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和皇帝(四十四)(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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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身体中堆积的水液流出得差不多了,略微缓了口气的安宴,拿脚丫子在男人小腿上蹭了蹭,弯起眼睛,对着身前的人甜甜一笑,轻声唤道:“皇兄” 爱怜地吻了吻那甜甜的唇,皇帝陛下湿漉漉的欲望,再度消失在少女娇嫩的花朵中。 将碍事的碎发别到耳后,倾城的公主拉起纤腰上男人的两只手,放在自己挺翘的双乳上,红着那张绝色的脸,清澈的眼睛中水波潋滟,春意盎然,妖娆地扭了扭腰,感受到体内巨物几乎撑开了花茎的每一个褶皱,龙头甚至深深地插入了花壶中,疼痛中夹杂着酥麻刺激的舒爽,安宴深深地吸了口气,抓着男人的手,在自己乳上揉了两下,红唇吐出男人最喜欢也最想听的话来“皇兄,安安是你的了。” 龙身似乎又涨大了些。 安宴被撑得难受,龙身压迫着花茎中敏感的软肉,腰眼的酸涩让她几乎无法再舒展身体,只想完全蜷曲起来,偏偏男人又紧紧地扣着她全身。安宴体会着这样舒爽的刺激,望着身上男人那双充满欲望的黑眸,“嗯啊今晚承欢能给给皇兄承一晚上的欢哥哥啊” 皇帝陛下将娇娇软软的人抱在怀里,在紧致水润的花茎中温柔地探索着,盯着她的眼睛反驳道:“不是一晚上,是一辈子” “那哥哥可要怜惜我啊” 少女娇嗔的声音,消失在唇齿间。男人难耐的喘息声和身体交融的拍打声交融在一起,混着帷帐中交欢的甜腻气味,渐渐顺着空气飘到帷帐之外,慢慢扩散到整个昭阳殿内。 夜,确实还很长 愈发甜腻的味道从昭阳殿紧闭的大门中飘了出来。 陛下身边的内侍总管,陈总管头一点,几乎要撞到桌子上去,他揉了揉鼻子,强忍着打哈欠的冲动,又灌了一口茶。 他掏出怀中镶着长长链子的精致金表看了看,又让小徒弟再次报了时辰,迟疑地望向室内。 该上早朝了。 今天是三日一次的大朝,断不能迟到的。他几次想要打开昭阳殿内室的大门,可一听到里面传来女子若隐若现的哭泣声,柔柔弱弱娇娇婉婉,似乎还含糊不清地哀求着什么。饶是他一个去了势的人,也禁不住听得心旌动摇。 再联想到昭阳殿主人那样的容色,哪个男人能不动心啊 尽管这样的事情也太惊世骇俗了些不不不,哪里是太惊世骇俗,简直是万分惊世骇俗啊一旦被发现,先不说陛下皇位能不能坐稳,反正昭阳殿内外的这些奴才们,是看不见第二天的太阳了 想到这里,他侧过头,看了一眼掉头一号的备选人。 掉头一号的备选人,公主身边的得力干将青兰姑娘,前半夜就十分机智地没有值班,待陛下和公主二人去了内室,就吩咐了值班的丫头后回了屋,睡饱了觉才过来守着下半夜,此刻正是精神饱满。感受到陈总管看着自己的目光,扭头回视了他一眼。 陈总管指指自己的金表,又指了指天色。 青兰淡定地扭过头去。 需要上朝的又不是自家公主,她才不会犯忌讳去打扰里面性致高昂的皇帝陛下呢。 陈总管汗都要冒出来了。 他虽说是一个去了势的,毕竟也是个男的,要是贸贸然进去提醒陛下时间,不管有没有看到什么或者听到什么,总归肯定会犯陛下的忌讳。 