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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鸾鸾一个人在洗澡,并不知道被人看了个透。 披着浴巾起了来,纤细的腿跨出浴缸,她站在一人高的镜子前,瞧着镜子被水雾所掩盖,手就着镜面就试图擦拭起来,镜面的水雾被她慢慢地抹开,清晰地映出她的人影—— 她瞧着她自己,镜子里的女人,包着粉蓝的浴巾,松松垮垮,胸前鼓鼓的挺着,一张小脸被热水熏得晕染成粉色,对着镜子,她比了个中指。 又得意地笑起来。 颇有点没心没肺的样子。 感觉跟做梦一样,她不知道事情要往什麽方向走去,反正她对未来一无所知,脑袋里空空的,她都想不出什麽个头绪来,当然,她也不是那麽个容易想未来的人,都被人这样那样了,她还能有什麽想法? 她叹口气,索性从浴室里走出来,往床里一躺就完事。 瞧瞧她呀,还真就睡着了,白天经历的都是什麽事呀,她也不管,都过去了,过去了还管它做什麽呢,她也就这麽睡了,醒来後又是新的一天。 但没等得她睡醒,就让人推醒了。 她一睁眼,就瞧见高培德的脸。 她眼里眨着疑惑,瞧着他,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 就觉得身上的被子给扯开了,她还是愣愣的刚醒来,身上什麽也没穿,就愣愣地瞧着他钻入被子里,光裸的身子被贴着穿着整齐的男人,娇嫩的肌肤都有点刺痛。 她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动作很慢,反应也慢。 身上重重的,压了具男性的身体,她鼻间闻到男人的侵略性味道,——有些怕,她想动,已经被他压得动不了,还懵着呢,微张的嘴儿,就堵入火热的舌头,她倏地瞪大了眼睛,像是突然间有了触感。 高培德热切地吻她,要不是身上事情太多,还真的想跟她在屋里待到夜里,待得他回来,好家伙,瞧得她睡得极熟,叫了两三遍都没醒,等她真醒来了,还张着双迷蒙的眼睛,叫他一时就忍不住。 他能忍得住才是件有鬼的事,都这麽多年,全是他自个给自个禁着,就算是那些再忠心的忠臣们给他安排的清嫩女人,都没让他动丝毫的心,他呀,他的个心里,也就只有她了—— 他这麽个老男人,就想宠着她这个小女人。 他激烈地吸吮着她的唇瓣,将她的唇瓣吸吮着发红变肿,饥渴地吸吮着她嘴里的蜜津,迎上她瞪大的眼睛,他的喉咙里多了些笑意,大手蒙上她的眼睛,就像当年一样,他蒙上她的眼睛,将她狠狠地占有了。 眼前一片黑,看不到一切,她的观感却更敏锐。 身体被他的薄唇膜拜似地一路亲吻,从唇间到脖子,胸前——她忽然间就揪紧了眉头,胸前的浑圆被火热的嘴给含住,那种感觉,叫她难受地绷紧了身体,——如同孩子般,他用力地吸吮着她娇艳的乳房。 好像要从里出吸吮出鲜甜的汁液来一般那麽凶狠。 她疼的双手都想要推开他——却被他迅速地制住,用他解开的领带绑住,如同被献祭的贡品一般在他的面前,他并不显老态的身体强硬地挤入她的双腿间,不让她并拢。 质料上乘的西裤贴着她赤裸的腿间,即使再柔软,还是让她觉得分外的粗糙。 他摸着她浑圆的胸部,用力地掐起她的嫩肉往自己的嘴里送,牙齿磕咬着她顶尖的红果子,得意地看着那果子坚硬地挺立在他眼前,嫩白的乳房被他吸吮的一片鲜红,顶端残留着精亮的湿意—— 边上还有个未曾被临幸的浑圆颤颤地挺立在空气里,她难耐地扭动着身子,眼睛早已经被放开,她极为羞耻地看着他扑在她胸间吸吮自己的胸部,有那麽一刹那间,她都想自己能够分泌出他需要的乳汁来。 