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重生之相府嫡女在线阅读 - 第39节

第39节

    “嗯,皇兄心中有数便可!”三皇子敛下心中的哀伤,用帕子遮着唇,猛的咳了起来,那一阵阵的咳嗽声,似乎是要把心咳出来才肯罢休!

    “是不是昨夜受了凉,怎又咳的这般的厉害了!”二皇子心中不忍,心里到底是有些担忧的!

    “不碍的!”三皇子苦苦一笑,二皇兄心中有了挂念的人,怎会再在意自己的身子,他微微的闭了闭眼,强迫自己将那酸酸的感觉强压了回去!

    相府,纳兰倾回到自己的屋里,摈退了所有人,将门窗尽数关上,一脸的紧张!

    “放心不会有人怀疑你的!”这事从她的屋里的屏风后站出来了一位黑衣的男子,眼里似乎有一丝的不屑!

    “你!”纳兰倾似乎被吓了一跳,“这大白天的,你怎么进来的,要是被人发现就不好了!”纳兰倾微微的将门开了缝,伸出头去左右瞧瞧才又将门关好!

    “哼,相府的侍卫,不是本王自夸,还没有人是本王的对手!”男子毫不在意,坐在桌子前,为自己倒了一杯清茶,慢慢的品了起来!

    “你,你不在乎我在乎,你有什么话赶紧说!”纳兰倾的眉头皱的紧紧的,这个男人上次莫名其妙的进了自己的屋子,喂了自己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药丸,让自己听他的话,不然便让自己死的难堪!

    “放肆,本王看你是忘记了规矩!”男子突然变了脸色,眼里浓浓的闪过一丝杀意,本来坐在椅子上饮茶的身体,突然间到了纳兰倾面前,一直大掌紧紧的掐着那纳兰倾纤细的颈子!

    “你,你!”纳兰倾双手掰着男子的手指,可始终不能撼动他分毫,双脚已经离地,她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有一种即将晕阙的感觉!

    “纳兰静不在相府,被宫里的人救走了,不过她受了重伤,是断然不能回来的,这对你而言可是个好机会!”男子突然阴沉的一笑,放开了手中的纳兰倾!

    惊变,风云起 第二十九章 陪葬

    咳咳!纳兰倾突然得到了自由,身子微微的弓着,嗓子里难受的很,不住的咳嗽,眼里似乎还噙着泪,有些痛恨眼前的这个男人,可又不得不听他的话!“机会?纳兰烨华根本不敢对宫氏怎么样,无论纳兰静在与不在,他都不敢动宫氏!”纳兰倾用手轻轻的挡着颈间,眼里含着浓浓的嘲讽!

    “哼,这里有一些药粉,要让纳兰烨华吃下去!”男子的眼里有着浓浓的算计,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药包,嘴间的笑意越发的浓了!

    “这是什么?”纳兰倾有些戒备的看着男子,她已经很不幸的着了他的道,如今他又要将纳兰烨华如何?

    “你不需要知道,只要你办成了,我便给你解药!”男子不悦的皱了皱眉,若非为了那个目标,自己何须与这愚蠢的女子说话!

    “你,哼,可是现在纳兰烨华都只吃小食堂的饭菜,我怎么下手?”纳兰倾皱了皱眉,眼前的这个男子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自己身上又重的什么毒?

    啪!男子什么话都没说,狠狠的打了纳兰倾一把掌!纳兰倾受力身子不由的往一边倒去,砰的一声倒在地上,脸上火辣辣的疼,用手轻轻的捂着,却发现,手掌里沾上了嘴角流出的血迹!

    “小姐,小姐!”外面的丫头听到动静,赶紧的敲门!

    “无碍,都退下!”纳兰倾瞧着脸色没有丝毫变化的男子,咬了咬牙,心里虽然不甘的很,可也不敢让人进来,到时候倒霉的一定是自己,纳兰倾扬了扬声,却扯动了嘴角的伤口,疼的她直掉眼泪!

