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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人的吧!”韦伯听了之后下意识反驳道。 然而韦伯又仔细一想, 就算是骗人也不该说这么荒诞的理由吧,要编也该编一个更合情合理的理由吧? 这心愿的说法太过离奇, 以至于……竟然诡异的有点真实??? ……Assasin组到底在搞什么啊!这画风也太诡异了吧?! Saber下意识想反驳, 然而圣杯赋予她的常识又让她难以反驳。 确实有着文豪太宰治自杀了好几次、找人殉情自杀了好几次、甚至最后他也是自杀身亡的传闻, 原先看他就是精神抑郁追求自我毁灭,但如果解释成这位的爱好就是自杀……好像也能解释的通? 等等,那他的暗杀者职介是怎么来的?英灵的职介都是和平生的逸闻传说有关的, 比如迪卢木多的职介适性有还Saber,她也有Lancer的适格性——难不成这位的暗杀者的意思是“暗杀自己者”? ……这太诡异了吧??? 诡异到了头,反而就变得可信了, Saber和韦伯的内心活动瞬间同步了。 还真别说,别的人说这话都是天方夜谭, 唯有太宰治, 这个被怀疑患有抑郁症并且生前就多次自杀作家说这话还真有点奇异的可信度。 太宰望月也破罐破摔承认了:“对,没错, 就是这样。” Saber君:“……” 伊斯坎达尔:“唔……” 这个……争抢圣杯的目的多种多样,不能一竿子打死说这不可能……尽管这听起来就是荒谬无比。 Lancer也表现的很无语:“……那你怎么会成为寄托于圣杯的英灵?而且这种愿望算不上是需要圣杯实现的愿望吧?” 太宰望月表情佛系,就差拿杯茶捧在手上了:“但是,没有圣杯的话我也召唤不出来太宰治啊。” “…………”你说的好有道理啊。 望月都这么说了, 其他人就算满肚子吐槽也只能暂且相信这是事实了。 但是就说话的这么一会儿功夫,有些人就明显等不及了。 “哼, 真是滑稽透顶。”隐藏于暗处的Lancer御主肯尼斯声音极尽嘲讽,以正统魔术师的骄傲自矜他不屑于这些把争夺圣杯的战争当成能任意打闹玩笑之物的家伙。叫他们这么一搅和,连带着参加圣杯战争的他都显得廉价了,“既然这么想死,那你们就立刻去死好了。” Lancer听到这话愣了一下,像是为御主的尖锐而吃了一惊。 而一直高级厌世脸的太宰治听到肯尼斯甚至很无礼的话却没有不悦,他抬眼淡淡看了眼黑夜中看似空无一物的某处。 “唔……”藏匿于暗处的肯尼斯被识破了藏身处,身体紧绷地后退一步。 ……暗杀者就是暗杀者,这双眼睛在夜里比猫还尖。 Lancer面色一沉,身形悄无声息地移动几步,巧妙地转换到了方便从Assasin的攻击中保护御主的位置。 太宰望月的反应却比太宰治大多了。 她可见不得尼桑被人当她面侮辱。 她眉头一皱双手掐腰:“你这家伙说什么呢!藏头藏尾的可不是什么正派作风,怎么,身为英灵的御主竟然连正面作战都不敢?哼,三流御主!” “啧……你这种家伙能懂什么?!”果不其然肯尼斯被挑衅地怒火上头了,这位魔术师先生因为离得太远而没听到韦伯对太宰望月的数据暴露,而他本人又不足以看破太宰望月的数据,所以他把太宰望月当成了一个胡闹的搞笑役担当。 “不过区区外行人,把圣杯战争当成过家家的游戏了吗?!哼——这是身为魔术师的隐秘原则,你要是再叫嚣的话,我就让你知晓何为魔术师的互相残杀,知晓圣杯战争真正的残酷和恐怖!” “哦,是吗?”太宰望月挑挑眉,眼睛一动故意露出一个挑衅的表情,假笑道,“那可真是抱歉呢,你自以为是的隐秘对我来说比赤身裸体还要毫无防备。我好歹也有被认可为是女神的位格,黑夜就是我的主场,黑夜之下所有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无处遁形。” 太宰望月忽然伸手指向刚才太宰治看向的那个方位——对着那个房顶说:“你可是被我看得一清二楚呢。” 肯尼斯脸色顿时不好了起来。 但太宰望月的手指并没有揭穿肯尼斯的方位后就停止,接着又点了几处位置:“不只是你,还有藏在那边的Berserker的御主,那个躲在地下听着这边的Archer的御主。还有……你们两个。”太宰望月最后指向一处,声音变得冷淡了许多,“用枪指着人很不礼貌,警告一次,如有再犯将视作挑衅。” 被点到名的几个御主都警惕了起来,被警告的卫宫切嗣面无表情的脸上甚至流下了一滴冷汗。 而其中最警惕也最恼怒的还是肯尼斯,如果不是太宰望月点明,他甚至都没发现已经有两个鬼鬼祟祟的人摸到他身边来了。他咬牙切齿地“啧”了一声。 Lancer意识到御主正面临危险也有些紧张,不过他的愿望毕竟是能好好效忠一次主君,所以他也对维护了自己的御主:“慎言,您的言行已经冒犯到了我的御主,我的御主是位十分优秀的主君。” 太宰望月有个不迁怒的优点,对于Lancer她就没有那种孩子气的挑衅了。 她撇撇嘴,但还是坚持道:“如果没有比较的话,可能确实是吧。但我认识一个全世界最优秀的御主,她可是统御两百名以上的英灵的强大御主,为了夺回人理在数个异闻带中奋战。她可从来都是与英灵并肩作战,肝胆相照、共进共退,对英灵来说她是指挥力超强的主君,也更是可靠的战友,就连那边那个傲慢无比的乌鲁克的王都承认了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