可惜她没有。 她的脸红通通了片,咬着唇瓣儿,不肯哼出一声来。 就那麽娇嫩嫩的,羞怯怯的,还有些固执的。 这就是高培德眼里的他的小娇妻。 他往下滑,滑下她可爱的肚脐眼,舌尖挑动着她的肚脐眼,满意地感觉到她的颤抖,那种满足感,足以填补他这些年来的空虚。 最终,他停在她的腿间。 跟她小时候一样,平坦的小腹往下,看不到一丝芳草。 她即使大了,还跟小时候一样叫人怜爱。 没有一丝的遮挡,就能瞧见她羞怯的腿间娇花,那朵娇花的大花瓣正将里面都盖住,很小气地不叫人看见里面的风景,——他的手,轻轻地拨开那最外一层,映入他眼帘是最最粉嫩的颜色,两个小瓣花还固执挡在甬道的入口。 他的手指往小瓣上轻轻一弄,就瞧着小瓣儿娇弱地蠕动了一下。 他忍不住地凑上嘴,将小小的瓣儿全含入嘴里。 比在车上的感觉还要刺激,叫林鸾鸾不能控制地扭动着身子,想逃离他的唇舌,唇舌的动作叫她简直不堪忍受—— 有一种叫逃的字眼涌入她的脑海,她扭动着身子想要逃。 却仿若送上门一般,将自己送入的更近。 他终於站了起来。 站在床里,高大的身躯,更显得她格外的娇弱。 她双手被缚,挣扎着想要起来,颓然无力地倒回床里,无论怎麽努力,还是紧张地倒回原处;而他已经脱掉外面的夹克衫,西裤也扯开,释放出令人心惊胆战的物事。 高高昂起的顶端,还在颤抖着。 她迫不及待地想要逃离。 还是被他给压住,背部贴着床单,她觉得有种世界末日来临的感觉。 不再是隔着腿,在她腿间耸动,而是坚定地推开她的双腿,将她的双腿推开到最大处,将他灼热的烫人的物事凶狠地捅入她紧闭的甬道入。 她闷哼了一声,为了这热度,为了这凶狠的力道,为了这强硬的姿态,还有被塞满的感觉——她的身体硬生生地挤入不属於她的东西,却妄图与她终生纠缠在一起。 还没等她缓过来,他两手捉着她的双腿,用力地耸动起来。 林鸾鸾在那一刻闭上了眼睛,她不敢看,更不敢面对现实。 她还有点纠结,在车上那只是表面,现在是真发生了——即使她再能说服自己,也不能说服自己才跟他的儿子发生过这种关系,又跟他一块儿发生这种事。 她哭了。 “你别、你别动……”她哭得期期艾艾。 半点说服力都没有。 却足以叫他的征服欲更旺盛。 他贪婪地盯包裹着他物事的那处,如她的小嘴儿一样艰难地吞吐着他,将他紧紧地箍住,内里的肉壁,挤得他更是冲撞起来,用力地抵着她的腿间,与她贴得没有一丝的缝隙。 “鸾鸾——鸾鸾——”他粗喘着地叫她的名字,“我没动呢,我没动呢——” 分明就是哄她。 哪里是没动,是动得更厉害了。 她的身子都被他撞得发疼,身子也跟着床里被撞移了位置。 那一下一下的,尽根抽出来,又狠狠地尽根没入。 她只咬着唇瓣儿,——死死地咬住。 眼泪在掉着。 就跟被强迫了一样。 哦,在她的眼里,她就是被强迫的。 所以她哭呢。 把她都当成什麽了,跟儿子,再跟当爸的。 她才哭。 又是狠狠地一冲撞,她再也绷不住,松开了贝齿,发出破碎的呻吟。 这呻吟,如春药般刺激着他,他这颗早就经历丰富的心,被她激的跟十几岁的少年一样精力十足,将自己抽出来,瞧着刚才还能吞吐着他粗壮物事的入口,又被娇弱的泛红的花瓣儿再度覆住—— 他的手忍不住就使劲地揉上去。 将甬道口的湿意,抹了她腿间满满的,全是晶亮的湿意。 这还不止,他的手指,还往她的花瓣间探了进去,里面的湿意沾了他一手。 她瞪大含泪的眼睛瞧着他,见他个大手就往她的浑圆上抹,将早就被他吸吮的发疼且肿胀的胸房沫了个全湿。 