    “以后再敢顶嘴,可不会这么轻易的了了去了,怎么下药是你的事情,还有,估计剑魂马上要发丧了,你的大姐姐一定得出场的!”男子眯了眯眼,眼神里带着贪婪的神色,回忆起纳兰锦的摸样,心里就有一股难言的兴奋,若不是她身份特殊,倒可以带回去做自己的侧妃!

    纳兰倾没有说话,用手指擦了擦嘴角,缓缓的站了起来,耳朵似乎有些沉沉的,她摇了摇头,发现这才好些!她抬起头,发现男子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对,心里一颤,忍不住便往后退去!

    “本王发现,你长的也不赖!”男子邪笑一声,将纳兰倾一把拉入怀中,手指滑过她的脸颊,自己倒没有注意,原来这笨丫头,也是个美人胚子,这瓜子脸,浅浅的还有两个小酒窝,纤细的脖子,带着女子的柔媚,手指滑落在纳兰倾的身上,倒不错呢!

    “你想干什么?”纳兰倾咬着牙,想离开男子的身边,他的碰触让自己恶心!

    “你说呢!”男子眼神暗了暗,猛的将纳兰倾打横抱起,夜过去了,天还常的很,劳累了一夜,自然要放松放松!

    越到年关了,似乎越过的慢,每一天似乎发生着无数的大事,这一日也不过是腊月二十六,钦天监的人便挑了这个日子给剑魂下葬,因为马上要过年,所以必需要赶在年前发丧,太后娘娘懿旨,剑魂的丧事一律以亲王的仪式办!安影雅作为王妃随礼,而纳兰宁纳兰倾亦是剑魂的妾,这一日也好早早的入宫,而纳兰静与韵宁郡主虽不是皇室中人,但终究是封了郡主,一早也要来观礼!

    这一天,天色暗的很,似乎要下雪了,可却没有掉下一片雪花!

    韵宁郡主出了将郡主,心里却有些紧张,都到了这个时候还没有寻的纳兰静,若是太后问起又如何回答,太后娘娘心情不好,剑魂的死队她而言也算的一个打击,剑魂生前就就常常纠缠纳兰静,太后娘娘定然后悔未将纳兰静赐给剑魂,今日素宴之上,定然不会轻易的放过纳兰静,如今她不来,更会落的太后心事,往后她的日子怕就难过了!韵宁郡主心里沉甸甸的,为了纳兰静心中甚是担忧!

    很快便到了宫门外,韵宁郡主跟前的丫头将入宫的令牌,从外面递了出去!

    “原来是韵宁郡主的马车,失敬了,不知韵贞郡主可在马车上?”那人接过令牌看了看,便还了回去!似乎是不经意的一问,却让韵宁郡主心里一惊,若是她听的没错,定然是那于大人,真是冤家路窄,韵宁郡主双手不停的搅动着,思索着该如何回答!

    “大人,我家郡主的令牌在这里!”韵娘郡主心一怔,手不由的想抬起轿帘,去瞧瞧后面的可是纳兰静,这终究忍住了,她旁边的秋月更是一脸的激动,不知为什么,她们预感,这后面轿子里的一定是纳兰静!

    “哦,参加韵贞郡主,两位郡主快请进!”那于大人微微的皱眉,没想到纳兰静真的在宫府,不然两个怎么会在一起到来!

    “静儿,小姐!”到了玄武门外,所有的人都必须下轿走进皇宫!韵宁郡主赶紧的下去去瞧瞧是否是纳兰静!

    “见过表姐!”纳兰静的轿帘子被打开了,她微微的往前挪动了一下,就这一个动作,却让她忍不住的皱眉!

    “小姐!”秋月发现了纳兰静的这个小动作,心思一动,马上的从轿下递过来一个手,眼里带着不尽的担忧!

    “无碍!”纳兰静微微一笑,将手搭在秋月的手臂上,别瞧着秋月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这手臂却结实的很,放在那里,便是纳兰静将所有的重心都放在秋月的手臂上,她的手臂都未曾颤动一下,像是一根结实的木头,可以承担纳兰静所有的一切!

