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这就将自己洗干净
“我自己洗……”话没说完,直接被他拎了起来,往浴缸一扔。 穆苒始料未及,厉司瀚竟然这么粗鲁。 可更叫她想不到的是,里面的水竟然是冷水,吓得她哇的一声叫出来,“啊……好冷……” 虽然是夏天,但从没有洗过冷水澡的穆苒还是被冻得簌簌发抖,更抱紧了自己的胸口。 只剩下一件文胸的上身被她这么一挤,胸前的沟加深了许多,让男人漆黑的双眸更为暗沉。 厉司瀚克制着自己的呼吸,弯腰用手试探了一下水温,发现先前没有留意真的放了冷水。 “起来,把剩下的衣服脱掉。”他哑着声音吩咐,话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强硬。 浴室里的灯光太亮了,几乎让人无所适从,尤其是在厉司瀚发火的前提之下,穆苒更觉得难为情。“我自己来好不好?我自己可以……” 厉司瀚转过身,从旁边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深眸淡淡地看着她。 不说话,只一个眼神,就看得她心尖发颤。 他抬起手,直接粗鲁地将她的内衣拽下。“既然你不配合,那我只好亲自动手了。” 空气中的凉意和危险双重袭击,穆苒往后一靠,纤弱的后背贴到了光滑的墙壁,另一种冷感迎面而来。 “厉司瀚……”她的目光布满了哀求,簌簌发抖的模样好似被受了冻的小猫。 厉司瀚将毛巾打湿,淡声表示:“水已经不凉了,坐下来。” 穆苒的目光落在他手中的毛巾上,只觉得不安的感觉加重。 然而,他没有给她退缩的机会,直接将她按了下去,让穆苒扑通一下坐在了浴缸里。 厉司瀚拿着毛巾蹲了下来,目光跟她的视线平齐,“哪里被碰了?” “什么?” 男人深邃的黑眸掠过一抹寒意,沉声扔出三个字:“李建忠。” 当即,她懂了厉司瀚是问她李建忠碰了她哪里。 忽然记起厉司瀚出现的时候,自己的样子有多么狼狈,只差一点点,就彻底被…… 下意识地,她咬紧了牙关,刻意逃避着这个让她难堪的问题。 一只大手蓦地伸过来,轻捏着她的下巴,穆苒不得不抬起头。 男人脸色微沉,冷冷地盯着她嘴唇上那一抹干渴的血迹,脸上浮起深深的不悦。“咬这么紧不痛?松口!” 这应该是先前就咬出来的了,明明是娇嫩的唇瓣,此刻却多了一抹刺眼的鲜红。 穆苒失魂落魄地抬起头,颤抖的睫毛上沾着点点泪珠。“厉司瀚,你别问了好不好?你出去,我自己来。” 她强忍着满脸火辣辣的感觉,将他手里的毛巾蓦地抢过来。 随即,将毛巾贴到了胸口附近,一下一下,狠狠擦拭起来。 “穆小苒,你这是干什么?”厉司瀚的手蓦地伸出来,按住她那自虐一样粗暴的动作,脸上的冷意更重了三分。 穆苒抬起头,挤出一抹难看的笑容。“抱歉,今天的事让你丢脸了,我这就将自己洗干净,我一定会洗得很干净。” 到后面,声音不知不觉地轻了下来。 毛巾再一次用力地擦拭着娇嫩的皮肤。 她的皮肤本就娇嫩,再加上还有伤,再被穆苒这么一擦,上面好似要搓下一层皮来。 尤其是她连脖子上的血痕都没有留意,直接用毛巾擦了过去。 本来不算严重的伤口被这么一弄,直接皮肉外翻,反而触目惊心。 厉司瀚蓦地将她手里的毛巾抢走了,寒着脸往旁边一砸,冷声道:“够了,你这是自虐上瘾了?” 穆苒摸着脖子上的伤口,这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火辣辣的痛。“你误会了,我没有自虐,只是想洗干净。” 说着,看到毛巾被丢到对面的角落里,当即站起来,迈出一条腿想要出去。 “这是什么洗法?我让你这么洗了?”厉司瀚沉着脸,蓦地拦住她的动作,浑身寒气逼人。 “只有这样,才能将李建忠的痕迹驱除。因为,我也嫌弃被他碰过的地方太脏。”穆苒深吸了口气,控制自己说这段话的时候不要颤抖。 “再说一句。”男人怒极反笑,一双深若寒潭的双眸,已经被冰冷覆盖。 穆苒感觉到了一股致命的危险笼罩在头顶,吓得她往后闪躲,“就是要洗干净……” 话音未落,男人滚烫的掌心蓦地探了过来,落在她的腰上,将人往肩膀上一放,直接站了起来。 用通俗的话来解说穆苒此刻的状态就是——光溜溜的被厉司瀚扛了起来。 腰放他肩膀上,头朝地,屁股向上的那种扛法。 简单粗暴地将穆苒吓了个半死。 “厉司瀚,你这是要干什么?放我下来呀!我还没有洗完澡!”穆苒拍着男人硬邦邦的肩膀,羞恼又生气地低喝。 这句话好似被扔当成了耳边风,厉司瀚从浴室出来,径直来到大床前,将人往床上一扔。 “唔……”穆苒闷哼一声。 不知道厉司瀚受了什么刺激,忽然这样对她。“厉司瀚,就算是你不高兴也不能这样对我吧?我浑身痛呢,就算是床再软,你这么扔,我也难受。” 穆苒爬起来,正揉着自己的屁股,就看到站在床头的男人面无表情地抽掉他的皮带。 那双抱怨的小嘴蓦地停了下来,干咽了一口唾沫,“厉司瀚,你要干什么?” 解皮带,他该不会是,想要做什么坏事吧? 先前因为她的挣扎,水花溅到了他的衣服上,白色的衬衣湿了一片,没有丝毫狼狈,反而露出几分若隐若现的诱惑。 “浑身痛?我看你就是欠痛。”厉司瀚紧抿着薄唇,蓦地抓住她的脚脖子,往自己跟前一拽。 “啊……”穆苒被扯了个正着,直接撞到了他的胸口。 到现在,穆苒已经肯定了厉司瀚接下来的打算,立刻慌忙求饶。“我哪里说错话了你指出来,能说的事千万别动手,你冷静一点厉司瀚……” 男人冷笑,蓦地在她的肩膀上一咬,粗重的呼吸交缠在她的耳际,“不是说你脏吗?那就陪你一起脏好了。”