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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很快乱和秋田就发现,纸门被看不见的锁锁上了,不管他们怎么用力都拉不开一毫。 两人一球就这么被关在了屋外,除了等待什么也做不了。 时间不知不觉的流逝,究竟过去了多久没人清楚。直到三日月、药研以及狐之助一起从中枢里出来了手入室依旧封闭着。 三日月一出现,乱和秋田就将鹤球往走廊上一放快速离得远远的。这已经是这个本丸里一个不成文的规矩了,即使是才到本丸没几天的乱也很明白要离这位长发的三日月宗近远一点。 看着快速跑开的小朋友,三日月露出了无奈的笑容。 虽然露出了这样的神情,但三日月本人却没有多大的感受,实际上让小短刀远离还是他自己提出来的。不过,小朋友们跑开了,那么能够解释现状的就只有一人了。 三日月垂眸看向在走廊上装死的毛球,笑意慢慢扩大:“鹤丸桑,那个小姑娘呢?” “……”原本在走廊上装死的鹤球闻言动了动,可还是一句话不说。 “那就没办法了。” 三日月脱鞋踏上了回廊,似乎是要将毛球捡起来。 “唉……”毛球在三日月伸手过来的时候朝一旁滚开避过了过去,停下后忍不住叹了口气,“三日月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性急了?” 三日月直起了腰抬手掩唇轻笑:“我就是当初太温吞今剑才会碎刀啊。” 鹤球被这一句噎得无话可说,他啧了一声道:“小丫头把自己和今剑关在了里面不知道要做什么。” 三日月闻言挑了挑眉,“你没问她么?” 鹤球夸张的叹了口气:“不用问我也大概能猜到。”见三日月依旧在看自己,他转了一个圈又说道:“别说你不知道!” 三日月的笑容变得格外的轻柔,他伸手捋了捋搭在胸前的一缕长发:“如此看来,我们本丸很快就能迎来新的主人了。” “啊,很抱歉打断你。”在三日月停下的时候鹤球突然干巴巴的插嘴,“小丫头可是明确表示了不会当审神者哟。” 三日月的眼睛因为鹤丸的这一席话而微微眯起,脸上却看不出一点不悦的神色:“哦?既如此她又为何还一心要救今剑。” 鹤球看了眼眼前一脸假笑的男人,转身蹦到了药研的的肩上没好气的说:“你就别明知故问了!” 而就在鹤球话音落下的瞬间,刺目的白光突然从房间里迸发而出,将几人面前的纸门掀了个底朝天。 几人敏捷的躲开了纸门的攻击,却无一人敢往手入室里走。 三日月更是在这充满净化之力的光芒中难受得直接跪到在地,鹤球也被晃得在药研的肩上摇摇欲坠,若不是死命拽着药研的衣服他恐怕早就被掀飞出去了。更别说他同样也受到了净化的洗礼。尽管现在是颗球,但四肢百骸仍然像是被万蚁噬骨般难受。 而在这光芒中还能稳稳站着的就只有药研和狐之助。可就算没有出现鹤球和三日月那样的反应,他们也难以在这阵光芒中睁开眼睛。 这道光一直持续了很久,久到鹤球都要以为自己会就此被彻底净化渐渐意识不清时才感觉光芒慢慢减弱了。 药研揉了揉眼睛,在光芒变弱之后才试着慢慢睁开了眼睛。而一睁眼他就看到了倒在地上已经昏过去的三日月。他连忙跑过去查看情况,却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闷哼。药研下意识朝后面看,就见之前趴在自己肩上的毛球不知什么时候变回了人样,此时也同三日月一样倒在地上人事不知。 然而事情并未就此结束,之前跑掉的乱和秋田皆是一副大事不妙的神色跑了回来。 “药研哥不好了!” 还未到跟前,药研就听到了他们焦急的喊声。 “怎么了?”药研朝兄弟们跑了过去,接住了跑过来差点摔倒的秋田,待他站稳就连声问发生了什么事。 “一、一、一期哥!一期哥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昏倒了!之前都还好好的!就是、就是刚才突然出现了很强的白光把我们罩在里头,等光消失一期哥就就倒在地上了!” “什么?!” “不、不止一期哥,我们跑过来的时候还有其他人也一样!呜呜呜大家、大家不会有事吧?” 秋田因为疾跑加上担心兄长和众人,说话时都带上了哭腔,显然这一下被吓得不清。而现在整个本丸里只有没有暗堕的刀剑还能行走如常。 药研这才反应过来,之前的那道光似乎不仅仅只出现在了手入室这里。 狐之助这时也跑了过来,它爬上药研的肩膀:“我刚才检查了,三日月和鹤丸都只是昏了过去没有生命危险。想必其他人也是一样情况。” 这句话虽然有些多余,但好在是给小短刀们吃了一个定心丸。 药研点了点头,他将狐之助抱到了面前问它:“能查清楚是怎么回事吗?” 狐之助点了点头,随即从药研的手中跳下,落到地上轻轻碰了下颈间的铃铛。 然而,在它查明了情况后,额头上却是落下了一排黑线。 狐之助的异状自然逃不过擅长侦查的短刀,见它僵硬着不动,乱和秋田变得更加紧张了。 “怎么了?情况很不好吗?” “不……”听到乱藤四郎的叠声询问,狐之助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怎么说。它纠结得眉头都皱成了一团,配上它本就比普通狐狸更圆的脑袋看上去就像是已经蒸熟的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