他笑着,凑头与她的额头抵着一起,将她给轻轻地抱起来,他坐在床里,就让她坐在他身上,对着床前那大大的镜子,将她慢慢地往下按—— 她亲眼瞧见自己的淫糜之态,双腿大张着,腿间那处被他的粗壮物事所抵着,那麽一按,那物事就迅速地没入她的体内。 纤细的腰肢被他强硬的双手给支撑住,他笑着贴着她的脖子,吻掉她身上的香汗,“鸾鸾,你看看,你又把我全吃了,看见没?” 还让她低头,叫她盯着他。 把她给惊的。 没敢看。 “你看看,又吃了,吐出来,又吃了……”他在她体内放肆地出入,又时不时地提及话来,“鸾鸾,你好久没吃过了,今天叫你好好吃一吃?嗯?” 这种被架在他身上的感受,让她无处可逃。 只得接受他的所有热情。 腰被他所操纵,跟随他的手一起一伏。 没几下,她就累了。 她几乎都坐不住,被缚住的双手,找不着能支撑的地儿。 若不是他贯穿着她,她估计早就坐不住地掉下去。 她被激得羞耻至极,“你别说,别说……” 声音虚软无力。 他依旧将自己往上送入她的体力,享受着被她内壁紧紧箍住的感觉。 他还非得说,“你以前都不怕羞,这年纪长了反而还怕羞了?” 小时候,那是无知无畏,大了,总要知道点道理。 什麽叫人伦,什麽叫乱伦了。 她与他这麽着到没事,可跟他儿子那麽一出就叫乱伦了。 她赶紧地就说,“你儿子……” 下面的话叫他给一顶,就给咽了回去。 高培德就把她当成心尖尖的人,“你儿子,也是你儿子。” 他加快了动作,将她往前放,几乎跨坐在她身上,将凶狠的物事次次没入她的体内,眼睛发红,听着“啪啪”作响的声儿,更是冲撞得越加厉害。 林鸾鸾听得都懵了。 她怎麽叫那麽大个的人叫儿子? 双手被缚着,她几乎都趴在床里,偏被他强势地捞起腰肢,一波波的酥麻,一波波的浪潮都涌上来,她软在那里,都由得他在弄,弄来弄去,跟个没止尽一样。 待得歇了,她连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高培德是真宠她,向来未伺候过任何人,就伺候过她。 也叫她起来,就让她躺着,亲自用毛巾过了过热水,替她擦擦身子,将个晕红的身子上冒起的细细汗都给擦了个乾净,瞧着她白嫩的身子,叫他的手劲弄得一块红一块红的,他又忍不住心疼,“就你个娇气样,还能待外头?” 林鸾鸾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好像真有那种习惯的感觉,挺能适应被他伺候着——他一说,她就翻白了眼珠子,一副没好气的样儿。 真叫高培德越看越怜爱。 把个毛巾往她腿间擦。 毛巾太烫,烫得林鸾鸾打了个哆嗦。 她立马地夹紧了腿,戒备地瞧着他。 高培德瞧她那个受惊样,又是心酸又是怜爱的,“没事呢,我给你擦擦,擦干了才好睡——” 简直比下午伺候她的李成济还要殷勤个十分。 闹得她颇有点尴尬。 高培德还哄她,“这睡的多难受,擦擦,乾净了才睡得好,这粘粘糊糊的,还有味儿,省得睡不着?” 还粘粘糊糊? 说得林鸾鸾那脸都跟什麽似的,她的腰都让他弄得快断了,他说的到好听,还说有什麽味儿,都不是他做的?他这麽一说,她还真就觉得那味儿特别的浓,还有那糊糊的感觉,更重了。 尤其是腿间,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憋久了,给她的东西,真是又浓又稠,还白乎乎一片糊了她腿间整片。 她瞪着他,“你下次得用套。” 