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遗言
“瑞雅小姐,舒服么?”吉克斯万丈在女人的耳畔轻声的说道,口角处的血渍清晰可见。 只见瑞雅此刻整个人都都失去的意识,双眼无神的盯着对方的脸孔,估计只要轻轻一碰瑞雅就会直接倒在地上。 瑞雅体内的鲜血都吸取了接近一小半了,苍白的身子摇摇欲坠。吉克斯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样子,眼前的女郎只是自己的血食,而且已经快吃光了。 “有遗言么,瑞雅小姐。”吉克斯万丈舔着舌头犹如魔鬼一般看着瑞亚的漂亮脸蛋,已经月圆了,他的心里在蠢蠢欲动。 “我很爱你。”瑞亚呆滞的目光,口中淡淡地说了几个字,不过这几个字跟吉克斯想的结果是一样,一点都不惊讶,受了他的蛊惑的女人在被其吸干鲜血前都是这句话,冰冷而无情,瑞雅的皮肤在渐渐变邹,就像干涸的河床一样。 “那就安心的去吧!”吉克斯万丈一点没有怜香惜玉,直接张开大嘴,放出两道锋利的白牙猛的插进对方的脖颈处,大口大口吮吸着,比之前更加的疯狂数倍。 此刻他的西装之上满身是血,嘴上都是沾满了瑞雅的鲜血,前后不过半分钟时间,瑞雅彻底的被吸成了人杆! “啊!” “魔鬼!” “这,这是魔鬼!” 在瑞雅倒下之时,边上陆陆续续出现了更多吸血鬼,跟吉克斯一样都将自己的舞伴给吸干了,露出了狰狞的面孔还有一双骨刺。 整个大厅一片混乱,有的尖叫有的恐惧躲在桌底之下匍匐,只有隶属十三皇的骑士们此刻都开始聚集,准备击杀这些怪物。 “这么快就动手了啊,吗的,老大还在修炼呢。”刘华自然感觉到了事情正在像林东说的那样正在发生。 “哥,这真气枪你拿着,我们来击杀这些可恶的蝙蝠,一雪前耻!”刘华将林东给他的七八把枪都分给了刘海以及其他八大家子弟,刘海点头就接过了真气枪心里对这些暗煞教的仇恨也是一股脑的爆发出来。 “吉克斯家主,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想要灭了我么!”在一间小房子里,四个中年人坐在一张桌子上,这句话便是十三皇说出的。 “皇子,这次并没有针对你的意思,只要你坐着不动,自然不会出事,楚兄你也一样。苏峰你也坐着吧,我知道你在外面也布置了后手,可是你觉得你能弄得我么,哈哈,真是可笑,这伦敦的地下就该属于我一家的。” 吉克斯家主此刻脸上充满的狂妄,今晚他的家族必然会消灭了苏家,楚家也是墙头草不足为据,只要按住了十三皇,这局他就赢了。 “哦?老家伙,你这么有自信么。”苏峰冷静的说道,他也不急,他在等。 “哼,静静的听着外面的尖叫吧,他们全部解决之后就是你上路的时候了,对了,你的女儿也会陪你一起走,不过走之前可要让我的儿子好好爽一番,嘿嘿!”吉克斯家主此刻也渐渐露出了獠牙,淫荡的目光在董晴的身上不断扫描,吓得董晴躲在苏峰后面不敢露面。 “呵呵,那就等着谁的手段更胜一筹好了。” 整个小房间都散发着诡异,十三皇的脸上都隐隐约约的露出了担忧,楚家家主更是不敢出声,这里的主导权都在吉克斯家主的手里。 …… “哥哥,哥哥!” 阿灵此刻在林东身边不断摇晃这林东的手臂,她看到场面混乱,吸血鬼都在吸血的时候,立马就像叫醒林东了,可林东一直就是盘坐闭眼,自己怎么弄都弄不醒,便一直护在林东的边上击打那些想要伤害林东的吸血鬼。 “哦?还有这么漂亮的小萝莉呀,莫非就是从我家逃出去的阴元女童么,这我可是赚了啊。”吉克斯万丈在吸食了几名少女后再次看向了林东这边,发现其还没有真眼,不知道对方在干什么,便直接像过来取走他的性命,不过却看见了阿灵。 顿时心里起了邪念,一双长牙不断的摩擦嘴唇,看着眼前的阿灵就好似看见了极品食物一样。 双翅一展就朝阿灵扑了过去,不过阿灵可不是吃素的,一双黑色长发不断飞舞,嗖的一下全部朝吉克斯万丈的双翅打来。 “金丹期修真者,呵呵,没想到你还是一名修真者。”吉克斯万丈惊讶了说道,一开始啊灵被锁灵链绑起来,他肯定看不出,现在阿灵彻底释放全部实力,吉克斯万丈也不得不小心,大宗师的实力也在一瞬间施展开来。 阿灵可不怕,不会儿从他的头发只见飞出数百只蛊虫,直接叮咬在吉克斯万丈的骨翅之上,让对方不得不退后几步,不停的挥动翅膀在试着甩开骨刺上的蛊虫。 “哼,你觉得有用么!”阿灵冷声说道,他的蛊虫连林东都怕,基本上任何东西都能直接咬断,一旦进入了活物的身体内直接咬破对方的五脏六腑,使其瞬间毙命。 吉克斯万丈此刻也是巨痛难耐,使劲的想用真气将这些蛊虫全部给排除体外,可不管自己怎么弄,这些虫子就仿佛进了自己的巢穴一样,在自己的肉里不断的钻来钻去,啃食自己骨翅。 “这什么鬼东西,万魔嗜血!” 吉克斯万丈想都没想直接释放出自己的精血,大量黑色的鲜血不断在骨刺上涌去,一股股强大的腐蚀力将蛊虫一个个都腐蚀掉了,自己的骨翅也被腐蚀一小部分,这样可谓是两半具伤,不过吉克斯万丈心里的欲望更加强烈的,再次扑向啊灵。 “哼,还没尝到我宝贝厉害么!”阿灵再次千条发丝一甩,立刻又是数百条蛊虫朝着吉克斯万丈打去。 “你以为这手段再用第二次对我真的有用么。”只见吉克斯万丈手里多了一个三尖小叉子,铜叉一出现就带着邪恶的气息,朝着阿灵的发丝削去。 阿灵的长发蛊虫还没完全放出,直接被对方铜叉削了一截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