    “静儿!”韵宁郡主担忧的唤了句,她不知道纳兰静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可瞧着她脸下轿这么简单事情,都要如此的吃力,瞧那鼻尖,都渗出了丝丝的细汗!

    “表姐,让你担忧了!”纳兰静的脸色有些苍白,手紧紧的抓住秋月的手,微微的挪动脚步,脸色虽然的极力表现出淡然的一面,可身子却紧绷的厉害!

    “你没事就好!”韵宁郡主微微的额首,手紧紧的拉住纳兰静的手,与流翠一样为纳兰静支撑着怎么身子!

    纳兰静感激的一笑,她的腿刚止好了血,被二皇子绑了一根木板子在腿间,不让自己的伤口活动,今个一早便在门外等着,看着韵宁郡主的马车过来了,便紧紧的跟在马车后,不让人起疑!幸好这是冬季,穿的衣服厚,到也让人瞧不出自己腿间的秘密,可纵然是绑了木板,纳兰静依旧觉得每走一步,便牵动伤口,每一步似乎都有千斤重!韵宁郡主什么都没有说,脚步却缓慢的很,为的便是让人瞧不出端倪来!

    到了镶平王别苑的时候,众人都准备妥当,纳兰静与韵宁郡主在剑魂的灵前点上一柱高香!纳兰静微微的一拜,将手中的香交给了秋月,双手合实,在心中默念,但愿你在那边过的都好!她微微的闭眼,似乎又瞧见剑魂惨死在自己眼前的那一幕,身子不由大打了个冷颤,似乎这才是死亡的开始!她微微的睁开眼睛,前世,这些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纳兰静突然心里出现一丝恐慌,现在的一切都不像是前世那般,不知道,未来还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

    “谢礼!”尖细的声音响起,打乱了纳兰静的思绪!她这才瞧见安影雅与纳兰倾,纳兰宁都跪在灵前,微微的行礼,将那纸钱扔到了火盆中!

    秋月将香插在灵前,才扶着纳兰静与韵宁郡主一起退到了一边!悠长的佛音飘向空中,殿内香烟缭绕,殿外有请来的和尚,手里拿着念珠,为剑魂诵经超度!

    “唵,修利,修利,摩诃修利,修修利,萨婆诃。唵,修哆唎,修哆唎,修摩唎,修摩唎,萨婆诃。唵,嚩日啰怛诃贺斛`````。”

    佛号声似乎带着一股旋律,纳兰静听不懂那些个和尚诵念的是什么,她微微的闭眼,倾心聆听,似乎跟着旋律可以直上那极乐世界!

    “这天这般的阴沉,怎么还没有下雪!”晌午的时候,流翠扶着纳兰静用膳,嘴里人忍不住念叨,这天实在怪异的很!

    “传说,人死之后,要以雪做被,盖了越厚下辈子便越有福!”纳兰静微微的一笑,以前她是听过这个说法,纳兰静微微的抬起头,似乎真的瞧见剑魂在天上垂头低望,希望你,下辈子可以遇到一个真心爱你的人!纳兰静在心底如是祈祷着!

    “韵贞郡主!”纳兰静刚要进那大殿内,便听着身后有一人唤自己,她与韵宁郡主齐齐的回头,才见得是镶平王!

    “见过镶平王!”两人齐齐的行礼,不知为何纳兰静见到镶平王总是怯的很,似乎是欠了他什么!

    “两位郡主免礼。!”镶平王微微的点了点头,眉宇间有着解不开的浓愁,身上穿着一身的黑色缎子制成的衣服,这长辈是不能给晚辈带笑的,所以镶平王才选了一件黑衣!韵宁郡主瞧着镶平王的似乎有话要与纳兰静说,便带着众人退到一边!

    “以前魂儿不懂事,死者已矣,万望郡主莫要怪罪他!”镶平王说着眼眶似乎有些红了,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剑魂虽不是他的亲子,可自小养在身边,到底是有感情的,好端端的一个人,说没便没了,到底是让人难以接受的!

