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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你们不喜欢被资本左右?”宋秋寒曾问过林春儿为什么不引进投资,林春儿当时讲的是这个理由。 “要看资方是谁。如果是你,我放心。”老张从随身行李里拿出一沓资料递给宋秋寒:“我前段时间去办了这件事,你可能不知道,我没有孩子,所有的孩子都是收养的。我想以个人名义尝试一种新型福利院,需要大笔的钱。” 宋秋寒拿起那沓资料仔细的看,老张是有想法的,他的新型福利院将将采取精细化管理模式,对孩子进行分层引导及教育,并引用很多先进的教育理念。宋秋寒有些动容。他再次见识到了人性之美,老张这样的文人,张口他妈的闭口他妈的,提起笔来却是无人能及的风流,别人说他是雅痞他不愿意的,摇着头:“别,粗人一个。”就是这样一个人,心中盛着万物苍生,再也没有比这更美的心灵了。 “如果你们信任我的话。”宋秋寒看着老张和林春儿:“我来安排人对接。” “项目经理最好是你。”老张将资料收起来:“即便引进投资,我们仍不希望被资本左右内容。你能听得进声音,为人冷静,又不唯利是图,我们信得过。” “好。等回去我第一时间商议。但项目评估还是要做的。”宋秋寒公私分明,私下再敬佩,但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 “项目评估我不管,公司都是林春儿在打理,后续的事情你们来对。到股权结构那一步的时候通知我就行。”老张铁了心要做甩手掌柜,这会儿手一摊,态度十分明确。林春儿在一旁被他气笑了,哼了声:“林春儿也不管。林春儿要辞职。” “辞职了你喝西北风?”老张逗她。 “我男朋友养我。”林春儿也学老张摊手:“反正我男朋友说了,绝不让我挨饿受冻。是吧?”扭头问宋秋寒。 “对。”宋秋寒认真点头。 老张也哼了声,三人同时笑出声。老张也想了很久,这事儿他开口最合适,林春儿开口,宋秋寒肯定问的更仔细,问到最后,可能多心林春儿是为了帮他赢得对赌。男人么,多少还是要面子,这种情况自然无法接受。他开口,就免了这一层。 但宋秋寒不傻,以林春儿公司的势头,如果放出要找投资的口风来,不知多少投资公司打破头冲上去,这显然是一块儿肥肉。他们要找他,八成也是看着林春儿这层关系的。 但他没有多说。如果他们要引进资本,找盛通最为合适,尤其是由自己经手,可以避免他们少走一些弯路。用陈晓鸥的话说,合作的目的是win-win。宋秋寒就是这样自信,他相信自己的投资眼光和能力,也相信林春儿的超能力,这个项目将会成为一个超级项目。 “什么时候安排评估?”林春儿突然问宋秋寒。 “你资料要准备多久?” “手中有一些现成的,我们需要重新理一下,五天后可以。” “那就安排在下周五?” “好。” ============== 飞机落地。 老张准备转机,他这一辈子啊,天南海北,像没有根的浮萍,但现在也琢磨着回来了。虚无缥缈的个人理想作祟。 分别前对林春儿说道:“我把新西兰的事情处理好就回来为福利院选址。究竟以我个人名义做,还是以咱们公益组织形式做,到时再商议。总之现在是有这么个事儿了。拉投资的事儿就交给你,我知道你也不喜欢这些苟且,但你还年轻,且再苟且一些年吧!” 林春儿有些舍不得他,却还是张口撵他:“快走吧,怎么上岁数了,话反倒更多了?” “得,嫌烦了。”老张转头与宋秋寒拥抱:“回见。” “回见。” 老张走了,背影有点像一个孤胆英雄,八千里路云和月那样的空寂辽远悲壮。宋秋寒看着那背影思索良久,有些人是生来就富有英雄主义色彩的,譬如老张和林春儿;有些人是后来不断提升个人修为的,比如自己。无论早晚,总归是在向善向上。 热热闹闹十几天,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林春儿和宋秋寒彼此看看,一时都有些无法适应。过去十几天真像一场热气沸腾的梦,这会儿梦醒了,又都跌落凡尘,要为生计奔忙了。 彼此望着笑了笑:“你去哪儿?”林春儿问。 “公司。”宋秋寒无奈耸肩,他今天跟陈晓鸥他们约了要盘存量,存量是他赢得对赌的重要部分。前段时间分别与十余个公司投资的龙头企业进行了五年战略会议,重新对利润进行了评估。还有百分之四十左右是在大盘中需要进一步提升和辅导的,最后才是尾部存量,是砍是留,还需要再做评估。他做对赌之前就已进行了精密的计算,但市场终究风云变幻,不仅靠实力,有时拼的还是天意。林春儿是他的天意。“你呢?送你回家?” “别。送我回公司吧。安排一下项目企划书的事,好歹别在你同事面前丢人不是?”林春儿笑笑。 宋秋寒敲她头:“胡说八道些什么!” 林春儿倒是没有胡说八道,从前她去提案,代表的仅仅是案子本身。而这次她去,身份又多了一层,宋秋寒女朋友。她不想令他同事觉得自己是在走后门,好歹要拿出有说服力的内容来,不然自己心中这道坎都过不去。 林春儿到了公司就拉了小喜、二倩以及其他骨干进了会议室,宣布了公司要引进投资的规划,并同步他们洽谈的投行是盛通。看到大家惊讶的神情,林春儿手一摊:“怎么,咱们不能干票大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