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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性」,他说。 吉普赛女郎留言12 < 墨白(不起眼的一颗星)|脸红心跳 .wmp8.7712012 吉普赛女郎留言12 ~~~~~~~~以下简体 纯白的床单上,凌乱的皱褶和深色的痕迹说明了刚才的激烈,然而,此刻只剩一具身材姣好的女体,大字型的躺在 上面。 形状美丽的双峰起伏不定,他带给她的馀波还未平息,指尖轻触柔软的唇,那里还是酥麻的。 男人进了浴室,留下他的吻痕遍布在白皙的肌肤上,没有任何的温存,可白若希还能感觉到他的体温,他的气息。 也许吧,她要的只有性,可是她怎麽会那麽的难过呢,尤其是他粗暴的对待她时,哭的嗓子都已经哑了他也依旧不 理。 虽然理解他的感觉,但他凭什麽这麽对她,仅仅凭好像爱妳这几个字吗?又有谁规定爱上了对方,对方就也必须回 应他,何况还只是个好像。 一时的难过变成了气愤,也知道自己不该这麽吊着他,可一想到要和他分开,她又舍不得了。 她舍不得他的身体,他的怀抱,他的温柔。她不想分开,真的不想。 她起身找出韩子墨的菸。 一缕白烟呼出,升起,烟消。 韩子墨站在白若希的前方,他出来时,她就已经抽上了他的菸,倚靠在床头,绻着双腿,下巴抵在膝盖上,一头汗 湿的长卷发披散在肩,一双藏在云雾里的眼睛,看不清,又让人惧怕。 往下看,双腿间的略微殷红的阴户在脚踝中间敞露着,穴口早已紧闭,却隐约的还能看见那湿亮的水光。 啪的一声,幽幽蓝光在空中飘摇,然後消失,不断反覆。 纤细的手指夹着一根燃烧的Gitanes,法语的意思为吉普赛人,菸的外号是吉普赛女郎。 第二次尝试,味道还是那麽浓烈,就如同热情奔放的吉普赛女郎,呛的白若希眼泪直流,不过试了几口,也就没那 麽难受了,反倒有些享受。 她想,这菸难怪韩子墨喜欢,在事後还能享受一番吉普赛女郎的热情。 一根菸完,白若希又抽出一只,叼在嘴里,刚要点火,韩子墨拦住她,夺去她手中的打火机。 「够了,快去洗洗」 白若希瞪着他良久,一场对峙没有随着菸熄灭。 忽地,她朝他一扑,攀上他的肩,裸露的身子贴着他穿戴好的衬衫。 她仔细观察韩子墨的脸,他的眉头从出来以後就是皱的,现在因为她的靠近,皱痕又加深了。 他怎麽就那麽爱皱眉呢?看见她就皱。 她想看他笑,她记得他笑的时候会出现一个不太显眼的小酒窝,还有几条不算太深的眼尾纹,很迷人。 还有他的唇,白若希的视线移到他的双唇,想起了他们的吻,那个能让她感觉到高潮的吻。 她再靠近了一点,近的能感受到他热热的呼吸吹到她的脸上。 默了片刻,她轻轻的说,「你不是好像爱我,是根本不爱我」 韩子墨洗完出来就告诉她,他送她回家。 平时做完都没有的绅士,干嘛又突然献殷勤呢,不过献不献殷勤的,她不在乎,也没多想,只觉得可笑至极。 对她说爱的人,竟然主动说要把她送回她丈夫身边,还装的一副痛苦不堪,多爱她的模样,真可笑。 她就不该认真,也不该当真,甚至在他洗澡的期间思考着他们这段关系,和她到底对他又是怎样的感觉,又想自己 就算再怎麽不舍也不该再继续下去,那样只会伤害到他。 真蠢,她暗骂。 这一句话,说的韩子墨瞪了她许久,淡淡的说,「妳什麽都看不明白」 最后一次< 墨白(不起眼的一颗星)|脸红心跳 .wmp8.7712041 最后一次< 墨白(不起眼的一颗星)|脸红心跳 最后一次 ~~~~~~~~以下简体 白若希一愣,笑了一声。 是,她是看不明白他,也搞不清楚自己的心,就连自己沦落到这种处境时也是他来点醒她的,可是人活的明白通透 又有什麽用,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想要随心所欲又谈何简单。 就像她明白她的家庭是一个会吃人的无底洞,她却还是无法完全割舍。 就像韩子墨口口声声的说爱她,是真是假又如何,难道他为了她而离婚?那她又该如何,如果真的也爱上他,那她 会为了他,不顾一切的去离婚吗? 倘若离婚了,她的身後还有一群贪财的家人,看见韩子墨这个多金的医生不得把他给吃了,他又能接受她这种家 庭? 她告诉自己,现实一点吧,就算是因爱情而在一起的,久了也会被这糟糕事给磨灭的。 不过还好,在白若希抓破脑袋,挖开自己的心之前,韩子墨就先帮她下了定论。 他说她要的是性,而他要的对她来说已经不再重要。 挺好的,只有性,那就简单多了,她无需再烦恼,他也不必再痛苦。 他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白若希举起他握着打火机的那只手,叼着菸凑近幽蓝的火光,然後半眯起眸子,姿势漂亮的,对着他的脸,吐出一 团浓密的烟云。 韩子墨没有躲,眼前一片白色缭绕,缓慢的吸进了肺,他看不见白若希,只听见她的声音,彷佛从远处传来,是那 麽的虚幻又清晰。 「我们结束吧」,她说。 结束,这两个字她终於说了。 烟散开时,韩子墨眼前已经是空无一人,浴室传来了阵阵的水流声。 韩子墨以为的解脱没有来到,反而恨的只想掐死她,让她也感觉一下他此刻的心情。 他坐在床上,垂下头,看着掌心里的那只打火机,不知道在想着什麽,突然间,他骂了句脏话,大手一挥,打火机 高高的飞出去,撞上墙面,然後掉落在地。 声音不大,却彷佛在他的心里响起了回音。 韩子墨瞪着地上的打火机,孤零零的。许久,他叹了口气,似是认命的去把它捡了起来。 这只打火机韩子墨珍惜的很,只因为是白若希送他的,世界顶级的打火机,雾面黑的小巧机身,一个简单的银色 Logo,低调又优雅。 据说,女人送男人打火机,这代表了她的初恋,也代表热烈的爱情,还代表了非你不嫁的意思。 韩子墨旁敲侧击的问白若希怎麽送了打火机,她却说是药厂送的,他的生日就快到了。 菸是药厂给的,打火机也是药厂送的,全套配备,就差心了。 此刻,他只想问问她,你们药厂送不送妳的心。 韩子墨没有离开,站在窗前,学着白若希的样子,玩着打火机,开开关关。他背着光,那火光照在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