高培德见她松软了点,就趁势抓住机会将毛巾往她腿间挪,这一碰,隔着毛巾,他都能感受到她的哆嗦,轻轻地抹一把,才将那处再看了个仔细,还真是个红肿的,那可怜的劲儿,叫他身下那个不讲理的物事儿又高高地昂起。 他还哄她,“给你上点药吧,清清凉凉的,准舒服?” 林鸾鸾半信半疑的,“真行?” 高培德自然是点头,“我还能哄你不成?” 林鸾鸾勉强相信了。 高培德真是去拿药了,拿了支药,将药挤出来,就怜惜地对着她娇弱发红的花瓣儿给抹了点上去,“有没有凉凉的?” 林鸾鸾总是有点羞,没敢看他给自己那里上药,她自己那里连自己平时都很少看,哪里架得住被他那麽看,索性就闭了眼睛,嘴里应道,“嗯——” 这药,还真是舒服,那种火辣辣的感觉少了些。 她还是不放心地吩咐道,“你多抹点,我里面都疼。” 这话就有点撒娇的意味了。 完全是对换过来了,她以前跟许澈还真没有这种感觉,到如今,被人给宠着,这感觉,她一时间也说不上来是怎麽欢喜。 高培德真给她上药,瞧着那红通通甬道入口,真真是心疼。 想给她里里外外地上一次药,手指头总不比他那个物事长。 他咬了咬牙,真当自己是个上药的,把药都挤到再度肿胀起来的粗壮物事上,涂了满满当当,瞧着她还闭着眼睛,就狠狠心,一个俐落地就抵了进去—— 她还紧,若不是这药真滑,他还不能进得这麽快。 待得他进去,林鸾鸾再有戒备也来不及了。 人家都不算兵临城下,人家已经是攻入城门了。 她能咋办? 只能受着。 总归她明白一件事来,上药也是有风险的。 也更没想到他都快到六十的人,腰力也是这麽行,一晚上,连让她的时间都没有,把她折腾的腰真是快断了—— 他到是早上就起来了,还在镜子前系着领带。 不是昨天那领带,是新的。 “你睡会,下午我带你回家。” 他走之前还安抚她一回。 把她个唇瓣都快吻肿了。 林鸾鸾气得半死,真想下床,这腿无力的,几乎都站不起来,像是被采阴补阳一样。 林鸾鸾一个人在洗澡,并不知道被人看了个透。 披着浴巾起了来,纤细的腿跨出浴缸,她站在一人高的镜子前,瞧着镜子被水雾所掩盖,手就着镜面就试图擦拭起来,镜面的水雾被她慢慢地抹开,清晰地映出她的人影—— 她瞧着她自己,镜子里的女人,包着粉蓝的浴巾,松松垮垮,胸前鼓鼓的挺着,一张小脸被热水熏得晕染成粉色,对着镜子,她比了个中指。 又得意地笑起来。 颇有点没心没肺的样子。 感觉跟做梦一样,她不知道事情要往什么方向走去,反正她对未来一无所知,脑袋里空空的,她都想不出什么个头绪来,当然,她也不是那么个容易想未来的人,都被人这样那样了,她还能有什么想法? 她叹口气,索性从浴室里走出来,往床里一躺就完事。 瞧瞧她呀,还真就睡着了,白天经历的都是什么事呀,她也不管,都过去了,过去了还管它做什么呢,她也就这么睡了,醒来后又是新的一天。 但没等得她睡醒,就让人推醒了。 她一睁眼,就瞧见高培德的脸。 她眼里眨着疑惑,瞧着他,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 就觉得身上的被子给扯开了,她还是愣愣的刚醒来,身上什么也没穿,就愣愣地瞧着他钻入被子里,光裸的身子被贴着穿着整齐的男人,娇嫩的肌肤都有点刺痛。 她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动作很慢,反应也慢。 身上重重的,压了具男性的身体,她鼻间闻到男人的侵略性味道,——有些怕,她想动,已经被他压得动不了,还懵着呢,微张的嘴儿,就堵入火热的舌头,她倏地瞪大了眼睛,像是突然间有了触感。 