他对着青兰一再作揖,将人拉到远离房门的院子里,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着说着眼泪都要下来了,“青兰姑娘也知道,这一进去就是要命的事” 青兰被他扯得心里不耐烦,面上却也陪着掉眼泪,“陈总管,您也知道,那可是掉脑袋的事儿,也不能净往我身上推啊” 待身体中堆积的水液流出得差不多了,略微缓了口气的安宴,拿脚丫子在男人小腿上蹭了蹭,弯起眼睛,对着身前的人甜甜一笑,轻声唤道:“皇兄” 爱怜地吻了吻那甜甜的唇,皇帝陛下湿漉漉的欲望,再度消失在少女娇嫩的花朵中。 将碍事的碎发别到耳後,倾城的公主拉起纤腰上男人的两只手,放在自己挺翘的双乳上,红着那张绝色的脸,清澈的眼睛中水波潋灩,春意盎然,妖娆地扭了扭腰,感受到体内巨物几乎撑开了花茎的每一个褶皱,龙头甚至深深地插入了花壶中,疼痛中夹杂着酥麻刺激的舒爽,安宴深深地吸了口气,抓着男人的手,在自己乳上揉了两下,红唇吐出男人最喜欢也最想听的话来“皇兄,安安是你的了。” 龙身似乎又涨大了些。 安宴被撑得难受,龙身压迫着花茎中敏感的软肉,腰眼的酸涩让她几乎无法再舒展身体,只想完全蜷曲起来,偏偏男人又紧紧地扣着她全身。安宴体会着这样舒爽的刺激,望着身上男人那双充满欲望的黑眸,“嗯啊今晚承欢能给给皇兄承一晚上的欢哥哥啊” 皇帝陛下将娇娇软软的人抱在怀里,在紧致水润的花茎中温柔地探索着,盯着她的眼睛反驳道:“不是一晚上,是一辈子” “那哥哥可要怜惜我啊” 少女娇嗔的声音,消失在唇齿间。男人难耐的喘息声和身体交融的拍打声交融在一起,混着帷帐中交欢的甜腻气味,渐渐顺着空气飘到帷帐之外,慢慢扩散到整个昭阳殿内。 夜,确实还很长 愈发甜腻的味道从昭阳殿紧闭的大门中飘了出来。 陛下身边的内侍总管,陈总管头一点,几乎要撞到桌子上去,他揉了揉鼻子,强忍着打哈欠的冲动,又灌了一口茶。 他掏出怀中镶着长长链子的精致金表看了看,又让小徒弟再次报了时辰,迟疑地望向室内。 该上早朝了。 今天是三日一次的大朝,断不能迟到的。他几次想要打开昭阳殿内室的大门,可一听到里面传来女子若隐若现的哭泣声,柔柔弱弱娇娇婉婉,似乎还含糊不清地哀求着什麽。饶是他一个去了势的人,也禁不住听得心旌动摇。 再联想到昭阳殿主人那样的容色,哪个男人能不动心啊 尽管这样的事情也太惊世骇俗了些不不不,哪里是太惊世骇俗,简直是万分惊世骇俗啊一旦被发现,先不说陛下皇位能不能坐稳,反正昭阳殿内外的这些奴才们,是看不见第二天的太阳了 想到这里,他侧过头,看了一眼掉头一号的备选人。 掉头一号的备选人,公主身边的得力干将青兰姑娘,前半夜就十分机智地没有值班,待陛下和公主二人去了内室,就吩咐了值班的丫头後回了屋,睡饱了觉才过来守着下半夜,此刻正是精神饱满。感受到陈总管看着自己的目光,扭头回视了他一眼。 陈总管指指自己的金表,又指了指天色。 青兰淡定地扭过头去。 需要上朝的又不是自家公主,她才不会犯忌讳去打扰里面性致高昂的皇帝陛下呢。 陈总管汗都要冒出来了。 他虽说是一个去了势的,毕竟也是个男的,要是贸贸然进去提醒陛下时间,不管有没有看到什麽或者听到什麽,总归肯定会犯陛下的忌讳。 他对着青兰一再作揖,将人拉到远离房门的院子里,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着说着眼泪都要下来了,“青兰姑娘也知道,这一进去就是要命的事” 青兰被他扯得心里不耐烦,面上却也陪着掉眼泪,“陈总管,您也知道,那可是掉脑袋的事儿,也不能净往我身上推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