    “镶平王多虑了!”纳兰静微微的低了低头,眼前的这个男人为了自己的娘亲苦等了一辈子,而他自小养在身边的儿子,却为了自己而死,纳兰静微微的握了握手,心中越发的觉得愧疚!

    “那便好,想来魂儿在天之灵听到郡主这般的说,亦能含笑九泉了!”镶平王说着声音有些梗咽,到底微微湿润了眼角,他不知道是因为剑魂是他的养子,还是因为两个人都有着相同的命运,而惺惺相惜!“这想来是郡主的东西,我便代魂儿还给郡主!”镶平王从袖子里取出来一枚祖母绿的耳坠交给了纳兰静!

    “有劳王爷了!”纳兰静福了福,这耳坠的确是她的,她不知道剑魂是何时拿了去的,可见到这坠子心里却堵的厉害,仿佛便听到剑魂那一次又一次宣誓,我要娶纳兰静为妃!

    “嗯!”镶平王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去!这枚坠子是他从剑魂手里瞧见的,他知晓剑魂是很喜欢纳兰静的,可自己总是觉得纳兰静是她的女儿,不愿强迫她嫁给剑魂,可却不知晓剑魂会这般强烈的手段,竟然穿着宫女的衣服便逃到了宫外!他终究是流出了一滴眼泪,他敢肯定剑魂的死肯定与纳兰静有关,他不知道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从剑魂的伤口来看,他定然是为了保护什么人,而手里的耳坠便是最好的答案!

    “静儿,我们进去吧!”瞧着镶平王离开后,韵宁郡主才扶着纳兰静进入了院子中!

    众人依然准备就绪,就等着钦天监的人发令,便可以抬起棺木,出那宫门!

    “起!”终于,太监尖细的声音响起,顿时哭声接连天日!剑魂的棺木终于被抬起,缓缓的便出了院子,安影雅与纳兰倾,纳兰宁紧跟在后,纳兰静与韵宁郡主因为是别姓郡主,虽然位分高,却跟在最后,幸好众人都走的比较慢,才不显出纳兰静的特别之处!

    和尚们跟在两边依旧诵念经文,那白色的纸钱撒满了整个天空,使得天色越发的暗了,整个天空似乎也充满了悲戚,列队绕着皇宫转了一圈,才缓缓的抬着棺木出了皇宫!

    “静儿,你还好吗?”等棺木被抬了出去,纳兰静等人便休息片刻,不用跟出去!

    “不碍的!”纳兰静微微一笑,让韵宁郡主放心,可只有她知晓,怕是伤口又出血了,走了这么长时间的路,能撑下来全靠意志力了!

    “参见两位郡主,我家娘娘平昭仪邀韵贞郡主过去一聚!”一个宫女慢慢的走了过来,对着纳兰静与韵宁郡主边福了福!

    “那便有劳带路了!”纳兰静微微一笑,可心里却紧了紧,她这伤口疼的厉害,不知道能不能撑了,这平昭仪她便是知晓了,是那三皇子的母妃,不知道她找自己所谓何事!

    “你自己小心!”韵宁郡主拍了拍纳兰静的手,她虽然担忧,可却不能说什么,这平昭仪到底是皇帝的女人,自己是断然不能冒犯的!

    “表姐放心吧!”纳兰静一笑,便跟着宫女离开了!两个人越走越僻静!

    “不知这昭仪娘娘在哪个宫殿?”纳兰静微微的皱眉,手紧紧的握着秋月,略显防备的看着那宫女!

    “是我让她把你请来的!”这时二皇子一身的白色缎子,从大树后面站了出来,没有紧紧的皱着,似乎有些浓浓的不悦!

    “见过二皇子!”纳兰静见到来人,才松了一口气,虽两人相处了只有一日,可纳兰静心里却不自觉的对他产生了信赖!纳兰静微微的一福,到底礼不可废!

    “你怎的这般多的虚礼,莫不是身子好利索了!”二皇子语气里带着浓浓的不悦,带头便进了一个不起眼的院子,纳兰静脸上有着一丝的尴尬,到底是当着秋月的面,两人不好表现的太过熟悉!