高培德热切地吻她,要不是身上事情太多,还真的想跟她在屋里待到夜里,待得他回来,好家伙,瞧得她睡得极熟,叫了两三遍都没醒,等她真醒来了,还张着双迷蒙的眼睛,叫他一时就忍不住。 他能忍得住才是件有鬼的事,都这么多年,全是他自个给自个禁着,就算是那些再忠心的忠臣们给他安排的清嫩女人,都没让他动丝毫的心,他呀,他的个心里,也就只有她了—— 他这么个老男人,就想宠着她这个小女人。 他激烈地吸吮着她的唇瓣,将她的唇瓣吸吮着发红变肿,饥渴地吸吮着她嘴里的蜜津,迎上她瞪大的眼睛,他的喉咙里多了些笑意,大手蒙上她的眼睛,就像当年一样,他蒙上她的眼睛,将她狠狠地占有了。 眼前一片黑,看不到一切,她的观感却更敏锐。 身体被他的薄唇膜拜似地一路亲吻,从唇间到脖子,胸前——她忽然间就揪紧了眉头,胸前的浑圆被火热的嘴给含住,那种感觉,叫她难受地绷紧了身体,——如同孩子般,他用力地吸吮着她娇艳的乳房。 好像要从里出吸吮出鲜甜的汁液来一般那么凶狠。 她疼的双手都想要推开他——却被他迅速地制住,用他解开的领带绑住,如同被献祭的贡品一般在他的面前,他并不显老态的身体强硬地挤入她的双腿间,不让她并拢。 质料上乘的西裤贴着她赤裸的腿间,即使再柔软,还是让她觉得分外的粗糙。 他摸着她浑圆的胸部,用力地掐起她的嫩肉往自己的嘴里送,牙齿磕咬着她顶尖的红果子,得意地看着那果子坚硬地挺立在他眼前,嫩白的乳房被他吸吮的一片鲜红,顶端残留着精亮的湿意—— 边上还有个未曾被临幸的浑圆颤颤地挺立在空气里,她难耐地扭动着身子,眼睛早已经被放开,她极为羞耻地看着他扑在她胸间吸吮自己的胸部,有那么一刹那间,她都想自己能够分泌出他需要的乳汁来。 可惜她没有。 她的脸红通通了片,咬着唇瓣儿,不肯哼出一声来。 就那么娇嫩嫩的,羞怯怯的,还有些固执的。 这就是高培德眼里的他的小娇妻。 他往下滑,滑下她可爱的肚脐眼,舌尖挑动着她的肚脐眼,满意地感觉到她的颤抖,那种满足感,足以填补他这些年来的空虚。 最终,他停在她的腿间。 跟她小时候一样,平坦的小腹往下,看不到一丝芳草。 她即使大了,还跟小时候一样叫人怜爱。 没有一丝的遮挡,就能瞧见她羞怯的腿间娇花,那朵娇花的大花瓣正将里面都盖住,很小气地不叫人看见里面的风景,——他的手,轻轻地拨开那最外一层,映入他眼帘是最最粉嫩的颜色,两个小瓣花还固执挡在甬道的入口。 他的手指往小瓣上轻轻一弄,就瞧着小瓣儿娇弱地蠕动了一下。 他忍不住地凑上嘴,将小小的瓣儿全含入嘴里。 比在车上的感觉还要刺激,叫林鸾鸾不能控制地扭动着身子,想逃离他的唇舌,唇舌的动作叫她简直不堪忍受—— 有一种叫逃的字眼涌入她的脑海,她扭动着身子想要逃。 却仿若送上门一般,将自己送入的更近。 他终于站了起来。 站在床里,高大的身躯,更显得她格外的娇弱。 她双手被缚,挣扎着想要起来,颓然无力地倒回床里,无论怎么努力,还是紧张地倒回原处;而他已经脱掉外面的夹克衫,西裤也扯开,释放出令人心惊胆战的物事。 高高昂起的顶端,还在颤抖着。 她迫不及待地想要逃离。 还是被他给压住,背部贴着床单,她觉得有种世界末日来临的感觉。 不再是隔着腿,在她腿间耸动,而是坚定地推开她的双腿,将她的双腿推开到最大处,将他灼热的烫人的物事凶狠地捅入她紧闭的甬道入。 她闷哼了一声,为了这热度,为了这凶狠的力道,为了这强硬的姿态,还有被塞满的感觉——她的身体硬生生地挤入不属于她的东西,却妄图与她终生纠缠在一起。 还没等她缓过来,他两手捉着她的双腿,用力地耸动起来。 