涩,几乎发不出声音。 这这点举动已经让值夜的人察觉到。 “公主” 看到安宴额头都是汗,来人一惊,“公主,您做噩梦了” 侍女端着水过来喂她。 “备水,我要沐浴。” 做公主就是任性。哪怕大半夜睡起来,浑身是汗,也可以舒舒服服地躺在热水里泡澡。 安宴洗好澡,把腿间的花液洗乾净後依旧心有余悸。她坐在水池边的软塌上,将腿大大分开,拿过一边的铜镜,对着镜子仔细看。 花心处还有水液流出,她也顾不上这些。翻着花瓣边摸边看,她只恨铜镜不清晰,照不出她想看的内容。 不过凭手感,上面应该什麽都没有。 抓起旁边挂着的衣服,安宴胡乱裹到身上,回到床上一躺,沉默好久好久,在一片静寂之中,忽然自言自语一样轻声道:“水晶熊给我出来水晶熊” 身边没有任何声音。 “我什麽都没干水晶熊我就是试探了一下这个皇帝,看他是不是我要找的人” 依旧没反应。 “我没有任务对象的任何资讯三天了,我能见到的人除了太监就是太子我只能试探皇帝你凭什麽惩罚我” 还是没声音。 安宴的声音一点点低下来:“好吧好吧,我总算知道了,情欲对象是顾靖渊好吧就算提示,你也应该找个温柔点的我差点死在刚才的惩罚里” 没有得到回复,林安宴蔫蔫地闭上了眼。 接下来的任务是勾引太子,但一想到顾靖渊在惩罚期间对她做的事,她就没心情勾引了。 明知要理智,无辜的太子殿下还是被她迁怒了。 使馆人员已经准备好,帕沙国的使团在两周之内就会到达这里,这意味着,如果承欢公主还是不答应皇帝陛下的求欢,马上就会被嫁入他国去。 安宴咬着水果翻了个身,让侍女给她按摩左腿。 皇帝会让她嫁到帕沙吗 当然不。 就凭当晚他看她的眼神,她就知道,这个变态的人一心希望女儿满怀着倾慕对自己献身,绝对不会让她就这麽轻易地嫁到国外去。 这只是一场针对承欢公主一个人的恐吓。 被自己的父亲觊觎,这不是什麽舒服的事。所以安宴决定,给这个皇帝一点颜色看看。 这边扮演着夹在爱人和母亲之间的可怜女儿,以此拖着皇帝,回头林安宴就找太子殿下哭诉了一场。 虽然她暂时没有勾引太子的心情,但适当找他示弱还是可以有的。 她哭得楚楚可怜,告诉太子自己正在被胁迫着,却在他追问时害怕地缄口不言。然後找他借了几个人手,说要报复。 大抵,太子也希望,自己的妹妹是个食人花,而不是什麽小白菜。所以他痛痛快快地将几个人借给了她,再也没有问过後续。 没有人知道,顾靖渊在承欢走之後,攥着她擦泪的帕子,呆呆看了很久,然後吩咐人,给异国使者制造点麻烦,拖拖他们进京的时间。 这边,安宴并没有急着动手。 她在等一个合适的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