    “你那丫头如何?”进了屋子,二皇子让秋月侯在门外,悄悄的问纳兰静,眉宇间却似乎带着一股浓浓的不悦!

    “亲如姐妹!”纳兰静想了想,虽然秋月跟着自己的日子并不久,可她每日都为自己尽心的办事,保护自己的安危!

    “那便好!”二皇子说了句,便将流翠唤了进来,将早就准备好的药,还有干净的布条交给秋月!纳兰静这才知晓二皇子把自己叫了究竟是为了什么!

    秋月也不多说话,细心的为纳兰静解开原来的布条,那上面已经印出来了些血迹,秋月倾情的将旧的布条换下,瞧见纳兰静褪上的伤口,惹不住倒吸了一口气,瞧这伤口想来也是这两日受的上,走了这么长的路铮铮男儿都受不了,可纳兰静却硬是撑了下来,秋月心里到底有些震撼的,从开始韵宁郡主让自己保护她时,自己原以为她不过是一个娇滴滴没经过事事的千金小姐,可后来越发的让自己惊讶,到现在,自己打心眼里把她当做自己的主子!

    换完了药,秋月便扶着纳兰静回到了殿内。天色越来的越暗了,在宫里吃完了素宴便可以回去了!终于安影雅她们回来,估计一会太后娘娘她们便会进来了!

    “大姐姐!”纳兰倾从外面一进来,瞧见纳兰静便扑了过来,眼里哭的红肿红肿的,似乎难过的很!

    “呃!”纳兰静轻轻的发出一丝的声响,她不知道纳兰倾究竟是无意还是故意的,她扑过来了时候,膝盖却正好顶了自己伤口一下,纳兰静紧紧的皱了皱眉,估计刚刚包好的伤口又流出血迹来!

    “二小姐,这是皇宫!”秋月赶紧的拉开了纳兰倾,心里紧张的很,瞧着纳兰静的神色似乎极为的痛苦!

    “嗯,是倾儿鲁莽了!”纳兰倾吸了吸鼻子,似乎有些委屈,可到底没说什么,规规矩矩的与纳兰宁退到一边!

    韵宁郡主在一旁还为来的及询问纳兰静身子怎么样了,太后娘娘便与皇上走了进来,众人行了礼,才坐于席间,而纳兰宁与纳兰倾则是坐在纳兰静的旁边!纳兰静咬着牙,下跪的姿势对她而言已经不易,如今要起来在圣上面前还不能让秋月扶着自己,她吸了一口气,猛的站了起来,才未让众人发现什么端倪,可因为动作太大,伤口更是疼的厉害,纳兰似乎都感觉到鲜血不住的往外流!殿里烧了许多暖炉,那热气将浓浓的血腥味散了开来!

    “哪来的血腥味!”旁边的一个妃嫔狐疑的瞧着了众人一眼!纳兰静心里一惊,手里不自觉的冒出些细汗,这民间有传言,在死去的人发丧的那一天是不能见血的,若是有人见血了便是代表死者非常的相念她,便希望能让她陪着自己!说白了,那日谁要是见血了便逃不开陪葬的命运!

    果然太后娘娘的脸色变了变,生前剑魂带着遗憾走的,这让太后这个做祖母的心痛不已,如今剑魂最后这个希望,她便是一定要让剑魂安心的!

    惊变,风云起 第三十章 纳兰烨华恬不知耻

    的确啊,哪里来的这么弄的血腥味!”旁边亦有人附和,整个大殿突然见便静了下来,莫不是剑魂还有挂念的人在人间?众人都看向纳兰静,都知晓剑魂生前最想娶的人便是纳兰静,他被杀害亦是为了逃避圣旨指婚!

