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泡在浴缸里坐在纪灼腿上的时候,盛桃紧闭着双眼,觉得好像一场梦。 鼻间是清冽的男士沐浴露香味。 热气熏腾着布满斑驳痕迹的肌肤。 温热的双手深入花穴。 酥酥痒痒的电流顺着神经末梢传到心脏。 修长的双指带出残余的果肉,温水流动,清洗淘澄出蜜汁。 痒痒的。 盛桃轻轻掀开眼皮,偷看纪灼面对着的清俊脸庞。 眉眼清冷,不染情欲。 很认真。 不像在做这种事的样子。 盛桃娇小的脚趾蜷缩的更紧了。 * 其实时候还很早,不过是吃过晚饭然后做了个爱。 窗外漆黑朦胧,室内明亮如昼。 秋风阵阵,房间里只有加湿器不时传来的声响。 盛桃穿着纪灼的衬衫趴在床上,手指捏着剧本,在看明天的台词,纤细的脚踝一搭一搭的摆动。 其实她在影片中的戏份不多,祈放拍的这部电影主打谍战,男主从小痞子转变到家国英雄的历程中,她饰演的风尘女子是男主仅有的爱情。 盛桃看的很认真,其实她也早看过不止一遍。她成名虽早,天赋使然,但旁人从未看过她无数个夜晚潜心练习的场景。 投入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盛桃揉揉酸胀的脖子,抬头看到男人靠在床头对着电脑噼里啪啦打字的场景。 纪灼停下来沉思,手指轻搭在额侧,半干的发丝凌乱垂下,显得很年轻。 英俊的让人心动。 恍生出岁月静好的意味。 她想,如果这是梦,可不可以做一场七十年的梦。 灯光清晰,照得盛桃心思明亮澄澈,得到前所未有的安宁。 是梦境,迷蒙间睡去,落入柔软舒适的怀抱,坠入云间。 * 一场拍完,盛桃缩紧肩膀,搓搓双手。 是深秋了。 站在一旁的成橙小跑过来给她披上大衣,盛桃走到车上换上运动鞋,打算去看看接下来的拍摄。 看到成橙干净利落的短发一扭,恶狠狠的抛出两个字,“不、去”。盛桃轻笑,自顾自的走到摄像机后面。 果然看到祈放同样阴沉的脸色,周围较之一贯阴鹜的气质还要沉闷几分,面无表情的吐出些恶毒的话。 说得谢准一愣一愣的。 盛桃就知道,他和成橙又吵架了。 盛桃眼睛笑眯眯的,能让一块寒冰,冻的更加坚硬的,也只有成橙了。 她不动声色的陷进祈放旁边的椅子里,看着监视器里的画面,啧,这不拍的挺好的么。 接着欣赏谢准的表演,轮廓分明的脸庞显得格外高级,原声台词也清晰有力。 啧,老天爷赏饭吃。 听着谢准磁性的嗓音,盛桃不禁回想起他在公寓里的轻喘,做完干脆离开的背影。 啧,事后不纠缠,清醒知趣,格外懂事。 盛桃似乎在他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是前途不可限量的后辈呢。 盛桃没打算和那座冰块大神说话,看完戏就起身要走,却被他叫住。 祈放轻挑着眉,嘴里叼着根烟,被烟熏过的沙哑嗓音说道,“你和纪灼什么关系?” 盛桃一顿,回过头漫不经心的说,“你不是他好兄弟吗,怎么?不去问他,倒来问我。” 祈放皱眉,最讨厌盛桃的假笑,丑死了。 “你以为我是傻逼?看不出来你最近心事重重的熊样儿?” 盛桃觉得,成橙这么好脾气的人,和他吵架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她气笑,抬脚就走,又听到祈放低沉的声音飘入耳中, “说真的,你是不是动心了?” “” 雨果说,真爱的第一个征兆,在男孩身上是胆怯,在女孩身上是大胆。 可她是被刺破的气球,怯于大胆。 盛桃的脚步更快,走进车里。 成橙开到酒店,这段时间戏份很密集,再拍两周盛桃就要杀青了。 谢准长腿迈进酒店大门的时候,一眼就看见等待电梯的两人,他快步走近,一起进入电梯。打完招呼后,看着盛桃玲珑的背影,心猿意马。 电梯到达,成橙了然,对着盛桃挑眉一笑,走向自己的房间。 盛桃无奈扶额,扭头微笑,看着跟在自己身后走到房间门口的谢准。 她想,应该收回刚才内心对他的夸赞。 果然,十八岁的男孩子,就是黏人。 谢准说,“盛桃姐,今晚有约吗?” ******* яóцщèňщц.d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