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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步哼唧一声, 把窝在花凛那里的太宰喵丢到中原中也身上, 毫不客气地说:“当然是我和花凛一起去。” 中原中也下意识接住小猫团子,而后意识到这是太宰, 立刻把他扔到了地上, 脸上露出了嫌弃之色,完全忘记反驳乱步的话。 等他醒过神, 乱步已经安排好了:“我现在就打电话让国木田订票,游乐园想玩么?现在过去还来得及。” “为什么要让国木田老师帮忙订票?” “因为我不知道游乐园的号码。” “那不如改天再去……”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毛利小五郎靠坐到冰激凌的制作车前, 头低低地垂下去,嘴里却诡异地发出了中气十足的声音。 “凶手就是那位穿红色连衣裙的小姐!” 花凛他们的对面,身穿红色连衣裙的女人惊慌地喊道:“我没有杀人,你不要胡说!” “证据就在你的包里。”毛利小五郎条理清晰地指出她刚才说话的漏洞,还有她对中年人下毒的手法,最终连衣裙小姐崩溃地掩面,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凶手找出来了,见识到一场精彩推理的人们陆陆续续散开。 安室透掏出便签本和笔,写了一串号码给花凛:“这是我的电话,遇到麻烦可以打给我。” 从凶案现场离开后,中原中也发现花凛面对他还是很不自在,也主动提出分别。 留下花凛拿着安室透的电话号码若有所思。 乱步知道她在疑惑什么,“你小时候经常能看到别人看不到东西,有一年,爸爸带了很多学生回来,那些学生看到你在对着空气说话,觉得你是怪孩子,对你说了很多难听的话,安室透因为这个和他们打了不少架。” 顿了顿,他又说:“输的很惨。” 乱步的语气颇为感同身受,花凛知道他不会袖手旁观,说不定也跟着安室透一起打架了,忍不住对他撒娇道:“哥你最好啦。” 乱步瞟了瞟在花凛身边打转的太宰喵,得意地说:“那当然。” “爸爸是老师吗?”花凛问。 “不是,不过他在警校教过一段时间学生。”乱步也给花凛说了一些家里的事。 他的诉说并不能算生动,但花凛听得津津有味,甚至生出了对找回记忆的渴望。 又逛了半个多小时,乱步接到侦探社的通知,池袋那边有重大案件发生,让与谢野和他一同过去。 乱步很想把花凛也带去,不过花凛不能扔下造船厂里的刀剑们离开,只能依依不舍地和他道别。 “一定要等我回来,”乱步重重地说,“我带你去参观摩天轮。” 他生怕自家妹妹在他出差的这几天就被人拐跑了,还警告似的瞪了眼太宰喵。 太宰喵快活地甩了甩尾巴,欢送他离开。 送走乱步,花凛也没心思再继续逛街,带加州清光回了造船厂。 留在那里的刀剑男士也没有闲着,趁花凛不在,烛台切光忠把刀账里所有的刀剑都叫出来检查,有十振和药研差不多情况的刀剑,其中一振竟然是压切长谷部。 长谷部从刀账出来,没有看到花凛,还以为其他刀剑男士把花凛囚禁起来了,直接对他们拔刀相向,顺带把不少不了解情况的刀剑带偏了。 场面极为混乱,花凛回来的时候,清醒的刀剑们刚把脑补过度的刃们镇压住。 即使极化之后战斗力惊人的今剑也累得满头大汗,扯起自己长长的袖子扇了扇风。 “还好主人不在。”刚才那么乱,要是她也在现场,伤到她就不好了。 “你们到底把主人怎么了?!” 压切长谷部双目赤红,吼得声音都沙哑了,“主人平时对你们那么好,没想到你们竟然会这么、会这么——!” 似乎想到花凛凄惨的遭遇,他整个人都灰暗了。 同样被绑起来的狮子王也义愤填膺地喊:“我真是看错你们了!” 脚刚踏进门的加州清光噗一下笑出声。 看到他身边的花凛,很久没有见过她的刀剑们纷纷出声。 “主人!” “主公大人!” 压切长谷部也激动地想要站起,又被蜻蛉切摁回了地上。 长谷部根本不在意蜻蛉切的行为,看到花凛安然无事,眼里都浮现出了泪光,“主人,还好您没事,您要是出事的话,我、我……” 长谷部平时就很喜欢脑补了,暗堕之后也没变好,反而加深了这种迹象。 花凛又是感动又是好笑,“我没事。” 她走过去,指尖抚上压切长谷部的脸颊,金色灵力从她指尖溢出,把长谷部脸上的伤痕治愈了。 那道伤很新,应该是刚才和今剑战斗被划到的。 旁边的龟甲贞忠两眼放光地望着这一幕,扭了扭身体说:“主人主人,我也受伤了!” 花凛偏头看他,他身上一点伤都没有,表情还格外的亢奋。 “哪里受伤了?我怎么没看到?” “是心,心受伤了,”龟甲贞忠说,“我都好几天没看到主人了,出来听说主人被囚禁,结果根本没有这回事……” 说到囚禁,他脸上还出现了不同寻常的兴奋之情,好像很希望花凛遭受到这种待遇似的。 花凛:“……” 同刀派的太鼓钟贞宗一个手刀打晕龟甲,然后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主人好像很开心,在外面遇到了什么好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