林鸾鸾在那一刻闭上了眼睛,她不敢看,更不敢面对现实。 她还有点纠结,在车上那只是表面,现在是真发生了——即使她再能说服自己,也不能说服自己才跟他的儿子发生过这种关系,又跟他一块儿发生这种事。 她哭了。 “你别、你别动……”她哭得期期艾艾。 半点说服力都没有。 却足以叫他的征服欲更旺盛。 他贪婪地盯包裹着他物事的那处,如她的小嘴儿一样艰难地吞吐着他,将他紧紧地箍住,内里的肉壁,挤得他更是冲撞起来,用力地抵着她的腿间,与她贴得没有一丝的缝隙。 “鸾鸾——鸾鸾——”他粗喘着地叫她的名字,“我没动呢,我没动呢——” 分明就是哄她。 哪里是没动,是动得更厉害了。 她的身子都被他撞得发疼,身子也跟着床里被撞移了位置。 那一下一下的,尽根抽出来,又狠狠地尽根没入。 她只咬着唇瓣儿,——死死地咬住。 眼泪在掉着。 就跟被强迫了一样。 哦,在她的眼里,她就是被强迫的。 所以她哭呢。 把她都当成什么了,跟儿子,再跟当爸的。 她才哭。 又是狠狠地一冲撞,她再也绷不住,松开了贝齿,发出破碎的呻吟。 这呻吟,如春药般刺激着他,他这颗早就经历丰富的心,被她激的跟十几岁的少年一样精力十足,将自己抽出来,瞧着刚才还能吞吐着他粗壮物事的入口,又被娇弱的泛红的花瓣儿再度覆住—— 他的手忍不住就使劲地揉上去。 将甬道口的湿意,抹了她腿间满满的,全是晶亮的湿意。 这还不止,他的手指,还往她的花瓣间探了进去,里面的湿意沾了他一手。 她瞪大含泪的眼睛瞧着他,见他个大手就往她的浑圆上抹,将早就被他吸吮的发疼且肿胀的胸房沫了个全湿。 他笑着,凑头与她的额头抵着一起,将她给轻轻地抱起来,他坐在床里,就让她坐在他身上,对着床前那大大的镜子,将她慢慢地往下按—— 她亲眼瞧见自己的淫糜之态,双腿大张着,腿间那处被他的粗壮物事所抵着,那么一按,那物事就迅速地没入她的体内。 纤细的腰肢被他强硬的双手给支撑住,他笑着贴着她的脖子,吻掉她身上的香汗,“鸾鸾,你看看,你又把我全吃了,看见没?” 还让她低头,叫她盯着他。 把她给惊的。 没敢看。 “你看看,又吃了,吐出来,又吃了……”他在她体内放肆地出入,又时不时地提及话来,“鸾鸾,你好久没吃过了,今天叫你好好吃一吃?嗯?” 这种被架在他身上的感受,让她无处可逃。 只得接受他的所有热情。 腰被他所操纵,跟随他的手一起一伏。 没几下,她就累了。 她几乎都坐不住,被缚住的双手,找不着能支撑的地儿。 若不是他贯穿着她,她估计早就坐不住地掉下去。 她被激得羞耻至极,“你别说,别说……” 声音虚软无力。 他依旧将自己往上送入她的体力,享受着被她内壁紧紧箍住的感觉。 他还非得说,“你以前都不怕羞,这年纪长了反而还怕羞了?” 小时候,那是无知无畏,大了,总要知道点道理。 什么叫人伦,什么叫乱伦了。 她与他这么着到没事,可跟他儿子那么一出就叫乱伦了。 她赶紧地就说,“你儿子……” 下面的话叫他给一顶,就给咽了回去。 高培德就把她当成心尖尖的人,“你儿子,也是你儿子。” 他加快了动作,将她往前放,几乎跨坐在她身上,将凶狠的物事次次没入她的体内,眼睛发红,听着“啪啪”作响的声儿,更是冲撞得越加厉害。 林鸾鸾听得都懵了。 她怎么叫那么大个的人叫儿子? 双手被缚着,她几乎都趴在床里,偏被他强势地捞起腰肢,一波波的酥麻,一波波的浪潮都涌上来,她软在那里,都由得他在弄,弄来弄去,跟个没止尽一样。 待得歇了,她连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高培德是真宠她,向来未伺候过任何人,就伺候过她。 