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0章 她不是小女孩儿了
顾棉棉从陆医生的办公室出来之后,心情有些复杂。 总觉得要让母亲得到幸福这是必须要做的事情,但又有点寂寞。 阮潇潇找到真爱了,清羽哥把她捧在手心里,十分宠爱。 妈妈也即将有陆医生了,从陆医生彬彬有礼的态度来看,对妈妈肯定也会很好,而且他还会逗妈妈笑,妈妈的高冷让许多追求者望而却步,但陆医生却很平和的与妈妈聊天说话,以后肯定也会很恩爱。 结果,最先结了婚的她,却竟然连幸福的边缘都没触碰到。 她有时候会很伤心难过,看电影的时候,一个分手的场景都能让她涌上泪水,她现在只是在努力的克制自己,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才能不去想慕战辰。 不去想那个根本不爱自己的慕战辰。 还是专注事业吧,她要变成一个高高在上的人物。 成为独立、优秀的女性,今天他对自己爱搭不理,明天自己让他高攀不起。 顾棉棉脑子里,想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 想到这里,顾棉棉忽然想起来吃饭的事,吓得急快步走回病房。 “妈妈,姐姐我有事忘记告诉你们了,我今天就要去签经纪人了,就今天晚上。” 阮玲珑一听,立刻掀开了被子要下来:“潇潇,愣着干嘛,拿衣服来我和棉棉一起去,经纪合同有很多陷阱的,我去帮棉棉把关。” “额,妈妈不用了,那是我导师引荐的,很有名的经纪人。”顾棉棉说:“您不用担心。” 阮玲珑严肃起来了:“再熟的人介绍,也要好好的看经济条约啊。” 顾棉棉有点不好意思道:“妈妈,你又把我当小孩子了,我怎么可能在这件事上马虎。我有个朋友是开游戏公司的,有认识很厉害的律师,我聘请了律师和我一起前去。” 阮玲珑愣住了,抬起那双好看的凤目看着顾棉棉。 这个时候,作为母亲,她忽然真正的意识到,自己的孩子长大了。 她会有所安排,自己的事情自己可以处理好。 是么,原来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不知道怎么了,明明是该高兴的事,阮玲珑却觉得十分伤感,伸出手抱住了顾棉棉:“你真的长大了呢?” 抱着她,还能想到曾经她小时候的样子。那么小小的,高兴的扑过来抱住自己,说开心自己成为她的妈妈。 一转眼,都已经这么大了。 阮潇潇再一旁看透了阮玲珑,道:“妈妈,你太多愁善感了,棉棉现在成熟了是好事,她都能自己安排自己的事了,你就别操心了,休息吧,医生说了你就该多休息。” 阮玲珑急忙擦掉泪水,连连点头:“说的也是,那棉棉你一路小心。” “我会的妈妈。”顾棉棉摆摆手离开了。 她一走,阮玲珑就绷不住了,对阮潇潇说:“我一直都觉得她还是那个围着我团团转的小女孩儿。” 阮潇潇安慰她:“就算长得再大,我也好,棉棉也好,永远都是您的女儿,我们希望你幸福。” 阮玲珑一笑,伸出手揉揉她的发。 顾棉棉那边赶过去之后,与律师碰头,很巧,专业性过硬的邵华也带了律师。 合同的看过之后,在律师的首肯下,顾棉棉签字,两个人的经纪合约生效。 顾棉棉依照约定,要每年给出陈华年收入的百分之七作为经纪人的工资。 顾棉棉觉得有点少了,但邵华坚持只要这个数。 毕竟画家名气越大钱越多,这百分之七就越多,并不是看到的这个小数目。 “那么从明天开始,我们就马上进入状态了。”邵华说道:“首先我要看你的画,一起寻找突破的方向。” 顾棉棉感受着这股专业,与职业的压力,用力点头。 一顿饭吃过之后,顾棉棉就觉得受益良多,这个圈子里的事实际上她是不太懂的,以前她有想要当点心师,以为自己一定会成为点心师,所以画画凭借着热情与爱好,这个圈子里有什么事,她根本都不关心。 而现在,她要作为一个画家出道,该知道的事还是要知道。 她要拼命了解这个世界。 最后散场的时候,邵华看着顾棉棉,说:“你太干净了,这圈子不比娱乐圈干净多少,也是个大染缸,多少人从最终追逐艺术变成了追逐名利,迷失了自己,也把自己的画变得充满讨好与铜臭味,这样的世界,你真的做好准备要来吗?” 顾棉棉拢了下衣服,露出她的笑:“当然。我有信心不被腐蚀,毕竟我还挺有钱的。” 这还真不是吹牛,就不说她手头有将近两亿吧,就说顾家的产业,总不至于叫她玩不起艺术,吃不起喝不起。 阮玲珑可是不会叫她受一丁点委屈的。 邵华感受到了她的坚定,吹了下头发:“那现在,我要给你准备一间画室,在这个城市最繁华的地段,你喜欢什么样的?” “我喜欢阳光,我要有大大的落地窗的地方。” “那可不便宜。” 顾棉棉嘿嘿一笑:“我有存钱,也不少。” 这么一锤定音,第二天,顾棉棉有了自己的画室。 不是学校,不是家里,是真正的工作室画室。 各种画板,画纸,画布,纯白色的墙,任由她作画。 顾棉棉知道,从今天开始她真的成为了一个画家了。 “虽然有点对不起邵华姐特意帮我安排的这个地方,但果然这种时候需要庆祝啊!”顾棉棉心里有点小小的激动和兴奋,打了电话给任娇娇,还有叶寒他们,也把打算在外面守着的洛斯伊南叫上,顾棉棉大叫道:“我们在这里,离开个火锅派对吧!” 洛斯瞪眼:“什么?这里不是你的新画室吗?” “管他呢,年轻就该疯狂。” 此时任娇娇家,任娇娇放下刀看向叶云笙:“我得出去了,顾棉棉叫我,说是有大事。” 叶云笙听闻,有些不高兴,走过去抱住她,把头搁置在她肩膀:“你去找她,那我呢,难道我不该是优先考虑的对象吗?不是你心中的第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