    纳兰静紧紧的坐在那里,眼微微的眯着,手指轻轻的转动桌子上的杯子,身上的血腥味在这暖炉熏烤下,越发的浓了!她微微的皱眉,自然感受到众人头来的目光,手指越发快速的转动,眼角不经意见瞧见了纳兰宁的桌子,心中已然有了算计,可眼下所有人的眼睛都定盯在自己的身上,除非是大罗神仙会幻术,不然谁都无计可施!

    良久都没有人说话,太后的脸色越来越难堪,可却不好问出口,总不能开口让人站出来陪葬去吧!她沉着脸,目光在众人的面上转了又转,她便是不信了,这么大血腥味她还能掩了去!太后微微转头,对着旁边的嬷嬷吩咐了几句,那嬷嬷点了点头,便走到了台下!太后虽为当着众人的面说什么,可人的心里都明白的很,这不过是让这个嬷嬷暗中留意,究竟是谁的身上传来这浓浓的血腥味!

    “用膳吧!”太后轻声说了句,众人才低头用膳,因为这是丧宴,众人只管的用膳,便不能与以往一样,谈笑风生,敬酒闲聊!

    呜呜,宫殿外应时的传来宫人哭丧的声音,一时间殿里充满了哀戚,太后娘娘用帕子轻轻擦拭眼角的泪水,这是与剑魂用的最后一次晚膳,过了今晚,丧礼才睡是真正的结束了!

    纳兰静心里砰砰直跳,眼瞧着那嬷嬷越走越近,她却没有一点办法,手紧紧的握着一起,那嬷嬷每走一步,似乎都能落在纳兰静的心底!

    “二皇弟,你的手臂怎么了?”太子惊呼出声,众人才把目光放在了二皇子的身上,只见他举起酒杯,可手臂上的血迹却染红了他的手臂,而那嬷嬷也止了脚步,纳兰静这才松了口气,眼里赶紧的传给秋月一个眼色!

    “哦,这是昨个练武的时候弄伤了手臂,许是不小心碰到了什么吧,莫不是吓到皇兄了?”二皇子的脸上微微的带着一丝的笑意,嘴角微微的勾起,可那眉宇之见却带着浓浓的嘲讽!

    太子一僵,瞧着二皇子仿佛无意中的回答,却将矛头指向了自己,仿佛是自己大惊小怪的,明知晓今日特殊,却还这么大声的说了出来,莫不是让他这个皇子给剑魂陪葬么!太子转过头赶紧的瞧了皇上一眼,果然,皇上脸上便是有一股浓浓的不悦!

    “倒是我这个皇兄失礼了,也是,男子汉这点伤又算得了什么呢?”太子微微一笑,依旧是那么明朗,可眼底却染着一片浓浓的记恨!他如今虽然贵为太子,可他心里清楚的很,若是自己有一句话说错了冒犯了他这位皇弟!他这位伟大的父皇都有可能将他这个太子之位废除,有时候他总是怀疑,父皇这么多孩子,是不是只有二皇弟才是他的亲子!

    “是啊皇上!峰儿常常说只有念儿最有皇上的气势,如今瞧着这俩兄弟这般的相敬和睦,到底是皇上之福,是百姓之福!”皇后在旁边微微一笑,说太子时常的夸二皇子,说明兄友,二皇子言语之中并没有显现出弟恭,暗中便是抬高了太子的地位,然又说是百姓之福,自然是说要守君臣之礼,太子如今是储君,而皇子是臣,若臣不敬君,君不守君臣之礼,自然会天下大乱,太子做了这么久,臣民心中自然只接受太子是储君,若是皇帝执意偏袒,只怕是会伤了国之根基!

    “如此甚好!”皇帝点了点头便不在多言,皇后今日敢说这样的话,不过是因为剑魂惨死,若是处理不当,怕是镶平王会起异心,如今宫家在边关抗敌,朝中也只有杨国公还有些兵权!

    “哼!”太后冷哼了一句,“你便是受伤了,便赶紧的回去休养!”她不悦的对着二皇子说道,虽说已经知晓这血腥味是从哪来传来的,可她始终不能开口说让一个皇子陪葬吧,可心里却堵的慌,便只有让他赶紧离开,眼不见心不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