也叫她起来,就让她躺着,亲自用毛巾过了过热水,替她擦擦身子,将个晕红的身子上冒起的细细汗都给擦了个干净,瞧着她白嫩的身子,叫他的手劲弄得一块红一块红的,他又忍不住心疼,“就你个娇气样,还能待外头?” 林鸾鸾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好像真有那种习惯的感觉,挺能适应被他伺候着——他一说,她就翻白了眼珠子,一副没好气的样儿。 真叫高培德越看越怜爱。 把个毛巾往她腿间擦。 毛巾太烫,烫得林鸾鸾打了个哆嗦。 她立马地夹紧了腿,戒备地瞧着他。 高培德瞧她那个受惊样,又是心酸又是怜爱的,“没事呢,我给你擦擦,擦干了才好睡——” 简直比下午伺候她的李成济还要殷勤个十分。 闹得她颇有点尴尬。 高培德还哄她,“这睡的多难受,擦擦,干净了才睡得好,这粘粘糊糊的,还有味儿,省得睡不着?” 还粘粘糊糊? 说得林鸾鸾那脸都跟什么似的,她的腰都让他弄得快断了,他说的到好听,还说有什么味儿,都不是他做的?他这么一说,她还真就觉得那味儿特别的浓,还有那糊糊的感觉,更重了。 尤其是腿间,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憋久了,给她的东西,真是又浓又稠,还白乎乎一片糊了她腿间整片。 她瞪着他,“你下次得用套。” 高培德见她松软了点,就趁势抓住机会将毛巾往她腿间挪,这一碰,隔着毛巾,他都能感受到她的哆嗦,轻轻地抹一把,才将那处再看了个仔细,还真是个红肿的,那可怜的劲儿,叫他身下那个不讲理的物事儿又高高地昂起。 他还哄她,“给你上点药吧,清清凉凉的,准舒服?” 林鸾鸾半信半疑的,“真行?” 高培德自然是点头,“我还能哄你不成?” 林鸾鸾勉强相信了。 高培德真是去拿药了,拿了支药,将药挤出来,就怜惜地对着她娇弱发红的花瓣儿给抹了点上去,“有没有凉凉的?” 林鸾鸾总是有点羞,没敢看他给自己那里上药,她自己那里连自己平时都很少看,哪里架得住被他那么看,索性就闭了眼睛,嘴里应道,“嗯——” 这药,还真是舒服,那种火辣辣的感觉少了些。 她还是不放心地吩咐道,“你多抹点,我里面都疼。” 这话就有点撒娇的意味了。 完全是对换过来了,她以前跟许澈还真没有这种感觉,到如今,被人给宠着,这感觉,她一时间也说不上来是怎么欢喜。 高培德真给她上药,瞧着那红通通甬道入口,真真是心疼。 想给她里里外外地上一次药,手指头总不比他那个物事长。 他咬了咬牙,真当自己是个上药的,把药都挤到再度肿胀起来的粗壮物事上,涂了满满当当,瞧着她还闭着眼睛,就狠狠心,一个利落地就抵了进去—— 她还紧,若不是这药真滑,他还不能进得这么快。 待得他进去,林鸾鸾再有戒备也来不及了。 人家都不算兵临城下,人家已经是攻入城门了。 她能咋办? 只能受着。 总归她明白一件事来,上药也是有风险的。 也更没想到他都快到六十的人,腰力也是这么行,一晚上,连让她的时间都没有,把她折腾的腰真是快断了—— 他到是早上就起来了,还在镜子前系着领带。 不是昨天那领带,是新的。 “你睡会,下午我带你回家。” 他走之前还安抚她一回。 把她个唇瓣都快吻肿了。 林鸾鸾气得半死,真想下床,这腿无力的,几乎都站不起来,像是被采阴补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